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平凡人,和大部分人一样,怀揣各自的梦想,过着相似的人生。由于我外冷内热的性格,我在学生时代真正的朋友屈指可数,你可能此时在心里认定:我性情孤僻,成绩不佳,所以找不到交心的朋友。”
“恰恰相反,我中学成绩还算中上游,还有几次歪打正着地撞进了年级前列。然而就是我淡漠的个性配上斐然or不差的成绩,不免得引起了班里一些同学的非议、妒忌……”
《公主》开篇,我是打算聊点“我”人设方面的东西,这也是我喜欢小说——无论之前是看,还是现在的写,都是一大很重要的因素:亦真亦假,作者不愣头青似的认真解释,读者也不会确定主角的性格与作者本人到底有几成比例相似的,但基本可以认定,主角和作者不可能人物形象,尤其是性格,差距是天南地北……
“我”在学校里表现出的镜水形象,的确有认可我的“初中F6”、“高中五虎”,也同样有人不拿正眼瞧我,对我觉得不屑、厌恶,避开我听觉范围贬低我,那都算挺客气、愿意给自己贴张“面膜”了,我有说起过吧:大学同班的陈秀眉,连带着可能同宿舍、同班的女生一小拨,连面对面基本礼貌沟通都不愿给我了,直接冷言冷语怼过来。这放到现实生活中,肯定不止我一人有这种糟心的体验,关键是……我努力维护好自己“镜水”的品质,别跟她们那类人吵吵嚷嚷,就已经够用了,但真正无视她们对我的言行举止,避免心态造成影响,还是挺难的好吧。
而聊到大学,“亦真亦假”就起关键作用了,我稍微一琢磨:虽然用我章启轩的实情(脑出血昏迷住院),是小说主角穿越到别的时空的一个常用方式,但……总不好在“我”到瓦格纳大陆娶老婆、冒险升级,玩得不亦乐乎,现实中家人却是看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镜水悲伤欲绝吧?即便我作为《公主》的总策划,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瓦格纳大陆与现实世界时间比例不是1:1”,肯定得是“异世界过一年,现实世界过一点点”——这样的比例调配才不会越到剧情发展后期,越没法圆场,但我想的一个值得我给自己吐槽的问题是:我因为脑出血昏迷的契机穿到了异世界……万一在我寻找到能返回现实世界的时空通路之前,家里让我住进icu,但因为我一直昏迷不醒,耗空了家庭账户的资金,或者主治医生就直接判定我是成了植物人,没等我在异世界找到康复的手段,返回地球,就得知章启轩已经“死”了,经历一波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后,我能怎么办?现在葬礼又不是整个人尸进棺椁?得火化成骨灰,装骨灰盒节约占地面积。再说了,就算全尸进棺材,我想干嘛?三更半夜从陵墓里爬出来?!估计守墓人看监控录像得吓个半死,我还没等白天回家呢,就被人抓起来,要么是接受新闻媒体的采访,要么我章启轩被科研人员关起来做人体研究……
咳咳,扯远了些,但这样一波思维操作,你们应该就能明白我乐意写轻小说的原因了——未来能挣点零花钱的,还能充分满足自己发散性思维、yy的需求,至少是对我自己一举两得吧?于是我想了几分钟,又编一个能继续剧情的理由,“章珏”毕竟不是章启轩,没必要给他安排与我同样的人生真实惨剧(虽然剧情展开也优化不到太好……),继续单手在果机上“噼里啪啦”码字。
“当大学有人说我故作姿态装清高,班里人渐渐疏远我,就连同班同学也开始冷眼旁观哂笑连连。从那时起,我的心就彻底死了。”这里算是我开始创作《公主》,第一次犯文艺的老毛病,喜欢用点相似的词语,考考读者理解能力的强弱——“班里人”说的是现在大学白天上课,一部分人是同级同系的学院同学,而“同班同学”,既指大学同班,也指中学同班,现实中的确都有愿意黑我的人存在嘛……
题外插一句,如果以自我审查的圣人标准,之前我就应该自问一句:“是不是我的确一些地方做得很次,惹人厌恶?”但转念反向一想,毕竟我在学校交到的朋友、挚友,远比讨厌镜水的人要多好吧?足够证明我为人处事的方式、态度……还是应大流的吧?那么就完全不用为ta们对我的态度进行改正,黑子喷我也就无形间自己扇自己耳光了。聊回来,设定了挺老套的穿越情节,希望不要有人因为这一点就取关了吧……
