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完全没办法描述……
无论怎样伟大或不伟大的作家,都不可能将自己都不明白的东西,清楚明白的表达出来。
当然我并不是在给脸上贴金,强行自己是作家。
到不如说我是所谓的“不坐家”,毕竟妈蛋的人活在世界上就得工作。
很诡异吧?
啊,我也不是要谈论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之间的辩证与统一,并不是这样的。
在挑明今天想与读者诸君分享的话题……之前!
我想说我是个颇为奇葩的类型。
就算整年整月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写(绝不是写不出来),也会像电线杆后的跟踪狂一样偷窥着登录于SF轻小说的本文主页。
点击数涨了多少多少。
居然又有不长眼睛的投了月票。
卧槽,这个闲人竟然还写书评!?
诸如此类的,我会记在小本本上然后诶嘿嘿的傻笑。
所以你看这本小说发展到现在已经变成小说格式的空间日志,但还是有读者在看。
诡异。
说不定我真的挺有魅力的。
……你觉得呢?
书归正题,言归正传。
有种说法叫做长痛不如短痛。
这是我最近发现的,大致意思是说人要懂得及时放手。记得很久以前在中学生课外必读《读者文摘》看到的鸡汤,伐木工被大树压住又没办法锯树,所以他思前想后选择了锯腿——我时常在想假如有一天身患不治之症——实际上现在就得了这种不叫“思念”的病,医生说是软骨炎还是什么的,总之只能调理或者吃去痛片的病说是不治之症应该……也没错——我绝对会放弃治疗。毕竟靠机械与药物维持苟利……苟延残喘的生命,并没有任何意义。
姑且这就是我的想法,长痛不如短痛。
假如你在你微不足道的人生中总是在吃屎,总有一天你会习惯。
不,我是说如果真的如同陷入粪坑一般,删号重练未必不是难以接受的选择。
哪怕换成马桶,至少看起来干净……不是吗?
所以假设有谁谁谁每天都在喂你吃屎,那么这家伙无论是谁你都应该怼死他,或是远离他。
越远越好。
总而言之我只是想说——
“你分手了。”
远子维持着标志性的淡然,掷地有声的对我说——
“你分手了。”
“姑且……我觉得你用不着说两遍。”
“哦,好吧。”远子的注意力依旧在手中的小说上,“你分手了。”
“……”
我放弃似的垂下双手,“的确没错是分手了,但你怎么能从上述论据得出这种结论,正常来讲不是应该想到自杀……之类的吗?”
“剧情需要。”
“……呃,好吧。”
我移动屁股坐上柜台,“那你不准备安慰我两句吗?”
“关我屁事。”
“……”
“你看你的表情跟猫尾巴让门挤了一样。”
远子说道,“实际上我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世上大部分事情只分两种——关你屁事以及关我屁事。”
远子继续说道,“你可能现在不太想听这种一般论。”
“我只是觉得这种‘一般论’挺不一般的。”
“你和你不喜欢的**分手了,听起来似乎大快人心又值得同情。”
远子合上手中的书,我注意到封面画着二次元美少女……
她什么时候开始看轻小说了?
“那就说明要么是她不行,要么是你不行。前者的话,反正你都分手了还在乎什么。”
远子对我说,“如果是后者,反正你都分手了还在乎什么。”
“听起来非常有道理。”
我点点头,“但这对我如释重负又稍稍失落的心情根本没有帮助。”
“关我屁事啦。”
“您说得对!”
“总之这个话题我们以前讲过,虽然起因不是分手——所谓自婊,目的大概只是想得到别人的安慰和赞扬。就和父母在访客面前谈论自己家孩子的不足,客人也只能说些‘XXorXXX真的挺不错,哪像我家孩子呀,Blablabla’之类的标准回答,但说到底关我屁事,我凭什么要安慰你,不要对我擅自期待那么多啊,我跟你说,遇到突如其来的哀伤,你唯一值得倾诉的对象只有……”
“远子。”
“……时间。”
“呃,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来着。”
“是吗。”
“远子是有态度的Friends呢~”
“那是什么口气,好恶心。”
“你应该说好厉害才对!”
“**。”
“好吧好吧,远子我有时候真的不懂女孩子的想法。”
“明明你自己也是女孩子?”
“呃,这里不是在谈小说的设定。”
“但你在这里跟小说人物对话?”
“你不要每句话都挑我语病好吗。”
“不好。”
“Why!”
“剧情需要。”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么。”
“不问。”
“Why!”
“说得好像我不问你就不说似的。”
“……她跟某个传话员说平常怼我只是在故意气我,故意气我有什么好处?”
“话语权。”
“哈?”
“因为自我感觉处于劣势,所以通过这种不太成熟的方式来试探你对她的感情。”
“是这样没错。”
“反过来说因为这点小事就承受不了死活要分手的你,也不太成熟就是了。”
“啊,法官大人,我有异议。”
“哈——”
“道理我当然明白,可我觉得内心有种不满。就是我为什么会被大学毕业坐家六年的某某人喷自己狗屁不懂,要多接触社会。”
“因为你本来就狗屁不懂。”
“诡异的是,被远子骂我就觉得很享受,被某某人骂我只觉得心烦。”
“根本来说是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觉得无所谓。但根本的根本,我只是你创作出来的小说角色,所以其实你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只不过被人点破才会这样狂躁不安。”
“无话可说,道理还是他妈的你会讲。”
“对吧?”
“可这也只是一方面原因,占了不到50%”
“其余的呢?”
“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父母告状,说我在脚踩两条船。”
“哦?”
“是因为我在空间里发说说……然后有朋友评论我。”
我组织词汇,“说了些比较暧昧的话,就是好基友啊什么的。”
“女朋友。”
“男朋友!”
“你……”
“呃,男性朋友。”
“那就解释呀。”
“然后她又倒打一耙说我性取向有问题,折腾我一家三口到半夜。”
“诶——”
“嗯。”
“这不是神经病嘛。”
“对吧!”
“但说不定你真的性取向有问题,毕竟你看,你挺喜欢穿女装的。”
“喂喂,这不一样好吧?”
“我不觉得哪里不一样,你真的很爱穿女装。”
“我是女孩子啊当然要穿女装。”
“咦?我们是在讨论小说设定么。”
“……”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对方的确没有错。”
“……”
“你只是被点破思想不成熟又喜欢女装才会这样暴躁。”
“……”
“然后在对方还没有嫌弃你之前就开始嫌弃人家,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
“……”
“啊哈哈你看看你。”
远子笑的花枝乱颤,“就跟猫尾巴让门挤了一样。”
“很有趣么。”
“有趣。”
“擅长捉弄的远子同学。”
“反过来反过来我也觉得分手是正确的选择。”
“诶——”
“毕竟她也没有问你就很直接的去告状,这种行为表明她对你没有信任的同时也挺幼稚。”
“我也是这么……”
“不过反过来反过来反过来就好像两个小孩子打架,老师来了以后肯定要指责对方先动的手,所以我觉得你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只能说明你不喜欢她了,既然如此还不分手等着过年吗?而且年都过完了。已经农历二月四日了喔。”
“远子你真他妈的会讲道理。”
“嗯哼,所以究竟因为什么或者说哪一方的错而分手谁也不知道。”
远子把手中的书翻开,“说不定你真的性取向有问题呢。”
“这怎么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