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家肖大大(肖老师的丈夫:你家的?)除夕当天的时间安排摸不太清楚——不知道她中午有没有同别人聚餐,要拖到下午挺晚才到家,还是有下午小憩的习惯,可能不能即时注意到我的wx并予以回复……不过刚才我的担忧还是有点多余的,看来肖老师是挺快地看到我的消息,虽然没有一上来地明说,但毕竟大大和我,上下级关系有挺久了,这点默契度还是有的——“注意小孩”嘛。
大大:“你也是,你在哪?”
这……我看了就有、懵了哈,我记得大大是知道我大学肄业的决定啊,然后我也从没跟她说过,我有老家在外地或乡下,重点在于她也知道我偏瘫,一般想的哪怕我老家不在n市,家人也会安排有人照顾我起居生活,其他人再去拜年才对,何况今年还有疫情扩散……所以我才心头一慌:莫非她们一家还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亲生骨肉都敢搭上?
我:“我在n市。”
大大:“现在n市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n市目前确诊还不到二位数。”
我:“你们回老家了?!不至于吧……”
大大:“没回去,n市现在也是人心惶惶。”
一是华夏儿女一年一次的、传统最高意义的全国大节日,的确会有些人憨头憨脑不想事理的,觉得怕个毛?以往两次都没波及到自己头上,这次运气就一定差了?二是环境本身就是春冬之交,就算没有这波所谓的严重一些的病情,每年也有普通流感,咳嗽发烧的情况波及到免疫功能弱的老人小孩,那今年更别谈了。我是简单跟肖老师聊聊这些,想让她心里不太慌,但此时我也确实没关注到,虽然聊到病毒,我想到生物课相关知识,但居然没有进一步细查一下,看看网上有没有初步判断——是DNA病毒还是RNA病毒?单链还是双链?这对病毒传染性是很重要的因素……
事后回想一下,只能归结为自己对那些理论知识,再接触的间隔时间还是偏长了,所以没法即刻想到基本全部的知识(不然难道要承认我因为一趟脑出血,弄得我记忆力,甚至智力都要走下坡路的吗?)……现在则是互相询问健康状况,关心问候一下,包括同学挚友们,互道新年快乐之余,也会多说两句“注意保暖”、“出门戴口罩”,偏瘫状态的我还愿意交流、交往的朋友们,以年纪、学历来讲是本科、研究生了,意思是说人与人交流,他们都不会突然插上一句类似“镜水体弱更加小心”……哪怕是纯粹开玩笑,我内心也会觉得不爽的。
晚上是同小姑婆婆一家共进晚餐,互道除夕、新年快乐,发点给我们小辈的红包。而说到红包,现在更多的红包场景会是在企鹅、wx里,虽然里面金额小,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感到没什么压力,互相之间容易亲近,不像饭桌上的正经态度,我也不好意思……两家共进晚餐是没错,但也不是在外面饭馆搞饭局,一部份理由应该也是疫情开始有蔓延到我们这边的趋势吧?小姑婆婆一家主要是有两个比我年纪小挺多的表妹,我那薛家小姨,包括姑婆婆姑公公两位老人,他们也是隔代亲的典型,对两个外孙女都是疼爱有加。那想都想得出来,他们今年其实是不太想带着自家小崽,像往年那样在n市转悠四天,吃吃喝喝的。客厅里大屏电视是开着的,春晚主持人有提到一嘴疫情防控的事情,提醒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注意身体健康,小姑婆婆也就顺带着把这个话题引到这边了。
“唉,今年疫情形势不太妙啊……不像以前的,国外的什么猴痘都不怎么从国外传到华夏。可以的话我们都不太想让两个小女孩同着一起拜年,但她们又喜欢玩,把她们关在家里她们白天又不知道会闹什么,而且主要她们也不成熟,不像章启轩,哪怕现在都是偏瘫,也能一个人在家,买好自热饭啥的,大人就能放心他解决一日三餐……”姑婆婆话说到快结尾,眼神转向我,突然略微低头说句抱歉,“啊,对不起,指了你残障的问题,别往心里去哈……”
我也是左手摆手加摇摇头,简单地表示不在意,事实也确实如此,小姑婆婆不可能有意无意地刺痛我的自尊心,刚才话题指向的偏移肯定是我那两个小妹妹,她们也小小别扭了一下,说外婆怎么就断定她们自己不能解决一日三餐、穿衣洗漱……算是转移话题了,没让小姑婆婆再被她俩外孙女因为“天真”,又引回尴尬局面,还好还好。
但春晚本身……说句不好听的,是越搞越提不起劲头来看了,深夜前的确安排有一些综艺明星的歌曲、小品、相声的,像小岳岳加孙越啊,腾哥、贾胖妹啊,刘欢、孙楠……也是有实力的歌手,说得更正式、敬服一点的话,都可以说是歌唱家了,我也没有因此把他们当中任何一位,在我心中的实力地位随意调动。主要是春晚的节目内容,要迎合绝大部份国人、男女老少,身份职务地位差别还挺大,那……先不谈演员们现场live的表现状态好坏,起码单个节目的内容、剧本,都不是随随便便能收工通过的好吧?
