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了,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一切的一切都好像静止了。
夕阳渐渐西沉,乌鸦在在空中百无聊赖地飞着,发出“嘎嘎”的,不详且凄厉的刺耳叫声。
在乌鸦投下的阴影中,他看到一个身影驻立在江边,雪白的衣袍被残阳染得血红。
突然,身影向前一跃,跳入河中,河水激起了浪花,尔后,浪花平息。世界陷入一片静谧,耳中只留下浪花拍打河岸的空洞而又乏味的声响。
他知道,那个孤独的身影流泪了。
汨罗江边……
醒来了。
不,似乎仍在梦中,眼前景象不是河岸,也不是熟悉的卧室。漆黑一片,充满了未知与空虚。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梦境。
刹那,他的眼前中闪过一段古文
“……”
“视不可见,运之不知有”
“其所触者,泯然无际”
“……”
“其触物也,骜然而过,随过随合”
“觉疾而不血刃焉”
“……”
他惊醒了。
殷天子的三剑
含光,承影,宵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