“我第一次去了酒吧,孤身一人,尝试酩酊大醉……如果周边的人没有勾心斗角,我过着和平幸福的日常,娶妻生子,就够用美好了,不过那就仅限于动漫中吧?恍惚间,这是我倒在小桌上的最后意识……”
只有亲身经历过了,我才算是切实体会到“父母双忙”、“举目无亲”的设定意义了——稍微有点前后行文逻辑通顺性的作者都明白,反之的话,中后期的写作就得尬死了。现实中年轻作者拒绝把自己的二次元轻小说(尤其还是华夏人的)给自家长辈看,一方面是羞耻心,万一写high了就容易让长辈们凌乱,另一面就是……咳咳,作者通常的做法只能在内心默默祈求爸妈的原谅,然后在日常生活中对他们好、更好一些吧。
“边yy,边干正事,比动不动一门心思肝文章肝几小时完成日常工作,这种节奏要舒服多了。”我内心乐呵想着,把《公主》第一个皮的小剧情搬出了:神之间,神祇老爷子提前透露章珏在人世间的经历,受人排挤、非议,在学校连份正式的恋爱都没谈过,工作后的两年,“我”会由于善心和热血冲动,救下一位擅闯马路的小女孩而早逝,这位卡密萨麻就“帮”我提前结束了章珏的一生……然后老头子还神气兮兮一副“快夸我”的脸色——这手小皮还是挺香的,老不正经谁说就只能限定在“老色鬼”上面了?
“我……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吐槽了,槽点太多了好吧?最扯的还是你头顶套环,摆明了您是西方的神祇,我一个东方人,怎么想都是请月老赐姻缘,让阎王定生死比较合理吧?你这算越权把我拐来,会不会有点不妥啊……”
虽然这不是我头一次感受到写作写high了,不愿停笔的时候,但毕竟具体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写轻小说,而且还是第一章的时候,脑内就蹦出了活跃的创意设想,并非那种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那种,跟写《吾号镜水先生》的那段时间里完全不同,都没有可以让我兴奋的按键。虽然想想也能理解,半自传半小说,说得似乎逼格挺到位?但真正动笔写的时候自己也清楚——不就大部分是写回忆类记叙文吗?而且更尬的是……在学校无论作业还是考试,记叙文都是高中之前的活吧?把思维引到这边,不觉得挺悲哀的吗?随后写作的兴致就进一步降低了吧,换个方向想,暂停《镜水》的创作,对当下状态的章启轩算是益处多于坏处吧。
第一章也是我在结尾处再皮一下:“我”空降瓦格纳,耳边响起温柔而庄重大方的女声,欢迎“我”来到瓦格纳大陆,这种我脑补热门网游,开局官方介绍游戏规则、操作步骤,还挺有排面……个鬼啊?!没给我降落伞我要怎么着陆啊?一上来就有落地成盒,这皮得确实挺香。我12月这段时间就这么瞒着同住一屋的老爸老妈他俩,暗自窃喜地码着字,少了小说官方的压力,我也能比较随性地调配每一天的各类时间。虽然不像真正有正式工作的社会人那样,把自己钉死了:码字不肝满8小时不准休闲娱乐……但写一段放松一下,状态来了就多来一些,一来二去的,发现自己也是可以达到一天3000+的!
不过不好长时间达到这种水平吧。跟什么没信心、发虚,懒散,贪玩……自觉关联性真不算很紧,我在干文字类的活——无论中小学时期写作业,还是现如今的码字,都不愿在分贝量不大但已经够明显的环境下进行了,效率会被降得很明显,而像隔壁房间看电视、上午老妈坐在客厅里拿艾派德,调高音量看热播剧……我写书的注意力怎么可能好啊?只有下午和深夜有个人空间的时机可以提高码字效率,我从小就有关于自己在喧闹环境中无法集中精力做工作的吐槽——当家人指责我这方面问题的时候,我是用略显稚嫩的声音反驳道。
“这有可比性吗?先不说毛爷爷当年在菜市场都能认真看书,这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有这种本事的话,岂不是也是一代伟人?”
怼得家里人哭笑不得,无法接话,而且在这之后,他们似乎是很有默契地对这类事闭口不谈了,反正学习课上课下的项目也不是要家长劳神费心……说回来,我是在圣诞节之后,元旦家庭出门聚餐之前的一天晚上,wx上跟陶燕小姨说了《公主》这本异世界轻小说的囤稿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