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
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荫凉,
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如果有来生,要化成一阵风,
一瞬间也能成为永恒。
没有善感的情怀,没有多情的眼睛。
一半在雨里洒脱,
一半在春光里旅行;
寂寞了,孤自去远行,
把淡淡的思念统统带走,
从不思念、从不爱恋;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鸟,
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
东方有火红的希望,
南方有温暖的巢床,
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
如果有来生,
希望每次相遇,
都能化为永恒。
………………
…………
我们目送小女孩远去,看着她欢笑跳跃的背影让我内心发寒,他是自由的,尽管现在他还要受到人贩子的剥削,但是很快就会在我和鼠式的帮助下,变成一只自由翱翔的鸟儿,在新的环境茁壮成长。
但我呢?我能否也会像这个小女孩一样被人帮助,使得重获自由?
告别鼠式之后,我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我的住所
是的,就是这里,阴暗潮湿的牢房,手脚粗鲁,欺软怕硬的牢头,幽暗的,沾满了飞虫尸体而变得浑浊的吊灯,(每到有风吹来,它就会一闪一闪的晃着它那仿佛一碰即倒的灯体,在任何时候发出的亮光都聊胜于无)还有恐怖的逼供台和上面恐怖的器具。空气中还弥漫着呕吐物发酵以及死老鼠的味道。有一些人在牢房里死了,结果连续几个月都没有人过来收尸。导致那一间牢房变成了苍蝇老鼠,以及各种吃腐肉的昆虫和动物的聚集所,晚上你还能听见必们嚼着肉块,咬断骨头的声音,你还能够,你还能够听到蛆虫从肉体中爆出来的声音……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声响。
还好,我这副早以非人的身体能强行休克,一时摆脱这个恶劣的环境。但是在这个监狱里面所生活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恐怕是炼狱一般了。
在我即将像以前那样休克之际,突然一个声音在牢门外传来。
“我有任务给你……”
“……”
“原来是你啊,光临我的寒舍,让我万分感激……”
我有声没力的说道,看着这个在铁门外的奴隶主。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找你商量”
“这么久,你是第一次找我商量事情”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长话短说,我们有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
“你要配合铁十字帝国学联攻占他们附近的一个无人区,那将会是他们实验新型兵器以及战姬(以后都这样说)的首秀地,也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你的登场首秀。
“好吧,我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
“什么?”
“现在你可以拥有一名分身,让你在监狱四处走动了,好好熟悉一下四周的环境,打好监狱里面的人的关系,不要试图逃跑,这对你的未来有益”
“好吧,我也想看看你们修理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也沉浸在我的休克式睡眠当中,直到第二天我的生理闹钟的惊醒。
(大门打开的声音)
“还干活了”
“当然……”
我们已经在卡车上颠簸了很久,远远望去,学校联盟的城市逐渐远去,我们愈发深入到了荒芜的郊区,终于看出来这世界上的另外一面。在没有城市繁华的遮羞布之后,露出来的是多么野蛮草莽的凄凉。
早已变成废墟的工厂空空的矗立在郊区,在它的附近单存着大量战争留下来的遗骸,从这个工厂为中心的辐射圈到处都能看到装甲坦克,火炮,卡车,还有战姬的尸体……他们有很多仍然栩栩如生,只不过他们大多都覆盖住了一层尘土,失去了以往的动静归为了寂静。
这些遗骸当中其实有很多都是危险甚是致命的,比如说没有排除干净的地雷,没有引爆的炸弹,漏掉的灾兽,以及失灵并且了被发现的战姬。
在我们的公路一旁,甚至有一颗大型迫击炮弹半埋在土里没有爆炸,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炸。从这个工厂到那个工厂,绵延数百里都是这样,谁都可以看出这里发生过惨烈的斗争,并且这场斗争持续了很久。
即使是在卡车上的我,哪怕是在现在,依然能够闻到东西烧焦的气味,是各种“东西”都有的那种。
“到了”
领头的铁十字帝国学联指挥官说:
“接下来的任务不能够继续在乘坐我们的车辆,我们必须要跨过这条河到达对岸然后一直前进,直到在曾经的何比边界停止,完成对该区的占领。”
他说完便命令下级军官组织军队下车集结了,我也跟随其后不敢拖慢半分钟。
“同志们,我们铁十字帝国学联忠诚的战士们,我很高兴在此认识你们,你们也许会知道我们现在正在创造历史,我们将要修好我们面前的这座桥”
刚才说话的指挥官指了指莱茵河畔的那座因为战争而被毁得面目全非的桥梁。
“然后我们将会跨过这条河,重新夺回我们十多年前失去的东西!莱茵兰!这是我们心爱的故土,曾经雄厚的工业区,富饶的土地,和蔼可亲的德意志人,现在他被灾兽给霸占了,我们必须要将她夺回来!把他们从栽树的手中抢回来!”
“希嗨!”,“希嗨!”,“希嗨!”,“希嗨!”
日耳曼语万岁的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我明显感觉到气氛有点变得激情了起来,很显然,在场的铁十字学联的士兵都备受鼓舞。我看了看后排的战姬们,发现她们眼中也闪烁出来了一丝兴奋。
“前面就是莱茵河,前进我们的士兵们,让我们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呜呜呜!!!”
铁十字学联军说完就立刻准备修桥的事情,干脆利落行进有止,就像一支由钢铁铸成的机器人军队似的那么高效率。但他们又不是一支无情的部队,只要你足够仔细,就可以从他们的动作的细微处中看出来,他们是兴奋的,是热情的,是期待的,还是有活力的。很显然,他们并非草木,不是完完全全的战争兵器,更多的是人类情感在纪律性面前的弱表现的一面。
不一会儿桥就架好了,早已等候一旁的战姬率先走过,然后是装甲部队,最后才是他们。我被伪装成一名士兵跟在他们当中,跟着他们来到河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