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是31号,金秋十月的最后一天,这其实也意味着不久之后就要入冬了。的确江浙沪一带的寒气也挺猛的,不仅是气温会比n市低,因为我之前同老妈去过两趟姑苏嘛,听她在家说,江浙沪地区到了冬季,不仅有南方湿冷的“魔法伤害”,下雪也比赣省来得更早、次数更多一些。
大舅公现在年纪也大了,家里有空调暖气是不假,但也不至于一季都宅家里冬眠吧?身子不比年轻、中年的时候,他们会打算真正冷下来,带舅公舅婆到琼省避避寒。
“话说老薛的歌……写得挺夸张的。”如果不是深究“十几年没下雪的沪市”,又着眼现实经历,听众挺不好理解:沪市到了冬天不是容易下雪的吗?歌词为啥这么写?
我是没兴趣咬文嚼字地对一些歌的歌词表述那么杠的,有一些韵脚,旋律优美或是意境惹人浮想……在我看来就够用了。像是前些年,记得是高考的题目,给了几句Jay的《青花瓷》的歌词,让考生选出哪一句有语病……
有一说一,我不是追某个歌星的那种人,所以当时,把自己想象成是一个应届考生,看到这道题的时候……
“有病吧?”
“创新题就是这么玩的?”
乍一看的确不知道咋入手,从出题为难的角度出发,是挺成功的,但我不明白意义何在……
如果形式还是正常的句式,但难度是调高了,在我的观念里:做不出也没啥可懊丧的,实力不够的问题。但你歌词挑毛病整活是什么意思?
告诫大家学习为重,追星不好,他们容易把学生的语言习惯引到错而不自知的方向?
说句公道话,Jay只负责唱歌,歌词是方先生填的,一票迷弟迷妹追星……我寻思也不是追方先生吧?
咳咳,扯远了些,话说之前我都没听过老薛的歌,也就不会去学唱,是芦总喜欢老薛,前几天聊天谈到喜欢的歌手、歌曲时,问我有没有听过老薛的歌,知道我有下k歌的app,让我录一首《演员》……
“挺好听的,歌词描述的故事情节也有意思,唱的难度也不是很高——模仿得不会很吃力。”只是我忽略了一些细节,我对于唱歌的天赋不是有“三到五遍就能模仿个大概”吗?我之前是为了求快,没怎么考虑质量问题,然后芦总又是老薛的fan,忽略我学习时间超短的特点(可能她心里也不信现在喜欢唱歌的人连老薛都没听说过),单纯觉得是我唱得不好。如果加上开学初的那段时间(的表现),可能还会以为我是在敷衍了事……
嘛,最近为了形象整帅气一点,理胡子的频次增多了,之前一般都是觉得嘴唇边缘一圈不舒服、稍稍有点黏糊糊的,或者突然想起这事,才会去剃一下。衣服穿厚实些,也选的是我深秋初冬比较中意的一件呢子大衣,装杯摆酷是一方面原因,但如果你们知道我有很多人都有的性格特质——懒,也就不难看出我喜欢这件呢子大衣的最重要理由了……
“方便好洗啊。”穿几天,回寝室脱下来,拿毛巾沾水擦两遍就好,虽然这种操作严格来讲都不能叫“洗”,像这种衣物最正规的得到干洗店里干洗才是,但南区似乎没有,北区我又懒得跑两趟……
“大家好哇。”
“哇镜水你今天……文艺青年气质更突出了。”
“真的,这一身黑挺帅啊。”
“嘛……如果自己脸上痘痘能再消一些,我的春天说不定来得会更快一点。”带点自黑的话,让已经到南区的小商业中心的饮品店的社团成员们愉快地笑出声。
一般社团开会都挑在上课那五天的晚自习之后,周末召集还挺少有。虽然周末大家都想着睡懒觉啊,呆寝室里打游戏啊……社长一发声,该去还得去,但想来是有啥重要的事情宣布?副班也不是对下属随便吆五喝六的性格,而且社团内部大家都好说话,气氛温馨舒适,约见的地点也不是教室,就当一次伪茶话会咯。
我这次到场的时间偏晚,也就是大部分人已经就座了,但在人群中发现一位新来的,与副班、孔副部和张副部看起来关系不错,有说有笑态度随和。虽然是比孔学姐更小只的女生,小圆脸卡姿兰大眼睛,说话稍稍不标准但给别人可爱的感觉……
“应该也是学姐?”
