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许嵩的《平行宇宙》写的故事、想表达的情感,让我挺容易产生代入感的。歌词描述的场景、代入的境况……让听者其实挺难判断,歌词写的这是纯臆想、虚构的故事情节,还是有他前女友的缩影。但抛开那些负面的情感加持,单纯字面去理解的话,你就会发现:设想另一个,没有出现2016.7.22的那场意外的章启轩,或者换个说法,脑袋里压根就没长那颗瘤子的章启轩,幸运值、幸福指数,当然都是比现在的我要好的……
《平行宇宙》的旋律、歌词本意——两者奠定的情感主基调是悲伤色彩的,而悲情本身就是比较宽泛的概念,加上听者(歌者)主观代入,就很容易让某些歌词代表了创作者的原意,以及听者当即想着的第二层含义。如果是按歌曲本身顺序进行的,那我在嵩哥唱罢,心中有悸动感的首句,在主歌部分就出现了。
“那时候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只不过珍惜的意义还没搞懂。”现在身体抱恙,偏瘫的我,回想起大一下学期——也就我和小女王今年的事情——与思语每逢周末、学期内的小长假,甚至是在我俩正式告白后,小学期课程逐步减少了,我和思语虽然身边更多地还有袁靛在一旁,可我们确实是开心、满足的。享受之余,哪怕是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的我,也是真没想过自己偏瘫住院、若干时间见不到思语的情况。这时镜水才会深切感受到失去的宝贵“财富”的难受……不过反着说回来,我是得感谢思语,以及来医院看望我的朋友们,虽然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至少就目前来看,如果在我心理最脆弱的一段时期,出现类似小说男主的悲剧情节,亲人们倒不会冷眼相待、袖手旁观,但朋友们纷纷销声匿迹装沉默,怕是重情重义的我,心态就要开始扭曲、崩坏了……
紧接着的“虽然说如今已经分开很久”,这里确实不好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来肉麻一下,但下一句“有时候,还是不经意想你的笑容”,嵩哥说的是前女友的笑容,那我现在明面上还处于恋爱阶段,尚未分手呢,那对女友(思语)的依恋感也不弱吧?而让我现在再听这首歌,最受触动的,是之后两长段。
“深爱过,真心感谢你陪我度过,那几年苦中有甜的生活。”除了一开头的“过”,多少会让我觉得不适应,其他的歌词,说直白点,其实是我对思语的一种奢望吧,希望她能陪伴我度过起码休学的那段时间,哪怕我现在已经隐约对未来自己能单独回江南,不怎么抱信心了,但如果现在,学院里大二的那些我认识的那些友人、老师,他们都愿意接纳我、帮助我,我还是对重返江南的期待大于恐惧的……嘛,只是在我想到这里,因为这次的主体并不是“偏瘫人士回学校”这个严肃话题,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往下细想,未来因某个事件,让我对这个事情有重新的思考,当然这是后话了……
那两长段的最后一个,也是我可谓感慨最深的那句:“有时相信,在某个平行的宇宙,你的爱还一如既往陪在我左右。”有时我会发现,自己对文字寓意的敏锐度偏高,在一些时候还是挺让我苦恼的……挺明显,这句歌词就能作为整首歌的中心了,而这整句歌词表达的第一观感,不是嵩哥那位女友的经历的话,八成就是半明示:我现在单身,但挺怀念与之前的恋人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我臆想的另一种解释,是“在那个平行宇宙,我与思语都会身心健康地一直走下去。”而思语与我一样,对文字、词句意义的敏感度都不低,我是怕小女王往别的方向为主地思考,在我尚在住院期间,跟思语因为一个本意为好的推荐,结果却闹得彼此起争执、不快,那多得不偿失啊?
是的,我和思语晚上是日常分享各自的生活故事,而我能有什么能说出口,简单交流两句的东西呢?自己最近有《蒙面》的翻新歌曲嘛,那我就盘算着,如果自己能祭出的话题干了塘,那就推荐给思语几首歌听,有时还能获得相应的回报,有思语推荐我去听的几首古风歌。之后回头来看,我慢慢陷入古风、国风音乐的美感,思语当然算是我的领路人了……
小女王:“话说开学才半个月就到中秋节,再过半个月又歇国庆节……话说医院的康复中心是不是国假还有人当班,工作日的话也给你们做康复训练?”