“难合多数人口味是实况,从理性的角度也能理解,不会过度吐槽,但确实少了愿意看下去的兴致……”加上坐姿不靠背保持几乎不动,一般人都觉得别扭、一些肌肉难受,更别说像我这种偏瘫残障人士了。半天没有感兴趣、有意思的节目,还白白浪费了上床聊天、打打手游、如果真困了还能提早一些关灯躺下——整个进度条的进行速率。所以从小姑婆婆家饭后、休息片刻后回自己家,我们也没打算开客厅里的大屏电视,简单洗把脸各自上床半躺着咯,反正我是回应企鹅、wx里的聊天,手游玩一阵,录播视频看看,压根没空想着春晚的事情……隔壁他俩要么手机、pad都能看,要么夫妻卧室里也有比客厅那台小一点(官方吐槽:吹牛,明明小两号……)的电视,开电源听声时不时抬眼看一会,也完全能对付。
我是跟朋友们拜早年,看看、想想最近的情况,分享一下彼此的观点,虽然没啥实际用途……不过我这个人,回头回忆的话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会让镜水自觉有哭笑不得的意味。喜欢闷声自己想,而且是常常是深夜里不太容易睡着、熟睡,想问题又不太习惯框定思维模式、路线——以学习研究的工作态度,这当然算好事,可换到现在,边尝试边有进展,那就有头疼的地方了:能写轻小说,能通过基金投资这条道路赚取利益,但老爸似乎不太满意我的选择、态度,就算这两样他们都知道了,老爸还是希望我,在不中断基本居家自我康复训练之余,还能有新的技能对外展露,能通过自己能力取得一定收益,哪怕比起社会工作人的工资,十分之一可能都达不到,他也觉得有意义、有价值……
麻烦就麻烦在于,居家康复训练不能断,起码不能长时间地断,拿手机码字虽然方便快捷,即时性挺好,但效率是绕不开的硬伤,现在壮着胆子敢学着搞投资了,说难听点也就是跌跌撞撞不用太惨(毕竟自身性格原因,就是亏想来也不会亏到哪儿去),边积累经验边以时间换正收益。基金方面,投进去的时间肯定远不及我娱乐看番剧……所以自我开解“没有更多时间做事”,没敢开口发声说出来,就是自己惰性、不够果敢做出改变占了一部分的,事实上,我当然想有突破性的改变了——以前没有尝试过,现在有相关、相近的兴趣,又能是以正当途径、自我能力赚得少许钱。对普通人、正常人、健康人来说,这只算零花钱,但对现在的我而言,意义不小的。
既然拍“鞭子”赶进程了,我也不是脑出血之后,深夜里房间乌漆麻黑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大灯,想问题每每都是到了中后段不得最终答案,然后就无疾而终了——写轻小说是一段长期事务,是半梦想半自我任命,不好临阵脱逃;基金投资入了挺多、挺散的行业,等若干时间后的涨幅,考验镜水的耐心,毕竟以过往A股的涨跌经历……时间段似乎能到牛市的节奏,但具体什么位置那就真不知道了;而新的一年,是闰年,华夏来讲鼠年也是十二年间的第一年,虽然承前启后一下来看,就疫情来讲,谈不上什么趋于平稳不乱的节奏,但我也莫名,应该是想为自己树立一个新目标,因为写轻小说上架也算小成功了,所以第三个也想来的是半期望,拼劲程度比写书要小一些,因为信心、对应的能力……都不及镜水在创作的那种自信。
“创制短视频,试试当个b站up主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