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吧。”一个有些熟悉的,似乎很温柔但又很淡漠的声音穿透擂台下的嘈杂直接钻入了吴索的耳朵。
“啰嗦,我只是困了想趴会而已!”语气极其不爽,听得出来火气很大,但声音并不大,因为此刻的吴索正感受着全身骨头都散架断裂的痛楚,嘴上虽然在逞强心里却明白自己是真的站不起来了。
窸窸窣窣沙土碎石掉落声中吴索被抓着头发提起到可以和花草平视的高度,“嘿嘿,看到了吗?这就是实力的差距。”花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自己趁对方无防备突下杀手的无耻的行径多值得炫耀一般。
台下的观众们沸腾了,纷纷高呼着花草的名字,欢呼掌声甚至还隐约能听到一些浑厚的男声在大叫着类似于“你好贱,我好爱,请和我生猴子!”之类的应援声,这里是肮脏的圣地,恶人的教堂,魔鬼的天堂,人渣的游乐场,变态的社交圈
吴索想说什么,那是刻在DNA里的,刻在一个民族的脊梁之上的充满血性的三个字,无数热血青年的嘴中都喊出来过得三个字,“操*妈!”吴索并没有这么说,他只是缓缓将视线上抬,凝视着花草那反射着白光的光明顶,中气十足且冷静的说道,“你别薅我头发,你撒开,你就算给我薅下来你也长不出来的,那么想要假发的话我认识一家不错的网店,你撒开我就把链接给你……我靠你赶紧撒开,要断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断了,有什么要断开了,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断,没断你也撒开啊!”
全场寂静了,擂台下的观众,高台上的赖道奇与墨故,薅着吴索的花草一时间都被他无厘头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