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杀手,言墨也送了一口气。
“言墨老师,要不要来我的直升机里做一做,里面有空调。”
“卧槽!”听到荀思邈的话,用直升机喇叭传出,言墨差点就没有控制好下落的速度。
“你的直升机怎么还有可以开?而且你为什么可以开直升机?”
言墨的吐槽脱口而出,同样是暗杀为什么?荀思邈看样子这么简单。
“因为我身上有他们要的核心啊?所以他们就直接派了一个合气境的来杀人越货了,就不用抛弃直升机了?”
“你在说什么?合气境强者,你是怎么解决的?”言墨满头的问号,他没想荀思邈怎么会这么厉害。
“哦,在比赛时配置了一些毒药,他太轻敌了,吸入了毒气,就死了。”
荀思邈神色平淡,就像是做了一场普通的试验,完全看出是杀人。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直升机的话,言墨他们都不知何时可以达到机场。
控制好距离和速度,言墨一行人稳步进入了直升机,这一次的暗杀算是度过去了。
这个直升机虽然有些拥挤,但还算可以做。
言墨操纵灵力控制这么多人减速,也略感到疲惫。
他仰着头,靠在座椅上,用慵懒的语气问道:“荀思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为什么会开飞机?”
“中将会开飞机不是很正常吗?”
“哦!原来是这样!”
“是一个鬼啊!”言墨一下子就坐直了,继续问道:“你知道中将是什么军衔吗?你是凭什么当上中将的?”
“凭我的脑子!”言墨勾起了嘴角,继续说道,“在九州国,如果在军工上有巨大的发明创新,也是可以晋级中将。”
“啊?这是九州国要18岁以上才能入伍,你连军人都不是?怎么当上中将的?”
“名义上不是,实际上已经是了。”荀思邈偷着笑,加快了直升机的速度。
“如果我们形成了一支新的军队呢?言墨老师。”
这句话看似是平常地吹牛皮和调侃,可这让言墨忽然想到一点。
那就是之前荀思邈和他说过,他和荀饷好像都加入了一个地下组织。
“卧槽!我好像发现了华点。”
“如果武安说的不错,那被九州国的形式已经很危急了。那么根据九州的传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么荀思邈和我加入的不会就是要造反的革命军吧?”
有了这个思路言墨回想起荀饷的话,背后不禁冷汗直冒。
“荀饷说是上层用军响到少部分精英强者,武安说是培养他们的亲兵。这两个还可以对上。”
细思恐极!
“完蛋了,我tm怎么成反贼了!”
但只是言墨的猜想,为了验证猜想,他要试探一下。
“这么可能?新建一支军队,那你说说看一支军队多少人,怎样分配兵种?”
“算上你我,五万四千零八十九,其中10%有化虚境以上修为,300人有合气境以上修为,1人遁空。”
听到前面的数字,言墨也觉不舒服了,虽然总人数有些少,但修行者的比例是一般军队的两倍,加上300个合气境修行者的数量,完全可以踏平九州一些边远的省。
但这还不是最吓人的,一人遁空才是最让人惊讶。
那可是超越航空母舰的战略资源,九州明面上才五个啊。
有这配置都可以征服东亚了啊!
言墨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继续问道:“荀思邈,你这是在说相声吧?你这军队怎么听,这么离谱,也太强了一些吧。”
“啊?”荀思邈吐出舌头朝身后做出一个鬼脸,笑道:“言墨老师都是老语言艺术家了,现在才发现我在说相声?可真是太逊了!”
“(艹皿艹 )居然是骗我的,荀思邈你等的,我的惊堂木坏了,要是在台上的时候让我看到你,我必揪着你的脑袋当惊堂木。”
“呵呵,那可真是荣幸啊,可以和全国知名的言墨老师同台演出。”
“你……”
言墨被荀思邈这么一气,整个人都清醒了。
要不是他不会开飞机,他真的恨不得把荀思邈挂在飞机的支架上让他吹一吹冷风。
“言墨老弟,他说的是真的。”
就在这时,蛇皇发话了。
“蛇皇老哥,你怎也信了他的鬼话,你……”
对了!蛇皇有心灵感应,不可能不知道荀思邈在撒谎,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是进了贼窝了吗?
