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开始,我便一直有有很多的「不明白」。
不过,和一般的感性不同,我是明白人类的「情感」的。
高兴时会露出「笑容」,受伤和恐惧时会「哭泣」,这些我是明白的。
我不明白的是,人们做的「事情」的意义。
例如说英文,它是用二十六和字母组成的系统。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做一个排序的系统,这不是很麻烦吗?
但我最不明白的是「游戏」和「学习」。
书上曾经说过,越有智慧的生物就会越会进行「游戏」的行为。因为他们会借着游戏进行「学习」。
但我实在搞不明白,像是拆开一个孔明锁后你能从中得到什么?
然后是学习,直到小学三年级为止我都明白学习的意义。因为那是生存所需的东西,但之后呢?
小数、代数、过去式、现在式、现在进行式、言词、名词、代名词……把这些都学完之后又会怎样?我又能够从中得到些什么?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因为这是一个大家都必须遵守的「制度」,而这亦是让人们得到成就和赞美的方法。
唯一不明白的是,这样的行动为什么能够跟「成就」和「赞美」挂勾。假如这些一切都是人们认为是好的,那么这些事物本身应该是拥有能够促成让人们认为「有意义」的本质才对。而理解这一点再判断自己要怎么办,我认为这才是正确。
但问题是我不明白,即使翻过能力范围内所有可以理解的书、甚至向本应远比我更有智慧的「大人」询问,但答案始终都没有浮现出来,甚至是更加弄不明白了。
我想要知道,这些一切的「意义」。
现在
「天恩……天恩!」在城寨公园八景之一的「望月楼」上,天恩被姓何的摇醒了。
「嗯……」她慢慢地地醒来,只见姓何的说:「真是的,不是你要我教你的吗?」
「……但我不是来学习历史的啊。」天恩揉着眼睛说。
上一回之后,两人便开始学习。但姓何的一上来便在讲香港历史……
「总之,姓何的方法要读很多书我是明白了。不如你直接讲方法的本身吧。」
「……」这真是一针见血的发言。
「我也没办法啊……」姓何的无奈地说:
「史学的『识见』,本身就是学习后的结果。我从未听过有人只为了这个而……」
「现在你面前不就有这么一个人吗快给我想办法啊你这个混蛋。」
「………」火大!我用力捏天恩的脸蛋大吼:「谁是混蛋啊!?」
「是你啊混蛋~~~」天恩几乎同时反击。
「你以为是谁叫我这个混蛋教你啊!!」(用力捏)
「是我啊混蛋!所以我才叫你想办法啊混蛋!!」(更用力捏)
「好痛啊!!你放手啊混蛋!」(更用力捏)
「你倒是先放啊!脸要肿了啊!!」(更更用力捏)
一会之后
「好痛。」天恩含着泪轻抚红肿的脸蛋说:
「我要父母说你捏我、我要报警跟警察说你捏我,我要告上终审法队,说你捏我以维护我的权益……」
「那我应怎办啊!?我的脸可是变成猪肝般的紫黑色啊啊!!!!」我向天恩大吼道。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接着说:「如果是我以前的学姐的话或许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吧?」
「学姐?」
「她……应怎么说呢?是个很酷的人。」
「很酷?」
「她跟你有点像,都是目无表情的,但相比之下更平淡一点。」我接着说:
「行动迅速、心思慎密、高效率而且毫无多余的浪费,我现在的头脑也是被她训练出来的。」
「看来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呢。」天恩赞许说:「你喜欢她?」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就算真的怀有这样的情感都是很久以前的了!更何况她都已经退学了。」
「因为你对她毛手毛脚的关系?」
「才不是啊!!你把我当成什么呀!?」
「姐控。」
「我才不是姐控!」
「那难道是萝莉控?」(目无表情的惊慌样子)
「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归类为特殊群体啊!?我十分正常好不好!!」
「哦,原来一个正常人会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学生连续三个星期在同一个公园见面然后谈天的吗?」
「……总之我不是萝莉控!!」
嗯,于是两人又和乐融融地嬉闹在一起了。
…………
魂吶:下回!天恩的对象是魂吶!?两人的距离迅速……
作者:不要说些奇怪的话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