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荀饷的曾经的儿子,姓荀,名字叫做思邈,代号也叫作思邈,原因就是我天生就有很高的科学天赋,特别是医学,学的贼溜,所以荀饷就让我的名字和药王孙思邈一样。
小时候的童年还算是快乐,荀饷会教我一些炼药的方法,同小区的大姐姐也会来和我一起玩耍,为什么是大姐姐呢?大概我这种人太聪明了,我会和他们格格不入吧,只有荀饷的同学的女儿会找我一起玩。
当时,还小,她叫我弟弟,我叫她姐姐,我总是觉得我们就是结拜姐弟。
后来,我和她都长大了,我才知道她叫莫白,她的爸爸是仙侠学院的校长是荀饷的上司。
原本这只是一个信息,仅此而已。
但从那件事之后都改变了。
我一不小心来到荀饷的实验室,发现了他一些实验,但是我就很好奇,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神奇,我们人类眼中还有这么多的未解之谜。
当时,我们还是父子,荀饷就问我,“宝贝,忘了今天吧。”
“为什么?”我当时父亲慈祥而疲惫的笑脸,也不记得当时心中是什么滋味。
“因为会有危险的,有些时候,真相就像是太阳,靠近太阳的时候,需要很多经费,而且会很热,也不一定会要卓越的发现。以后不要来了,不要来了。”
但我并没有同意父亲的想法。
“爸爸,没有关系的。我是要成为科学家的人,我不怕危险。与其害怕太阳的光和热,我更讨厌暗夜的黑和冷。”
“所以能让我和您一起研究吗?”
之后,越是研究,我的天赋也是可以展现,特别是莫白进入仙侠学院的那段时间,我常常用研究缓解我的苦闷。
幸好我还年轻,我没有变秃,还变强了。
之后,荀饷就告诉了我有关组织的事。
“我们先断绝父子关系吧!”
我当时是这样说的,的确是疯狂了一点。
荀饷哭了,吼着对我说,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你难道不是喜欢研究吗?这对九州的科学有好处,然后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讲了一大推。
由于时间太久远了,我也忘记他是怎么说的 了。
然后,我带上了藏有毒针的手表。
他傻掉了,完全不知道我的逻辑。
的确,我的逻辑本来就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你看,你就是这样,有些时候太过于看中儿女情长了,这样就会成为组织的累赘。不要把我当儿子,我也不会把你当父亲,如果你我有一人不能活到改革结束,因为不是父子也不会过于伤心了。”
“还有如果拍我泄露秘密,需要使用的毒药的话,就多想想我们断绝父子关系到情景,说不定可以下得去手。”
“如果我们想重新成为父子就好好努力吧,为了更多的科研者,为了改革成功的那一天。”
就这样,我和荀饷再也没有以父子相称。
或许,这就是属于我的疯狂吧。从小就喜欢研究事物,探索真相,童年时就过于早熟,少了童真,少了幼稚,少了一些幻想,但也多了一些的超越常人的决绝。
我很清楚我梦想是什么,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探索真相。
可能这有些无情但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保护好身边的人使他们不受到牵连。
然后,获得更好的资源,我加入了仙侠学院。
可以开后门的我没有灵力测试就进去了,而且真要是打起,我利用科技绝对比大部分同学要强。
之后,我自然就见到莫白,莫白也告诉了我有关言墨的事,我自然不会让他欺负她。
所以就想到了下水里下泻药的计划。
不过,失败了,并且在失败的瞬间又想到了一个复杂许多的计划。
“我为什么没能来一波瞒天过海?”
“当时就想,我出上厕所时,言墨大概率会怀疑我的动机,来看个究竟,这样我就可以留下假信息,让他以为我会把目标放在言洛和白青升上。然后我只要让言墨以为我坑害了她们,让他气得半死,我就成功了。”
不过具体的计划我也不懂,知道出现了那个契机。
就是白青中毒的那件事。
我当时被吴老师派去寻找白青的时候,就想到了之后的计划,并且从昏迷的白青身上找到了毒针。
以我的药理学,只要分析毒药的成分,那配置毒药和解药都不是问题。
“我要言墨以为在我的陷害下,白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毒害了言洛。”
不过,这么说来也是惭愧,我为了保证研制毒药和解药有足够的容错率,把原本要给言墨解毒的要全部拿走了。
不过,这也还好,我们只是牺牲了校医主任的大半生的修为,却换来了一个百年难得一见到,拥有特殊体质的人才,不是很亏。
荀饷也想试一试言墨的能力,正好这和我的复仇的计划重叠了,所以我就接下了这个工作。
之后,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穿着之前的衣服,来消耗轮空的同学的体力,来维护比赛的公平。
这样,我的计划继续更进,利用黑客技术,控制轮空的名额,消耗言墨的体力,再用花言巧语让他以为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计划很顺利,我成功地激怒他了,开始这是他的器量。
好猛啊,这言墨就像是一个战神,锁血能力强,输出能力强,应变能力强,心神控制能力强,简直就是一个六边形战神。
我还能怎么办?我的挂是比他强,但架不住他这个人形直走挂啊。
按照原本的剧本,应该是是我踩着他的头,看着他求饶,泪流满面,让让他尊严和节操碎满一地才对。
原本还想把这一幕拍成照片,送给莫白作为生日礼物的。
但现在就不能这么做了。
一阵风吹过,树枝发出吱呀吱呀地响声,手腕,脚腕,手臂,腰腹,这些绳索绑到的地方都传来一阵生疼。
“痛痛痛!草!这个言洛是真的很,绑的这么紧!”
我尽肯低声下气地哀求言墨。
“言老师~,我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能不能先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迫不得放下尊严说道。
言墨也对我尴尬地笑了笑。
“你觉得我浑身石膏,下得了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