言墨扶额苦思。
说实话,要是他先得知这个信息,还不会有这种左右为难的感觉,而是觉得荀思邈做的没有错,年轻人就要有抗争精神,就是要为了国家迈出常人不敢迈出的一步。
但那个组织也太极端了,动不动就要杀人没口,感觉和本拉登有的一拼。
“言墨老弟,我把你的想法告诉荀思邈了,他说是你多虑了,就凭你根本就看不透他。”
言墨不得不承认,荀思邈说的没错。敢这样嚣张的说法,也太气人了,说的他的拳头都赢了。
“但同样的,我看不透你,也同样没有相信细的理由吧。”
“卡塔!”言墨刚有这个想法,荀思邈就打了一个响指。
“言墨老师,你的什么东西要掉了啊?”
“嗯!”
“咔嚓!”
就在下一个瞬间,言墨的手表突然被弹出表单,落在地上。
“微型炸弹要炸了!”
没有多想,言墨直接趴在了地上,把手表压在了怀里。
他本能地觉得他可以用身体抵消一部分的冲击力。
“躲开!”
言墨自己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闭着眼睛死死的抱住了手表。
然而,并没有什么反应。
“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言老师,这个是你手表,有没有人和你抢这么紧张干什么?”
荀思邈的笑容逐渐欠揍。
“看你那护表(婊)的样子,可是真是笑死我了。”
“啊啊啊!”言墨气得多快要脑淤血。
不过,仔细想一想,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如果手表爆炸的假的,那荀思邈的那个组织也似乎不是那么坏,那么言墨和荀思邈说不定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但是是言墨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小疙瘩。他毕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说书先生,卷入政治斗争怎么想都感觉怪怪的。
言墨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窗口的流云。
此刻,流云还在,但阳光照射下,泛起上了金色的涟漪。
荀思邈驾驶着直升机又快又闻,很快言墨一行人就跳过了机场,直接来到了学校。
消息比直升机飞的更快,言墨一下飞机,就被一堆同学围了上去。
“言墨老师,可能给我您的签名吗?”
“言墨老师,请问您是怎么带领我们的战队走进前三的。”
“言墨老师,你好帅啊!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这种各样的问题都抛线了言墨,搞得他一时间受宠若惊,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过,还好他们的站位不知很密集,言墨通过灵巧的身法直接从他们之间穿过,朝着校长的办公室走去。
在楼下的时候,言墨就遇到荀饷。
“呦!我的新校长,居然特意来楼下来接我,真是辛苦了。”
“那是当然,你可以我们的大功臣呢?”
“是什么大功臣?是你们的还是我们的?”
言墨这话很深意,“你们”是指革命军,而“我们”是指学校。
这不仅是在试探,也是在把话挑明,告诉荀饷他自己和革命军不是一路人。
“同在一国中,同谋一国事。你们和我们,说到底都是我们。”
好一个同谋一国事,故意模糊“我们”和“你们”的接线。
“不过既然同谋一国事,那也未必非要在‘你们’之中。”
“当然,不过项羽战河北,刘邦战河南,阁下好自为之。”
这是暗语,言墨是老说书人,这点历史典故还是听得懂的。意思就是你可以不加入,但不可泄露风声。
“自然。”
在一波谜语人交流后,荀饷也将话题带上了正题。
“言墨老师,根据学校的规定,渡实境的同学要外出历练,接取任务,为学校做出贡献。我这里正好有一个有趣的任务。”
“什么任务?先说好,我已经怂了,有危险的任务,特别是跟革命有关的,我暂时不接,马前卒我是不会当的。”
“哈哈!言墨老师多虑了?我们是正经组织,顶多就是言语恐吓,太脏太危险的事,是不干的。”
“那你要我做什么?”
“去吃席。”
“什么席?你楼下才说了刘邦和项羽,大秦都还没有亡呢?就想着鸿门宴了?”
荀饷微微一笑,将一张请帖递给了言墨。
言墨一看这是一张定婚宴的请帖。
“我一个外人,去吃别人的订婚酒席,那不会尴尬吗?”
“言墨老师,怎么是外人呢?这个请帖就是你的。”
“嗯?”言墨仔细一看,这请帖最后的署名果然是给他的。
“怎么会?我和师父,姐姐来到城市生活也没有几年,也没有什么要结婚的亲戚朋友啊?”
言墨再看了一下是自己的那个亲戚,结果又傻眼了。
“宋水儿和白迟,我一个都不认识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白青的声音。
“报告校长!我来了!”
“请进!”
“校长,这个人的请帖说在你那里?”
“是的,给!”
说着,荀饷又把一张一模一样的请帖放在了桌案上。
只不过上面的署名是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