先生:“这倒不至于吧,护士们还是会有人安排普通的输液,如果有意外情况,也有值班医生调来处理,但……为我们做康复训练的医生,通常都不怎么碰针管吊瓶的吧?那她们干脆回家,陪陪家人也好。”还有一小段,想想还是不在与她的私聊中说了——住进康复中心的病人,日常的锻炼不能说很辛苦,但毕竟病人自身的运动能力平均下来就是偏弱的,所以在常人眼里,患者们努力坚持,是挺心疼的。难得有国假,虽然可能家人到病房里看望慰问的次数不算少,但像是中秋、端午,有古代亲属团聚的寓意。大家跟病人,甚至是病房内三个家庭一起,吃饭、聊天,和和美美,笑声次数明显增多……那氛围多好啊。
今年的中秋,日期挺特殊的,农历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嘛,然后阳历的中秋是九月十五,正好天数是对上的……15号是周四,刚才我说吃饭、聊天,但不是带饭的家人非得同我们病人一起吃,家中老一辈(比如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是比平时多换了一两样后辈喜欢吃的菜,然后我也喜欢吃月饼,晚上饭后喝牛奶的时候,就搭上一块小号豆沙月饼,这算是我儿时的美好(美味)记忆吧。
不过大概从我自号镜水开始,我对零食、美食之类的期待感就降低了很多,所以相比之下,就显得我会更看重这之外的东西,比如传说故事,还有文学创作方面的作品?
毕竟我是镜水先生嘛,虽然用“文学创作”来形容,显得我有一(亿?)点夸张了,但我确实有过在特殊的日子里——或是传统节日,或是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纪念日——我都会起心思写点东西的。小的是像对联、随笔短句,大点儿的就瞎写首诗,甚至空间里写篇日志……
其实在我写说说到企鹅空间里的这一举动,就能看出我矛盾,说白一点是有点凡学的意思:明明内心不希望别人因为自己的意外,一些方面受些负面影响,但这也并不是愿意我的那些同学、好友,干脆就忘记镜水,就算不是把我拉进黑名单,也会把我的“消息”设为接收但不提醒、而且自己不会主动联系我。我最近开始写东西、发说说的频率比我脑出血前高出不少,一是为了锻炼自己思维能力,大脑不会僵化,二来我也有求胜欲,想让自己在比较擅长的领域表现出来,受到大家的关注、好评,这积少成多后,能作为一份挺实在的动力源泉的。
不过,中秋节啊……大动作(作诗)我不愿去做,在东坡先生的那首水调歌头的千钧压制同时,我这诠才末学,还不一定能挤出一篇像样(格律规范)的古诗呢,所以我这波还是稳一点(怂一点),装B装小一点,写副对联动动脑筋吧。
“哟,要写副对联迎中秋?”因为主题不算特意为思语安排的,所以也没太必要遮遮掩掩,想到了就跟小女友这么说了。思语是晓得我喜欢文艺装B博点眼球的,但接下来的问句……该说是她对我比较了解呢,还是她想问题都想得有点过深了?
小女王:“镜水先生,离中秋还有几天时间,为什么不试着写首诗呢?我夸你也能夸得更肆无忌惮一点。”
我看了这段,虽然没笑出声,但脸上还是挂着抿笑的——她夸我?具体来讲,思语夸我通常都是当面,或者私聊的时候捧捧人的,说说评论区里基本没有她的身影,只会顺手点个赞,然后潜水看着我说说的状态。我没想太多,把之前我还没跟思语聊这件事,自己想好的过程讲给她听。
先生:“得了吧,我受不起太大的吹捧,写诗对我而言是随机灵感的事情,写出来了倒是装B成功虚荣心暴涨,但要是挤牙膏没挤出来呢?时间又不能回流,到时候连上下联都没空写好,岂不是最笨的结果,两头落空?”
先生:“话说虚荣心暴涨这件事,说白了也没啥可夸的,有东坡先生的千古名篇,我一开始就断了写诗词的念头好吧……”
小女王:“好好好,你加油,期待镜水先生的大小作。”
“大”说的是优秀程度,“小”是作品篇幅,是这意思是吧?我看着念起来别扭的那三个字,再次嘴角浮起微笑,无奈地摇摇头……不过,虚荣心谈不上,谦虚一点的自信心的确是有的,我写类似文言文的这种东西,也不是挤牙膏的磨字法,而是自己一声不响地构思老半天,一动笔(打开手机备忘录)就得愣头青闷声一口气写完,不然磨磨唧唧的话,虽然不代表我会半途而废,今后就再也不碰它了,但起码自觉的满意度(当然说的是作品文艺本身),没有一气呵成的那种美感。唠叨了一会,要说的其实是我跟思语聊到想写副对联迎中秋,然后次日,我就写成最终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