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言墨听了荀思邈的的解释,心中一就有一万只草拟马都在做跳两只老虎。
最可气的是,明明荀思邈都已经将他的作案手法都说出来了,他却拿他没有办法。
总不可能,他能把黑卡就放在自己身上吧?
不过,言墨转念一想,说不定这荀思邈,就预判了他的预判呢?
于是,他磨拳擦掌,对荀思邈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荀思邈同学,能不能让我搜一下身,让我看看我的黑卡在不在你这里。”
这句话不只是询问,解释在试探,如果他敢说一个“不”字,那就是他心虚了,言墨立马就会把他按在地上,用哲学的方法比他交出黑卡。
不过,荀思邈何许人也,论搞事就没有他办不到的。
他双手摸着白大褂后两侧向后一甩,好像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言墨不给他搜身。
言墨也不客气,搜身就搜身,荀思邈都莽上去了,他也不能怂。
但当他扯掉他的白大褂的时候,言墨发现他又被耍了。
“这也太扯吗了吧?短袖短裤连个口袋都没有,有什么好搜的?总不可能藏在鞋子吧。”
言墨看着荀思邈的鞋子,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你几天没有洗脚了?”
荀思邈一听这话,立马就笑得合不拢嘴。
“呵呵呵,怎么了言老师,你不会怀疑我把黑卡藏在鞋子里了吧?和你将真心话,老师。我强烈建议你不要检查我的鞋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鼻子会废掉的。”
“诶嘿!”
说完,荀思邈还跳起了踢踏舞,“塔塔塔塔!”鞋跟打得地板踏踏响,言墨的怒火也随着他的舞步烧越来越猛烈。
言墨感觉这个荀思邈真是自己的克星,就是听他说几句话,自己的鼻息就变得燥热,自己真的恨不得把他掉在电风扇上使劲地打。
不过,这里有摄像头,而且还有别的老师在。
所以,言墨决定换一个适合他发挥的舞台。
“现在几点了?”言墨假装看手表,实则一枚麻醉针就瞄准了荀思邈的脖颈。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表或墙壁上的时钟时,荀思邈却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言墨一个箭步就扶住了荀思邈,立刻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去进行近一步搜身。”
所以,言墨就托着荀思邈的后颈,把他带到了男厕所。
言墨将昏迷的荀思邈拉到一个隔间中,随后,他就开始寻找自己的黑卡。
除了鞋底和内衣内裤,言墨都找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只有一个吊坠,吊坠上是他和莫白的合照。荀思邈和莫白勾肩搭背地坐在一个条长板登上,板凳后是连绵的山峰,从他们身下的云层来看,应该是一起出去旅游时留下的。
“原来他和莫白从小就认识,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好。他一直想整我,大概是已经我和莫白之间的恩怨吧。”
言墨看着这个吊坠有些动容,他也是有姐姐的人,不由地开始换位思考。
“如果我是他,我听到姐姐的衣服被人扒掉一块,我会怎么办?他或许没有听莫白说,她朝我的折扇上吐痰,或者知道这点,他也不知道那会是我的师门信物。”
想到这里。言墨有些开始理解荀思邈的想法了。
“或许,我是他可能也和他做的差不多吧。”
不过,同情归同情,该做的的事还是有做的。
言墨把他摆在马桶上,捏着鼻子蹲在他的鞋子前。
“小子,我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的黑卡一定要还给我。”
说罢,言墨憋了一大口气,一把就脱下了荀思邈的一只鞋。
并没有想象中的黑气缠绕,群蝇乱舞,也没有煞气冲天,妖气弥漫。
就是一只脚,仅此而已。
“没有吗?”言墨用鞋跟敲了几下地,也没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难道藏在另一只鞋子里?”
言墨有对另一只鞋进行了同样的操作。
但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这张黑卡怎么会不在他的身上?难道他藏在了别的地方?不对啊,电梯里就只有四面墙他可以藏在哪里?中途的时候,他都是在我们四个人的注视下,没有办法藏黑卡啊?”
“总不可能真的藏那个地方吧?”
言墨就瞄了一眼,就感觉从背脊挂了来一股阴风,搞得他浑身汗毛直立。
是想一下,两个男的,在一个厕所隔间,一个昏迷坐在马桶,一个清醒地蹲在一旁,然后那个人把手探路了那个人最隐私的地方。
“呕呕呕!”言墨一想到这个画面就感觉胃部的胃酸在翻涌,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算了吧,如果荀思邈真的这么做了,那这个黑卡我不要也罢。”
于是,言墨就转换了思路。
“如果黑卡不在他的身上,那会在哪里呢?”
