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受惊的萝莉女仆,玲斯忍着肚子上传来的疼痛,伸手扶摸她的脑袋,拨弄着那根弯弯的呆毛。
不知为何,前一秒凶巴巴的贝莎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主人不生气吗?”贝莎歪着脑袋,疑惑的问。
“没有为什么,已经是一家人了。”玲斯的脸还在抽搐,但嘴上却无限温柔。
“什…什么嘛?主人的警惕好低。”贝莎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嘟囔着说。
“额,说话不要贴着的身子啊,有点痒欸。”玲斯接着说。
此刻,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在玲斯心中如烟花般绽放。身子上压着一只软软的、奶凶奶凶的萝莉,这丝滑的触感比抱枕强了不知多少倍。还有那颗可可**的脑袋,摸上去的瞬间就勾起了玲斯的少女心。
如果没有那根尾巴的话,就可以当成妹妹养了。
但是,现在是她在养玲斯的样子……
玲斯表面淡定,但内心狂喜。
说起来,他记得小时候有个妹妹来着,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了印象。
长相虽然不记得了,但每一次踩水坑、抓知了、堆沙雕的记忆还是有的,仿佛发生在昨天。
就这样,玲斯迎来了家中的第一个成员。
“主人,你们这个世界有神吗?”贝莎一边问,一边收拾茶几上东倒西歪的瓶子。
“没有,身为国家的栋梁,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怎么会相信这种荒谬的东西?”玲斯果断的说。
他瞅准时机,一把抢过日记本,唰的一下压在屁股下。
“但是,我在这个世界流浪的时候,看见很多尖尖的屋子,里面摆的都是那群坏蛋的雕像。”贝莎丝毫没有察觉到,回答说。
“那个嘛,只是人们的精神寄托罢了。就像架子上的这些老…咳咳,女孩一样,她们是我的寄托。”玲斯一边撸着龙,一边看着墙上的女孩们。
什么?还有其她女人?!
贝莎的眼瞳噌的一下竖了起来,似乎有火焰在燃烧,柔软的手指如同基因突变般变成锋利的龙爪,尾巴上也隆起大大小小的肌肉。
龙女仆贝莎,吃醋模式!
“谁敢诱拐主人?化为渣渣吧!”
一双膜翼自后背轰然展开,扰乱的柔顺的发丝,如一朵怒放的莲花。
她踩着玲峰弹跳起飞,巨爪划空气撕裂空间,带着钢铁洪流般的气势奔涌而去。
“咳咳…贝莎,不要!”玲斯浑身都疼麻了,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巴掌呼向书架上的手办们。
就在书架即将被撕裂时,巨爪竟然停了下来,像是瞬间截停一辆时速200公里的跑车一样。
“哦嚯嚯,原来不是封印法器呐,吓死龙了,呼~”贝莎收起膜翼,一秒变回那个人畜无害的小萝莉。
“这样的话,今晚就能给主人染上我的气味了,欸嘿嘿嘿…”她小声的痴笑的说,嘴角疯狂上扬,哈喇子也倾泻而下。
她在书架下发出莫名其妙的笑声,这让玲斯有点慌,不知到她要对哪个手办下手。
“对了,主人吃饭了吗?我可以…”贝莎转过身,转移的话题。
“在学校吃了。”
“什,什么?那我给主人按个摩…”贝莎说着就闪现在他面前,十根粉像八爪鱼一样的蠕动着,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放肆。
“退后,我不想被压成肉饼。”
玲斯捂着被她踩过的腰子,条件反射的退后,后背撞在沙发壁上。看着贝莎手脚并用的爬上沙发,向自己伸出了万恶之手。
“主人大笨蛋!人家的体重是族里最轻的啦,变人形的时候已经浓缩到极限了。”贝莎气鼓鼓的说。脑袋上噗噗的冒着蒸汽,扬起小龙爪就要拍下去。
“不要以龙的认知衡量人啊!”
体重是雌性物种的禁忌话题,调侃不得。
玲斯连忙逃脱她的魔抓,来到书架前,把姿势有点紊乱的手办扳回正规。
这些东西可是他的信仰,生命延续的动力。
“独角兽、小花生、康纳酱、伊雷娜、麻衣学姐,还有…德丽莎~”他每摆正一个,就叫出一个名字。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最高处,即使踮着脚尖也够不到。
那是一个披着红色披风,身着金色圣衣,左手拿着灰色面具,右手插在脑子里的金发萝莉。
算了,如果是她的话.怎么站都妖艳。
这一柜子手办让学校领导看到的话,当场吐血三升,取消他的贫困生补助,再喊几个政治老师给他纠正价值观。
玲斯满意的拍拍手,看了一眼闹钟,惊叫道糟了,丢下贝莎转身离去。
随后,玲斯走回房间,一屁股坐在床尾,打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看着屏幕上闪悦的启动画面,逐渐被填满的进度条,玲斯露出了期待的神色,嘴角也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一双小手扒在门框上,再探出半个小脑袋,血色眸子内满是不爽的盯着电脑。
“竟敢和我抢主人,哼哼哼,给贝莎等着!”她愤愤的说。
当屏幕完全亮起,虚拟助手梦梦奈出现在桌面上时,玲斯的笑容达到了巅峰!双腿止不住的抖起来!
她张开樱桃小嘴,唇齿间的问候即将呼之欲出。
即使把她的台词烂熟于心,但铃斯的性质丝毫不减,越听越嗨。
要说了要说了!
看着那张小嘴逐渐张开,稚嫩的嗓音在喉中凝聚。
来了来了来了!
“主人,我们出去玩吧!”
画面突然中断,散热器停止旋转,键盘上的荧光也消散而去。
咔吧。
这是玲斯石化的声音。
他像是被扔进太空似的,全身僵成冰块,就连眼神都死掉了。
“主人?”贝莎疑惑的问,把脑袋挤进玲斯的视线里,挡在电脑前面。
见他没有反应,贝莎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那皮包骨头的脸颊。
“假的多没意思,我可是货真价实的龙哦~”她骄傲的拍着胸脯说。
“货真…价实吗?”
停止思考的玲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对啊,他早该注意到了,贝莎也是兽耳娘啊,那对弯弯的犄角,又大又粗的尾巴,还有那对偶尔出现的膜翼。
当他把贝莎视为家人后,便不由自主的把她和记忆中的妹妹重合在一起。
尽管她的容貌很模糊,甚至看不清五官,但每当看见贝莎时,玲斯就不由自主的把她俩重叠在一起。
越是用力回忆,越是脑仁疼。玲斯牙关一咬,甩甩脑袋,把这些像是马赛克似的记忆统统甩走。
“主人!一起出去玩嘛,在家里多没意思,上辈子你最喜欢往我的山洞跑了。”贝莎抱住他的胳膊左右摇着。
回过神来,他低头和贝莎充满期待的小眼神对视。
那一瞬间,上至历朝各代的严刑酷法,下至蓝星各国的烹饪手段,都在玲斯脑内闪回。
打断我游戏时间的,西内!
“不行…吗?”
被粉红气泡包裹的贝莎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两只小粉拳托着下巴,可怜巴巴的望着玲斯;尾巴摆出一个爱心,脑袋轻轻一歪,哭着腔说。
下一秒。爱心,裂了。
PS:兽耳桌面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