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近战练强了,这样就可以打败对手了!”前辈坐在长椅上,吃着苹果,看着我一下一下踢打沙袋。
“呼,好累…不过这样有用吗?”我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狐耳都奄下去了。
“有的,加油,给你一个小时锻炼,然后和这家伙对打。”前辈拿起一个玩偶,玩偶是矮小的猴子样,似乎没什么威胁,可能一烧就没了。
“就这啊?”一个不屑,哼哼两声,“切,小看我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前辈把苹果核丢进垃圾桶,转而又拿起了根香蕉,“继续练,不然你太弱了。望词生义的说,和弗兰茨·康拉德所述相同,‘他手中的剑是脆弱的。’,你强,他人就弱。”
“啊这,这东西,有那么厉害吗?”我还是怀疑的指了指这玩偶,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玩偶,丝毫没什么特别的,要说特别也只有这看起来昏昏欲睡的眼睛。
……
“时间到了,去吧,皮卡丘!”前辈吃着葡萄,把玩偶放出来,玩偶猛惊醒,挥舞着拳头朝我靠近。
“就这东西吗?”仅仅动了动手指,狐火便在我面前组成火墙,“对付这种玩偶,甚至都无法靠近我。”
“啊哒啊哒。”但是,玩偶默默地穿过了火焰,直接到达我面前。
“忘了告诉你,着火点是将近千摄氏度。”
“啪!”
……
人偶只是全力一击,我瞬间飞了出去,虽然说人偶受伤是纯棉拳套,打人压根不疼,但是冲击波很强大。
“这很像‘总裁,夫人挂在风扇上三天了。’”前辈把我从风扇上抱下来,“害,你还不够强,刚刚可以防御的。”然后把玩偶关闭,玩偶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不过我还是心有余悸的,不太敢触碰,怕等一下脑袋都给你卡墙里。
“Duang!”
结果前辈其实是把功率调的更大了吗?刚刚原来是在蓄力啊!
“为啥是一拳打在钢板的声音啊?”玩偶刚刚明明是一拳打在我胸口上,哪来的钢板?
“因为你就是钢板吧。”
“嗯嗯嗯?”草,这个回答,爷服气了。低头看看胸前,哇啊啊,一马平川。
重新拿起一串葡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颗颗珍珠下了前辈的肚,“大概还有一分钟就找到这里来了。”她看着时钟,秒针滴答滴答的走动,突然一下,死寂降临。
“要发生什么吗?”我抓住过于激动的玩偶,拉着它的拳头不让它动。
“那只小脑斧被我逼供出来的东西,袭击时间与目的,灭除【妖权】残余人员。”前辈拉着我的手,推开门,利用能力,瞬时来到了厕所外。
“无论在哪里,赵家的人都是守时到达,只是避免弄坏我们的小餐馆罢了。”
……
“这什么东西?”突然感觉屁股刺痛了一下,好像什么东西射在了那了,转头一看,“这怕不是麻醉剂…不对,有针头插在我屁股上啊,卧槽,我晕针啊……”
“好家伙,原来是留一个活口,我要挨打吗?”前辈依靠在门前,静静的看着我吓晕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唉,不怕老鼠结果晕针,我能说啥?这咋整?”
“小猎物,跑去哪?”一个披着虎皮大衣的中年人举着猎枪,对准前辈,“真可惜,不能扒那只狐狸的皮做狐裘…猫皮也卖不出好价格。”
“能不能快点,小狐狸睡在地上会着凉。”前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轻轻的盖在小狐狸的身上,但是小狐狸的身上却烫手。
“真是有母性的夜猫。”猎人可没有松开猎枪的意思,“不过赵公子吩咐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做?他可为我提供了一个养鸡场!”
“养…鸡场?”前辈把我屁股上的麻醉针拔出,将我安置在树枝上,稍微也对这什么养鸡场好奇。
“他的投资。”猎人解释道,“有什么推荐的鸡饲料吗?”
“不太建议饲料,可以放养。”等一下,这话题怎么突然边奇怪了?明明刚刚还刀剑相向,突然一下就变成了朋友?
“不管了,先撂倒你再说!”
开枪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前辈掏出一个小袋子,拉开拉链,这也就是一个门,接住子弹,消失在门的空间,不知道倒了何处。
“没有用的,我在某种意义上,是无敌的。”前辈自信的微笑,挺了挺胸,摆好架势,“拉栓枪怎么可能能对付我?”
推开厕所的门,消失在视野中,另一扇附近餐饮店的门被推开,观察着那位猎手…
“【领域展开 门】”
世界都黑暗了,在猎人的面前,只有一扇门,他推开门,走进去,却又发现了一扇门,再推开走进……
“迷失方向,便会心无定所。”前辈把我抱起来,温度越来越高,小狐狸全身上下也出着汗,看着后面的一个凭空出现的小房子,以及内部的无限轮回,只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
“好热…”只感觉全身就和火烧一样,生不如死,屡次三番感到清爽,但也只持续了几秒。
“63℃,夫君,有铲子吗?我觉得可以埋了避免传染病。”
“没有呢,我们小餐馆有啥铲子?要来也没得用处。”
“也对,但是,她会不会烧坏了脑子?”
“你在床上和我说要把她当女儿照顾的,别问我,我没答应这件事。”
……
好热。
但是无法动弹。
越来越热了。
明明只是中了一剂麻醉,怎么会如此?
……
“嗯!”垂死病中惊坐起,“前辈,开一下空调,好热。”
前辈拉着我的衣服,把我提起来,“既然醒了,就可以粗暴一点了吧?”眼神有点可怕,但是后颈肉被掐住了,怎么挣扎也莫得用处……
前辈推开了门,从这座江南城市的一头来到另一头的河边的公共厕所,“为啥又是公共厕所?”不禁吐槽一句。
“如果是民居和市场容易引起麻烦。”然后把炽热的我直接丢进了厕所旁边的河里,咕噜咕噜,持续狗刨。
“这河里吗?”
不过瞬间凉快了很多,尾巴的温度尤为高,甚至煮沸了水,上面熠熠生辉的,是火红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