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和生活死磕几年。要么我就毁灭,要么我就注定铸就辉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平庸面前低了头,请向我开炮。 -- 凯鲁亚克 《在路上》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儿,赤着脚在街上走着。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穿着一双拖鞋,但是有什么用呢?那是一双很大的拖鞋——那么大,一向是她妈妈穿的。她穿过马路的时候,两辆马车飞快地冲过来,吓得她把鞋都跑掉了。一只怎么也找不着,另一只叫一个男孩儿捡起来拿着跑了。他说,将来他有了孩子,可以拿它当摇篮。小女孩儿只好赤着脚走,一双小脚冻得红一块青一块的。她的旧围裙里兜着许多火柴,手里还拿着一把。这一整天,谁也没买过她一根火柴,谁也没给过她一个钱。可怜的小女孩儿!她又冷又饿,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雪花落在她的金黄的长头发上,那头发打成卷儿披在肩上,看上去很美丽,不过她没注意这些。每个窗子里都透出灯光来,街上飘着一股烤鹅的香味儿,因为这是大年夜——她可忘不了这个。她在一座房子的墙角里坐下来,蜷着腿缩成一团。她觉得更冷了。她不敢回家,因为她没卖掉一根火柴,没挣到一个钱,爸爸一定会打她的。再说,家里跟街上一样冷。他们头上只有个房顶,虽然最大的裂缝已经用草和破布堵住了,风还是可以灌进来……
这是安徒生中《卖火柴的小女孩》的片段,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大年夜,也还没到冬天,但是由于灾兽的到来而导致的天气异常,现在即使是秋天但也飘着雪,也非常的冷。
在窗外的小女孩宛如安徒生童话当中的小女孩一样的楚楚可怜,在窗外以她为代表的贫苦人民的生活状况跟窗内我们朱门酒肉臭的人来说不可谓讽刺。
“要去帮帮她吗?”
鼠式问
“当然,我们必须得要去,赶紧走吧!(如果反对的话,这个钱恐怕这样我来付了,对女孩,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但是我不会因为拒绝而给自己找来不痛快) ”
我说,这是我的回答。
“那咱们走吧!”
这是她的答案。
她说完就起身准备走出去,我也赶紧跟上,赶紧上前去当助她(其实是怕服务员找我买单,因为我身上的衣着已经让他怀疑我是否能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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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 鲁迅 《而已集・小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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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灯的光穿窗而入,屋子里显出微明,我大略一看,熟识的墙壁,壁端的棱线,熟识的书堆,堆边的未订的画集,外面的进行着的夜,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 -- 鲁迅 《且介亭杂文附集·这也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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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女孩头发是漂亮的金色,长长的,但却因为没有整理以及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情乱得像秋风吹过的稻草,脸上沾着灰尘,有些看不清五官,眼神无力而垂暮。她身上穿着有些不合身的胖肥裤和旧风衣,腰间挎着一个破旧的工具包,里面装着满满一包的火柴,一阵北风吹来,她就冷得浑身打颤。雪花沾满了她的头发冰霜冻住了她的眉毛,他在角落艰难的呼气,整个人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还这样,他还是艰难的伸出手向周围走过的人问道:
“你要火柴吗?我这里有火柴……”
“很可怜,不是吗?”
鼠式问。
“是啊,确实如此”
我摸了摸吃的鼓鼓的肚皮,感觉到的是美餐后的惬意。
“我们不应该帮帮她吗?”
“你想怎么帮?”
她一时语塞,后说。
“帮她,买个火柴……”
我:“…………,走,去买吧”
“嗯……”
但我们找到过去的时候,小女孩也看上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