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不可以预料的就是人生。
好吧这种事只有我常常在说。
总而言之似乎很久没有写点什么,虽然确实没什么好写的。
修改过后的第一卷第一章只是想要玩梗,梗玩完了。
我也玩完了。
想了想我似乎没有做大纲的习惯,即使某些卷确实做了大纲(详见查缺补漏的插图),也只是花上十几二十分钟在穷极无聊的时候,随手画的关系图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虽然你可能对此并不好奇。
但我姑且还是要告诉你。
因为我总觉得人生就是不可以预料。
即便是把角色们生活中的一小段凝结在文字中的小说,也是不可以预料的。
带着这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我便有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不做大纲了。
当然这也并不重要。
汇报近况,当我与那位根本不喜欢的**分手之后,我度过了一段比较倒霉的时光。
首先我自己的手机屏碎掉,变得和蓝屏小灵通一样。
然后我从前女友那里借来的手机屏也碎掉了……不过至少还能用。
感谢钢化膜这个我完全不理解的东西,哪怕屏幕碎掉也没有玻璃哗啦啦的掉下来。
此外还有很多事情,限于篇幅——其实是我懒就不说了。
然后由于地平线零之黎明的发售,沉迷射箭不能自拔的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写小说。
姑且就这样。
然而重点在于上周末,确切的说是星期六。
偶然接到一个电话,青梅竹马的女孩子的父母旅游归来,想要和我的父母叙叙旧。
然后我就跟着蹭饭去了。
席间见到了曾经的青梅竹马,女性。
虽然有些轻小说的套路感,不过我的确是和两位女孩子一同长大的。
在我短暂的不到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有那么十五年,三个人相亲相爱的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前几年因为自己工作的原因和其他的什么难以说清的原因,不知不觉断了联系。
结果在那晚,尽管并未到一见如故的程度,但心里总感觉似乎还是那个人。
并没有什么变化。
有些说法是如果没有变化,就是不成熟的一种体现。
似乎也没错。
大家推杯换盏的恍如隔日的谈论过去的事情。
实话实说,感觉还不赖。
散场之后我提议三个人再单独去聚聚,得到同意后便由其中一人找个地方。
而我和另外一位女孩子去取工资。
路上。
天色已晚,昏黄色的路灯的光洒在白色的雪上。
我和她肩并肩的走在一起。
因为她的名字与某种鸟类同名,况且同时又是一种花名。
出于避嫌的缘故,就简称为花子吧。
“花子最近还在卖保险么。”
“……我卖保险你买吗?”
“买啊。”
“去去去,我也不卖保险啊。”
“可是我听说你在保险公司工作。”
“我是内勤。”
“内勤。”
“卖保险的是外勤。”
“那我懂了。”
“嗯哼。”
“这么说你不卖保险。”
“不卖!”
“……”
“……”
“……”
“……”
“你还好吗。”
“什么还好吗。”
“我是说你今天好像喝了不少。”
“当然不好啦,我感觉脑袋都快要炸了。”
“酒量这么差?”
“比你想象的还要差。”
“那平常你们聚餐也不喝吗?”
“我跟领导吃饭也从来不喝的。”
“那今天算是破例了。”
“还不是因为你。”
“谢主隆恩?”
“去去去。”
“……”
“……”
“……”
“……”
“说起来你好像还是单身。”
“我看起来像有对象的人吗。”
“像。”
“为什么。”
“怎么说呢。”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自身条件在这里摆着,说没人追你我是不信的。”
“我哪有什么条件。”
“谦虚?”
“不是。”
“你看你长相可爱身高还行,身材也不错。性格好不好我不敢定论——”
“我性格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呃,十年前的你。”
“十年了啊。”
“是啊,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
“胡扯。”
“好吧我是说,十年之前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嗯哼。”
“……”
“……”
“……”
“……”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
“说到我性格不好。”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比较你光是外表就足够吸引人了啊。”
“确实有挺多人在追我。”
“嗯,我想也是。”
“不过我谁也没同意。”
“眼光过高?”
“不喜欢。”
“为什么。”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好吧。”
“你好像一直在相亲来着。”
“毕竟我这种工作性质也没机会认识小姑娘。”
“那感觉如何。”
“生不如死。”
“为什么。”
“我不是歧视女性啊,但是大龄未婚女青年出现在相亲市场上只有两个原因。”
“什么啊。”
“要么脑袋不行,要么脸不行。”
“嘁。”
“实话。”
“嗯。”
“……”
“听叔说你最近有对象了。”
“分手了。”
“为什么。”
“因为脑袋也不行,脸也不行。”
“那你还跟她处对象。”
“因为我感觉对付对付过一辈子算了,反正我也找不到什么情投意合的美少女。”
“说得这么可怜。”
“就是很可怜啊。”
“……”
“……”
“……”
“花子。”
“嗯?”
“我突然想到的,只是随口说说。”
“嗯?”
“你现在还单身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随口说说啊。”
“……呃,不,是,呃,不是,该怎么说呢。”
“怎么说。”
她站定。
从围巾和帽子还有一缕秀发中露出的眼睛看向语无伦次的我。
我还未想好怎么回复。
她忽然抱住我。
然后——
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