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你…忘了我昨天的话吗?”
店长打着哈欠,把玲斯和贝莎放了进来。
“不是说上班后来找你吗?”玲斯背着斜跨包,里面装着电脑。
“上班时间是星期三到星期天,今天才星期一。我昨晚就做好中午起床的准备,你…”
“对…对不起。”
“所以,你是抱着上班的觉悟来的吗?”她登上螺旋楼梯,眼中泛起红光。
“是……不不不是!”
意识到入套的玲斯连忙否定,却为时已晚。
下一秒,店长从睡裙底下掏出**,果断扣动扳机。
砰,玲斯应声倒地,被射中的手臂传来一阵酥麻,强烈的困意席卷全身。
一根短小的针管,散发着黑色的气息。
“店长,你算计我…”
片刻后。他又醒了。
“哎嘿~哎嘿嘿…”耳边传来非常不妙的声音。
贝莎一屁股把玲斯压在沙发上,再用尾巴卷起来控制住。把整张脸拍进大橘尾巴里,一边傻笑一边吸着。
店长侧躺在床上,打开玲斯的电脑,忽略掉旁边凶残的画面,默默的浏览起来。
“救…救咱!”玲斯断断续续的说,他那毫无变化的胸被大粗尾巴缠住,呼吸困难。
“你加油~相信自己~”店长敷衍的回答,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划着鼠标。
“贝莎…那里不能…嘤啊!”玲斯焦急的甩着尾巴,那是全身唯一能动的部位。
但是,贝莎已经吸到尾巴根,强烈的瘙痒感顺着尾脊传到大脑,让他情不自禁的**起来。
“哎呀,主人好烦。在家撸我尾巴时你也不问问我的感受。”
小恶龙把尾巴尖塞进去,堵住玲斯的嘤嘤小嘴。
随后,她把目光转向那双白中带粉的小嫩脚~
贝莎毕竟是兽耳娘,有一定的**也正常。上次玲斯闪现到家里,贝莎拼尽全力压下撸他的欲望,然后和他去追小偷。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够了贝莎,去找拉啦她们吧。再玩下去他要哭出来了,我很讨厌熊孩子哭的。”店长合上电脑,制止眼前的世界名画。
“明明是看完后顺口说的吧?!要是我咱写长点你都不打算开口嘤!”
玲斯的眼角饱含热泪,嘤里嘤气的羞怒道。
店长只是笑笑,不说话。
“算了算了,咱的文有问题吗嘤?”
玲斯挣脱贝莎的魔爪,勒紧束带,整理好上衣。随后小心翼翼的坐上床沿,和店长保持半米的安全距离。
“有,但没完全有。”
店长苍白的脸颊上露出疲惫的微笑,但她瘦弱的手臂却有千斤的力量,一把将玲斯拽如自己怀中。
玲斯的尾巴突然一紧,被她的大腿成两面包夹之势夹在中间;小腹上传来一片温热,她把手环在玲斯身前。
还有背上传来软如玉脂的触感,以及拂过脖颈的呼气。使玲斯满面通红,头顶呲呲的冒蒸汽。
“别动,说正事。”店长一巴掌拍在他的翘臀上,再把脑袋垫在那对狐耳中间。
“你你你你你放开咱…”
动,动不了了!!!
玲斯把蹲坑的劲都用上了,但身体像被点穴一样动弹不得。
逃了龙窝,又入虎穴。这事要是传出去,直接社死一辈子。
他是男人!上顶天下立地。现在却被变成柔弱的狐娘,被变态老板用三年起步的方式挟持着。
叔可杀,婶不可忍!
等听你哔哔完,老娘…呸,劳资能动时,胸给你拍平喽!
玲斯嘎吱嘎吱的咬着牙,立下豪言壮志的flag。
“其实,你可以在世界观上多下点功夫,太像我那边的世界并不好。”
“人设不能太现实,加一些有趣的设定会更好些。比如一个人有强迫症,每天必须7:00整起床,多一分少一秒都不行;下班骑车回家,速度必须保持在10km/h,这样才能保证晚上7点整打开家门。
“必须让人物做些极端的事,来突出他的性格。”
店长缓慢的蠕动双腿,相向而行。有时还擦过露在袍裙外的脚趾。
尾巴像是被扔进洗衣机似的,脚脚上仿佛有两根逗猫棒在挠痒痒。
难受!好气呀!
玲斯集中精神,放空身体,把每一个细胞的力量都集中在听觉上,强逼自己忘掉肉体上的痛苦。
但是,这个变态每次说话,都把唇气轻轻的呼在脖子上,有时还沿着衣缝往里面吹。
斯哈~
这就像你在聚精会神的打游戏,突然有人在你耳边低语:“作业写完了吗?”
玲斯一直在用力抵抗,娇躯一直在微微的颤抖。不经意的呜咽向奇怪的音色转变。
还有后背上,波涛汹涌,犹如海浪抚面,包容万象,海纳百川。
艹!(一种植物)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妹妹呀,专心听。要禁得住诱惑哦。”店长淡笑着说。
“哦?!我真™谢谢你啊。”
一上午的时间,店长把玲斯紧紧的夹在怀里,在耳边吐气如兰。
与楼下的火药味不同,楼上的一龙一兔一熊喵早已打成一片。
“我家主人是个大——笨蛋,我都已经那样了他还是没反应,大猪蹄子!脑子塞的全是*”
“哎?玲斯哥哥…不会吧,上班时他很聪明的,无论是待客还打扫卫生,都做很好。”
“呼噜呼噜~他还给俺买…竹子味的棒棒糖…好次~”
贝莎抱着小梦,一脸享受的躺在床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也弯成W状。
拉啦跪坐在一旁,贝莎的大粗尾巴放在膝盖上,轻轻的抚着。
啊~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同类躺在森林中聊天,开心的笑着。
记得在原来的世界,人类怕自己,动物们也怕自己。似乎除了个别拥有神系血脉的兽族,全世界的生物都怕自己。
但是,当她们在异世界相遇,便没有这种种族上的隔阂,如同遇到亲姐妹一样。
听拉啦说,她们在原来的世界,隐约听见龙吟便吓的口吐白沫、失禁昏厥。
但在异世界,就像家人一样。
通过一上午的聊天后,发觉对方也没有想象的中的那么可怕,甚至…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