我不着急问,也不清楚其他成员是不是已经问过了,等下人都来齐,副班自然会说的,在我的意识里这种问题没啥必要出口。
“咳咳,都到齐了哈,那在讲一些事情之前,先介绍一下你们新的副部,赵然然。”
起身挥手,大家鼓掌。
“张容光主要是负责文案策划的,孔思羽是中期润稿提意见,还有图文的匹配,但你们的学姐还有学院劲舞团的部长职务,加上大二学业,压力是不轻松的……”闫冬如是说道。
“赵然然和我们关系不错,对拍摄方面有兴趣和心得,也愿意加入新媒体部一起运营学院的官媒,分担大家的工作……大家以后好好相处吧。”
“好!”我带头,大家二次鼓掌,周末的自由小会头起得不错。
“下午叫大家来,是要讲两件大事。”能听得出,副班语气摆得挺认真的,“虽然不是11月初就要开始进行的工作,但与我们平时普通的发文更新会有区别,任务也会重一些,所以得提前跟你们说一下……”
“闫冬你这样讲……要不是你刚才直接把话说开了,小家伙说不定还以为这次是要优胜劣汰裁一批人呢。”
……
孔学姐的吐槽让大家又自在、放松了一些,副班挠头尬笑两声,继续展开话题,我们也很快听进去。
第一个就是大活。
“《元素》?”
“对,这之前是我们学院的一大特色,纸质期刊,只不过这两年停办了。”副班神色里透露着些许追忆。
“嘛……现在时代发展越来越快,除了学生必要看的一些纸质书,休闲时间大都会被其他娱乐活动挤占,静下心来看任务之外的书籍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这是挺无奈的一件事……”
啊,这我们大部分人都能懂,像是我初中时候,会有兴趣每周到报刊亭让奶奶买《漫客》,喜欢汽车,也会想着买《名车志》一类的杂志。但到了后面就淡了很多,就是这一两年喜欢追番,在书城瞧见霓虹的一些轻小说,也不会冲动上头买全本,想看的……回头来想其实更多的部分是翻译的水平能不能有趣,甚至是比动漫更精彩一些?
啊,有点扯远了。
“而现在,我们学院官媒也逐渐成气候了,在校新媒体的官媒排名,我们化院最近的更新频率、干货量、排版新意……综合下来都能稳定在1/3甚至前五。”副班说到这脸上绽开笑容,几位副部也是。
“这成绩很不错的,借此机会也是对你们这些部员的付出表示感谢。”呱唧一阵,副班也是“欲求不满”地提出高一层的要求——点出我们目前的进步方向。
“缺少自己的特色……吗?”
心里自问自答时,就可以省去最后一字和疑问语气了。是的,的确没啥自己的东西……
工具人实锤。
院运会播报,朗诵比赛结果公示,志愿者去敬老院……与自己、学院相关的也就一些科普向的文章。
“《元素》之前就专做这个的啊。”
一刊选定一个标题,有序文;一期科普一种元素及其化合物在日常生活中,或是科研成果的价值;还有学院优秀学生、受喜爱教师的采访专栏……
“这以后就不愁没事干了。”然后大家貌似都挺开心的,没有因为可能的忙碌而心情低落……嗯,个个老抖m了。
“把《元素》复活,是我部长任职期间的一大愿望,需要大家共同努力,但预计真正开启首刊,也要等到2016年,15年剩下这两个月还只是筹备阶段……我们还有第二件事需要做。”副班是这么定义的……
“重要性不比重开《元素》弱,时间还要比《元素》首刊早一些,不然我们肯定忙不过来的……”
“是什么啊?”韩晓琴、杨伊楠、刘茵超她们都挺耐不住的,追问第二件事,说了就秒懂,但也没能发出嗤之以鼻的声音。
“到时要办元旦文艺汇演的啊……”
而且那时的人员安排还不同于下学期的毕晚:毕晚的舞台是大四的学长学姐们的,而元旦文艺汇演也包含了“欢迎新生”的寓意,所以各班、各个社团各显神通(放飞自我),表演者都是以大一同学居多。
“元旦晚会你们都有各自的节目,怎么顾得上幕后的一些工作呢?”副班这么分析道,“所以到时交给我们的任务是公众号的信息推送,像是抢票活动啊,节目花絮啊,晚会主题的创意挖掘啊……”
当然不会只是官媒发文跟进这么轻松的事,既然是媒体人,堵一些人流密集处和特定的时间段——比如两餐时间的食堂。而且因为三、四食堂离我们比较近,南区一些学院——像是数媒学院、药学院,可能和化工的学生走得挺近,都依稀知道晚会的事,真正想要座无虚席,肯定要到北区宣传吆喝啊。
“啊……绝不能领到一个人起头吆喝的任务。”社死啊羞耻啥的大家一起平摊,心里就平衡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