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曦音才发现自己的口水,差点滴在江迁的衣服上了。
“阿巴阿巴……”黄曦音尴尬的松手,“江公子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隔岸观火。”
由仇恨带来的主角崛起从来都是,踏着尸骨一步步走上去的。
黄曦月看着乖巧,但江迁特意了解过的,父母双亡,因为黄家欠下的一个人情而答应下养着的,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活的比下人还惨。
还不知道是重生者还是穿越者,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这大概就是《腹黑王妃冷王爷》之类的,除了黄曦月外,还有一个霸道总裁式的男主。
所有,那位霸道总裁是哪位?
以霸道总裁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老套路,一定是一位隐藏大佬。
也许还有一堆不为人知的过往,身上还有年代久远的伤痕。
……
不对,我为什么思考那么多,捅几下黄曦月,霸道总裁不就会出来吗?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前期估计主角修为不会太高,主要靠智商与低调猥琐发育。
至少,三天内,估计是不太可能直接恢复修为识突破好几重境界吊打自己的。
三天后,自己去捅黄曦月几刀,把那位霸道总裁捅出来。
至于开挂?抱歉,我也会。
谁还不是个穿越者重生者系统……不对,我好像没系统,不过无伤大雅。
到时候直接突破个造化境再说,一路碾压那位玛丽苏。
见一次,捅一刀,多见多捅,什么时候打的过我再说。
……
江迁回到自己房间时,踏进大门时猛的看到一抹雪白身影。
“江迁。”
一双墨染般的眼神闪烁着万千剑影,竟在一瞬间之间令江迁感到仿佛置身于万剑之中。
仿佛只要那人意念一动,江迁便会被剑影斩成渣渣。
江家天人,可战日月,那位雪白身影正是江家家主,白衣卿客,江淮。
一股天人十重的气息漫布在周身,只要愿意,江淮甚至可以原地突破至日月境。
“阿淮,别吓到迁儿了。”文荷一脸柔弱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江淮揉了揉眼睛,“最近要突破了,有点控制不住了。”
“所以,爹娘来是干什么的?”
文荷拢了拢袖子,有些兴奋道,“今天阿淮出关,为了庆祝,我做了一桌饭菜,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一顿。”
大可不必了……
江迁脸色一白,气血波动,硬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
“娘,我在半路遭到袭杀,已身受内伤,怕是得立刻运气疗伤。”
对于江迁来说,文荷做的饭菜,杀伤力无异于刀剑穿肠。
文荷扭头,“林老,是吗?”
林老沉默半响,“那人气功之强,竟已达到伤人无声无息,连我也未曾发觉。”
“……”
江迁一脸精彩,论瞎说的本事,我只服林老。
文荷伸手,一根枝叶从文荷手中延伸而出,散落点点清光。
江迁体内的伤势一下就好了,境界还噌噌的在往上涨,气力都在清光下壮大。
“行了,迁儿,来吃饭吧!”
……
下次,是不是得狠一点,来个对穿,江迁默默的边扒饭边想道。
吃完饭,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沙雕问题,然后文荷挽着江淮走了。
别问,老实人表示并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江迁盘坐在床铺上,胃中翻江倒海的,江迁严重怀疑今天突破境界会不会走火入魔。
应该是多虑了,毕竟一个铸体境,连走火入魔的资格都没有。
铸其体肤,练之骨血。一句话便阐述了铸体境的所有。
而造化境也有一句。
造化有神,万物钟灵。
万物有灵,包括人。铸体境运用的皆为本身产出的灵气,而造化境,便是引动万物灵气。
而沟通万物灵气的一点,便是灵觉。
灵觉生于祖窍,而祖窍位于眉心。
静心,聆听祖窍之声,在如同水滴落下之时,捕捉到那一丝契机。
眉心浮现一道光华,如同灵魂睁开了眼睛,周身十米距离内,五感被无限放大。
流动的空气,树叶擅动的声音,与万物中埋藏的灵力。
手指点出,方圆百米的万物灵力汇聚于江迁祖窍之中。
《界语》有云,灵台现,天眼开。造化钟灵秀,万物终有道。
灵台指祖窍,天眼指灵觉。造化境便开始蕴养道韵,当道韵圆满之时,便为天人。
所以,造化境又被称之为,半仙。
“这便是造化境一重吗?感觉没什么变化。”江迁抬手。
一拳打向墙壁,万物灵气聚集于掌心之中,化作一抹虚影。
“轰”,墙塌了。
“……”我想收回上一句话,应该来的及吧。
隔壁正在修行的林老差点一岔气,灵力混乱了。
“少爷,练武室右转三十米。”
林老一伸手,墙壁缓缓地恢复成了原样,还用灵力加固了一下,“少爷,我老了,可受不了惊吓了。”
“……”造化境十重,会受到惊吓?
江迁吐槽了一句,随后又沉下心来修行。
祖窍之中,浮现出一团五色雾气。
五行之气,任选其一。
“我这一个反派,肯定不能像主角一样,大喊一句,小孩子才要做选择题,我都要。”
“我只能专精一行,就水吧,阴险狡诈,符合我的性格。”
江迁祖窍之中,其中一股白色雾气化作流水,充斥在祖窍之中。
祖窍忽然一震,一把虚幻的长刀从流水中浮现,闪烁着赫人的寒光。
命器?
江家人的修行天赋有点高了,才造化境一重就可以具象命器了。
江迁意念一动,虚幻的长刀浮现在掌心之中,刀刃上折射出湛蓝的光华。
“我有一刀,名曰,无棱。”
无棱无角,圆润无形,无懈可击,手持无棱向前一挥,没有发出一声响声。
万物灵气被引动,汇聚于无棱之上,空中,一道刀刃虚影形成,带出一道湛蓝流光。
体内灵力在挥刀一瞬间消耗掉三成,但换来的却是锋利到极点的一抹刀光。
面前的那面墙壁在刀气下,在还来分割成两块之时,便化作了一片粉末碎石落到地上。
隔壁的林老一阵无语,“少爷,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