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我们要和猪一起穿越半个国家?”
我看着猪栏里的猪群,还有层叠的草垛满头冷汗。
规整的木箱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乐观点,条子。”远子说,“至少你不是整列车唯一啰嗦的家伙了。”她抓抓头,“啰嗦,明白吗。”
“我想坐软卧包厢,再不济也得是硬卧。”我找了块相对干净的草垛坐下,“如果你俩肯听我的话,现在说不定正在我家里享受1080P猛汉。”
“如果我们要找出为什么小七是仅存的雄性,天杀的这里的猪都他妈是**。”远子露出厌恶的表情,“我还是比较喜欢清水百合——我是说,我们就需要去研究所。”
“不是我们,是他需要到研究所。”
我指着小七,他还拖着一只断腿。
“而这个该死的医科院医学研究所分所,地址写着云南——昆明。而这列火车是通往杭州的,说真的为什么这时候还有火车,运行的火车,真是不可思议。”
“你问我,我问谁去。”远子也找了块木板坐上去。
“我可不想再从天桥上跳一次火车——就因为它没停。”
“我以后都不想坐火车了。”
“好吧。我想说,我还是不懂妹妹为什么不能从这人妖脸上刮下点细胞,再从不需要我们的情况下做克隆人战争实验。”
“对,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你没得国家科学奖的原因。”
“我也不想。”
“条子,大家一起努力的话,我们就有一个上好的机会令这个国家重新拥有人类。你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安全的,把小七送到杭州。”
好吧。
“你拿手枪干嘛?”我问远子。
“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怎么跟小白似的,而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腰部中刀不知道现在正哼哼着什么。”我拍拍木栏,“就和这里的**一样。”
“小白和妹妹她们在一起应该没有问题。”
“当然不会有问题,有我妹妹就没有问题。”我抻着懒腰,“而我们现在没有妹妹,所以会有很多问题。”
“乌鸦嘴。”
“所以你为什么不,我是说把它收起来。我有点小紧张,难道我们晚餐吃炸猪排?”
“不,我们没有锅。”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有什么比守着一堆食物却不能吃更让人难过了。我说我们又不是回民,你有没有尝试过生猪片?”
“我也不想。”
“好吧,我认为我们应该谈谈心。有助于维持这个小团体的,呃,团结。”
远子还在摆弄那把自动手枪。
“说真的,你到底会不会用。我从来都没听过你参军、做杀手或者哪怕玩过任何一款FPS.”
“不会,但是很多时候国家拥有核武器的目的就只是……威慑。”
“我服了。”我举手投降,“话说小七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任何,一句,话。
“……”
小七抬头看着我们,他仿佛一夜之间衰老了十岁。
“你和腐女酱到底经历了什么?”
“……”
“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我想了想,“不过你对于即将到来的切片生活,就没有任何想法吗?”
“我……她们……”
“如果每个想弄死男人的‘她们’都会给我一分钱的话……”
“你什么也得不到,**。”
“远子你怎么又骂我。”
“我什么也没说啊。”被点名的远子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你们的一切都属于我们。”
在木头和木头只见突然出现几个缠着红色头巾的人。
“想坐我的火车,你们就得来点过路费。”
她们手里拿着匕首还有钢管。
“喂,那是男人?”
她们双眼冒光。
“嘿,嘿,嘿。”我站起身,“冷静点好吗。”
我试图和她们讲道理,
“B站……哦不,大逸国的徐老师——远子那个人有什么拉风的称号吗。”
“炮姐。”
“是的,我们受炮姐之托,并不想节外生枝。”
A:“谁在乎?”
B:“那他妈是男人吧。”
“先不要管什么男人。”我举起双手,“尽管我没买车票,但不是可以补嘛。”
“我来处理。”远子亮出手枪。
A:“那矮子有家伙。”
C:“很快就没有了。”
“哦,天呐,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再次尝试和她们讲道理,
“而且你们并没有那么饥渴不是吗?比起男人我觉得振动棒可能更适合你们。”
B:“把男人交出来。”
C:“这世界不需要男人!”
“该死,我们不是刚刚才拆了百合会的招牌么。”
我对远子说:
“你对付那个大家伙,我负责……妈的,都是大家伙。”
我猛地把小七拉到怀里,右手掏出折叠刀抵在他喉咙上。
“不要动!不然我宰了他!”
A:“你是说不要动?”她向前一步。
我后退一步,才发现自己已经踩在边缘。
货板只是一节平板,除了猪栏以外都是货物,并没有什么保护措施。
两旁的景色嗖嗖的飞速掠过。
大概有草地,水洼,草地,泥地,水洼。
前几天刚下过雨么。
我仔细地思考对策,远子举起枪警戒着。
可她连扳机保险都没开。
该怎么办呢。
“你们想要这个男人?”
我问道,没人回答我。
“可他不想要你们。”
我一脚将他踹下火车。
ABC随即扑过来,远子扣动扳机——然后她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要不要这么天然呆!
我拉起她的手。
“闭上眼睛!”
我们一起滚下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