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就算听起来在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于是,言墨就把荀思邈留在了厕所,关好门,自己返回了
教务处。
“如果他真的把卡藏起来的话,那只有可能藏在姐姐,白青,木木他们身上了。”
言墨迈着急切的脚步再次走进了大门,大声说道:“大家能否在身上找一下,荀思邈的身上没有卧底黑卡,我估计他可能把黑卡藏在你们身上了。”
听闻此言,木木和白青就把手放入袋,翻找着言墨的黑卡。
言洛也假装找不到的样子,不断地在身上乱摸,装的比言墨好心急。
但其实上她心里很清楚,那黑卡放在那里。
因为在电梯黑灯的那一个瞬间,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放进了她衬衣前面的口袋。
她也开始并没有觉得什么,猜以为是言墨为了防一手荀思邈,把一张黑卡放在了她的口袋里。
但是当言墨开始寻找黑卡的时候,言洛瞬间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放黑卡的人不是言墨,而荀思邈。他估计就是想要言墨不得不使用“言墨”后宫团这个名字。
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绝对的利益。
所以,为了更好地照顾弟弟,言洛就趁大家不注意,那个黑卡藏在了她的那两座雪白的香峰之中。
“嘿嘿嘿,没想到吧,我愚蠢的弟弟啊,你恐怕这辈子想不到,你的黑卡藏在我的胸口吧。”
言洛在心中暗暗窃笑,言墨这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而且怕是比热锅里的蚂蚁还惨,至少相对于被热锅烧死的从比被人用鄙夷的目光瞪死,被口水淹死要有尊严一点。
白青:没有。
木木:没有。
言洛:我也没有。
听到三人的回答,言墨彻底地绝望了。他明明思考了全部的可能性,完全想不到他的黑卡到底被放在那里了。
“完蛋了,完蛋了,太羞耻了。”言墨满脸通红,双手挡在脸上不敢看别人,生怕随便一个人经过,就朝他问话,说,“你就是那个在E班男女通吃开后宫的言老师?”
“啊啊啊!”言墨羞耻地原地咆哮,蹲在地上,然后就像咸鱼倒在地上。
除了白青,木木和言洛都被吓了一跳,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言墨被整的破防了。
木木身为学生看着一直牛B老师现在是失落成这幅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但又觉得自己安慰他还有些不够资格。
而言洛不一样,她的嘴角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对他而言,这就是一个靠近言墨的好机会。
言洛就直接跪坐在言墨身旁,挽住了他不是那么纤细的腰肢。
她把脸也在言墨的头发上,香甜的吹拂着言墨的刘海,一时间,言墨心中的郁闷似乎找到宣泄的地方,泪水不受控制地挂在眼角,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狗委屈巴巴的。
言洛明白这是他弟弟为数不多像13岁少年的时候,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展现自己身为女性的柔美,那么等言墨缓过来后,她就失去了拉进好感度的机会。
“没事的,小墨,没事的。就算没有你会喜欢你,我也会喜欢你的。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啊,没事的,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没有关系的。”
大概是言洛的话语起到了一点安慰的作用,言墨眼角的泪花,在眼眶转了一圈后,又转到了眼珠子了。
“真的吗?可是要是真的用了这名字的话,我就身败名裂了,并不是校园谣言这么简单,到时候可能整个九州都会以我为笑柄,姐姐也会被牵连的。”
一般情况下,心态爆炸的人就会拒绝回答问题,不过当他们开始提出问题的时候,那么事情就快解决了。
见到自己的甜言蜜语有了效果,言洛就加紧了攻势。
“没有关系的,大家都是理解的,而且这又不是你起的名字,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们在换一个名字就行了。”
说着,言洛把言墨抱得更紧了,言墨甚至可以闻到少女胸襟之下淡淡的体香。
“不行的,我说过,这还是名字是大家的决定的,除非是校方不允许的,不然我不能改的。”
言墨就是这样,自己遵守着自己的规矩,即使有时候这个规矩给他带来了许多困扰,他还是会遵守。
“没事的,就是改一个名字,大家一定会同意。”
说罢,言洛就给白青和木木使了一个眼色。
木木心领神会,连忙说道:“那是当然,如果这个队名真的给言老师带来了过多的困惑,改了也是可以的。”
白青虽然很不爽言洛距离言墨这么近,但她很清楚言墨这个时候很需要被人安慰,所以就没有多说。
要是正常的言墨这种感动还不至于他做出进一步举动,但他是处于破防状态,现在的他就像是黑夜中看到了烛火,激动地泪水直流。
“还是姐姐对我最好了!”
言墨一个熊抱就把头砸到了言洛的胸怀之中,但人心隔肚皮,他完全想到言洛的心中已经露出了龙王的笑容。
“这波我的好感度已经可以刷到120%了吧。”
没错,情况的确是这样。
如果,言墨没有把那张黑卡装出来的话。
因为言墨的脸撞到了言洛的胸怀里,那张黑卡也顺着她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而这一切,大家都看着清清楚楚。
言墨的双瞳瞬间失去了神采,破涕为笑,怒笑得像是玩矢量的热心大爷。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言墨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言洛毫不怀疑这力道要是在加重一点她脊椎骨可能直接被抱断。
“我说,我会变魔术,你信吗?”
“我不想再不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