与平克弗洛伊德无关的迷墙
忘记了是几几年的中秋当天加班,午后,值班室里对着同事捎来的五仁月饼长吁短叹。
大概我并不排斥也不歧视五仁,不如说内心隐约认为只有五仁做馅料才算是月饼。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我最开始工作的地方,清晨在公司的门口风雨无阻有卖饼的小摊,顺带也卖点豆浆之类的东西。饼这玩意儿有好多种,发面饼烧饼油饼还有千层饼。从馅的角度来说,豆沙馅就是豆沙饼;糖馅就是糖饼,但是韭菜鸡蛋馅就不是饼了,而被称作“合子”——这很奇怪对不对,我听说有种月饼是以肉料做馅,那丫为什么不直接吃肉饼。
所以你听说过五仁饼吗?没有,馅料是五仁的饼只有月饼。
令我愁上眉梢的原因并不是月饼,也不是加班。猛地发现没有胃口,或者说不想吃饭——可这并不代表不会饿。人与自然告诉我狮子如果饥饿就会去捕猎,直到吃饱为止;可是人们却能够举出诸多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要吃饭,减肥、难受、缺少食欲。所以说人类是很奇妙的生物,当某种需求从内心涌现出来却没有找到理应可以奔泻而出的阀门时,就会寻求其他的出口:从未有过恋爱经历的宅男会移情与爱花,凛子和宁宁;你看乔丹发现篮球再也不能带给自己快感之后,就转行打棒球了——所以当我的胃欲被压下去后,**便犹如奔腾的野马,在心口踏出嗒嗒的响动。
突兀,而理所当然。
值班室只有运行/巡检记录和笔,扫视桌面也只有茶水、报纸以及有线电话。要我现场画出完美符合性癖的二次元美少女是有些困难,难于上青天,于是退而求其次我掏出了手机,打开“百合高H.rar”,随便选择某篇,解开腰带,手也不停眼睛也不停。
读着读着我发现这文写的很棒,有种区别于普遍而典型的厚重感。所谓的厚重感,就是将猪都知道的人生哲理用略文雅的方式讲出来——就像现在我正做的事情一样。
实话实说此文肉戏不少,量多质好。但我还是读着读着就软掉了,于是我想了想把腰带系上。
生活真是奇妙。
这本小说似乎是从论坛上扒下来的,每每到该动手的地方,都会空开很大的段落并注上“本文为情欲小说,可能有害身心。请十八岁以上成年人自行斟酌观赏。”的警示。这让我觉得很好笑,会看这种东西的人,根本没有什么能够被污染的身心可言。就像明知高压电危险,却还要挂“高压电危险”的牌子一样。
扣上腰带之后我有些焦躁不安,强烈的力量并没有得到释放,却不似之前那般高涨。想到质量守恒定律,它又转移到哪里去了呢?没有感到身体产生何种变化,只有类似胸闷的阻塞感萦绕在心头。没来由的我忽然创立了这样的歇后语:
宅男的性生活——没**事。
或者也可以改成谜语:
宅男的性生活——了如指掌。
不,你不要紧张,我并没有影射你或是你的朋友,我是在说我自己的事。
读者诸君有试过相亲吗?
大致描述起来就是为了不善言辞没有朋友不懂人际交往的通常是宅男的人所举办的,以交往为目的,以交友为手段的社交活动的一种。不过往往结果总是见面后吃茶或者其他的什么,维持着和谐融洽的氛围和不远不近的礼貌进行试探,心里想着对方是不是独子,有没有传染病,家里有多少钱,工作的前景如何,以后会不会在房产证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样的事情。最后留下永远也不会去联系的联系方式,以及在道别时默默的骂上一句“**”。
曾经的我很单纯,我的**喜欢谁,我的心就喜欢谁。
学生时代家父曾告诫我,以后再也找不到像学校一样遍地都是小姑娘的地方了,所以我应该抓紧时间找对象——我曾一度觉得他说得对,到后来我知道了大保健。
尽管我可做不到在足疗浴池这类的地方找心仪的姑娘,然而大概是人都知道技师比恋爱要贴心的多。小姐们还能时不时的会叫你宝贝,而恋爱一句不合就会扼腕长叹临风洒泪。
我曾与技师走心,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本来在预想中是悲惨的经历,就像古代沦落青楼的艺妓般有个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再不济也得和妈妈再爱我一次般催人尿下才行,可她告诉我只是为了钱。
这比较不可思议,想赚钱的话为什么不去端盘子洗碗什么的。
她说你**(是我**),要是想找正经工作,她用上“正经”的字眼,谁还会做这个?
她说我这种(是她这种)做快餐的,床上一躺腿一劈,大部分人插不到几分钟就完事了,的同时钱也到手了。大部分人呢,她指着地上的名片,就是为在外出差考察学习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专门投放在旅馆门缝的名片——
“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我哑口无言,后来我就不再问这些傻了吧唧的问题。没有瘫痪的父母,没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不是为了正考学的弟弟妹妹,说到底这也只是工作,和坐办公室没什么区别。
就是这样,你不做自然有其他人会做;而当你没有别的可做,自然就会来做这个。
我师父曾经和我提过满*里(地名)的毛萝,做皮肉生意的毛萝,十五六岁的年纪——
“松的跟棉裤裆一样。”
我师父还说人家见过的**可比你撸过的次数都多,我也只是笑笑“这可不一定”。
说起来你们有没有吃过自己的**?
那么说起来你们有没有吃过别人的**?
初中的时候我住在姑姑家,姑姑又招了住宿生。我和我的哥哥也就是姑姑家的孩子住同一屋,住宿生(女)自己一间卧室。这个姑且喊姐姐的人很温柔,对我也很知心,没事还会给我投食,下体的毛也很浓密;但是日子长了,我却感觉他们俩有奸情。
当然这并不是推理小说中的情节,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最后推断出二人有关系。
因为他们把我当**,觉得形势又卜严峻,根本就不会背着我。
姐姐有只步步高什么什么我忘记是哪款型号的电子词典,她还专门为我下了游戏,于是我天天跑到她屋里玩。她床边是书桌,我就坐在床沿上,手臂放在桌子上玩三国战记。
傍晚已过八点左右的休息日,姑姑和她的狗(不是我,汪)出去散步,屋里只有我们三个。姐姐躺在床上,哥哥在我身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则继续尝试统一大陆。但我注意到姐姐的脸变得愈加润红,稍微有点喘息,在昏黄的台灯光芒下呈现出青春的妩媚。而哥哥正在做些我看不到的动作。偷偷的用膀胱...余光一扫,我看到二人呈现出诡异的缠绕在一起的姿态就像互衔首位的蛇。
当然我不是**,自然知道这是怎样的情景。
再后来的某天我放学回来,关上屋门的霎那便看到两个人前后鱼贯而出。我接着去打雷霆战机,却在床边发现了一滩还未干涸的液体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去抹,和我自己的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味道也是同样。
这令我很失望。
人们都射出同样的**,但是世界上却有各种各种不同的人。
人生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