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家的地下室中,一位少女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赤脚跪坐在满是血迹和泥垢的地板上。
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头发凌乱,脸色发白,娇小的身躯子昏暗的牢笼中瑟瑟发抖,让人不禁想到一些丧尽天良的罪恶。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抬头看向了透风口,看着那唯一还算光亮的地方。
她的面前是一条条灵钢制成的铁栅栏,这种栅栏是专门用来关押有修为的犯人的。
“伯母,现在大家都是女人了,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呢?”
少女对着面前西装革履女人露出了不屑地微笑,即使身处囹圄,那锐利的眼神也不输那位少年豪侠。
“不愧是九州排的上号的天骄,生命力就想还是蟑螂一样顽强。看来还需要多折磨你一段时间才行。”
铁栅栏外的女人用指甲刀磨着涂得血红的指甲,说出了这番恐怖的话,而她就连正眼都没有看少女一眼,仿佛在她的眼中,少女不是人,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物品。
她不屑于少女交谈,少女也而会以不屑的笑容。
“伯母如此冷淡,看来是已经对联姻一道轻车熟路了吧?说说看,给小辈涨涨经验,你当时卖了几个B的钱才嫁到我们宋家来的。”
那女人停下了磨指甲,反而是把直接刀甩到了少女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在乱叫。这真是麻烦,要不是会叫的**比较贵,可以买一个好价钱,我早就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才是。”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少女听到女人话,忍不住仰天大笑,笑声在狭小的牢房中回荡,使女人的眉梢微微皱了一下。
“你笑什么?”
“笑**在问我,问我狗要怎么才能把人买一个好价钱。伯母,你这么像**,难道看不出这狗很可笑吗?”
“猖狂!”
那女人眼中冒出怒火,掏出钥匙就要打开牢房的大门。
“看来我还是要教训你一下才行!”
她走进牢房,拿了下来墙上的马鞭。
“说实话,真的是便宜你了,肚子是要用来生育的,不能打。大腿和脸会影响卖像,不能打。只能打一打后背了。”
“反正床上的时候也看不到后背,多打出出几条疤痕也么有事!”
那女人高高地举起了马鞭,正要朝着那个少女挥下去。
但她没有想过,这就是她等待的时机。
只见少女忽然起身朝着那个女人撞去,撞到了她的怀中,躲开了鞭打。
女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后脑撞到了地上生锈的镣铐,暂时昏倒了。
“成功了!”
少女连忙地蹲下,在她的身上来回翻找,寻找着手铐的钥匙。
“找的了。”
少女艰难地在地上调整着钥匙和手铐的位置,不断地你扭动着发红的手腕,只愿手铐早一点解开。
这个手铐可以压制灵力,只要他解开了手铐,以她渡实境的修为,想要逃出宋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咔嚓!”
打开了!
不过,只打开了一半,手铐还是在手上,虽然手可以分开了,但灵力还是被压制着。
“应该还有钥匙!”
少女连忙在女人身上翻找,生怕她下一秒就会醒来。
“找到了!”
她急忙将钥匙插入钥匙孔,扭转起来。
但就当她快要扭到底时,那个女人也醒了。
马鞭横向一挥,在她的手上打出一道道血痕。
同时,也钥匙也掉到了小水道里,顺着水流落入了黑暗之中。
少女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抬起手看着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痕,泪水充满了她的眼眶。
“可恶,明明就差一点。”
她不甘地握紧了拳头,用尽全力锤在地上。只是现在她就是一个无力的少女,这一下在还暗中敲不出什么响声。
“哼,还想要逃!看来我要好好调教你一下了。”
“你想干什么?救命!”
少女扑腾着脚,向墙角靠去。
但女人一下子就把她按在身下,把她的双手锁在了背后。
“放开我!你这个**!”
少女拼命挣扎,但身高,体重,气力的差距过于悬殊,这些挣扎除了是她的泪水更多之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救命!”
嘶哑的求救声中,夹杂了金属的摩擦声。
“哼哼,我的乖侄子,好好享受一下子动弹不得的感觉吧。”
留下一声媚笑,女人扬长而出。
此刻,少女的手臂和手腕都被手铐在了一起,肩膀传来一阵酸麻。
不仅如此,她纤细的脚腕也被手铐铐住,还有一副手铐连接着手腕和脚腕。
现在她不说是逃跑,就是让脚底碰到地面都是一种奢望。
人的身体动不了,脑子就会下意识地思考起来。
可一旦思考,她的泪水就会想决堤一般不要钱地流。
她刚刚变成女生的时候,本来以为等多就是家族不待见她,最最差的情况就是将她该出家族,让她自生自灭。
但事实是家族并没有把他当人,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获利的工具。
他是男生时,可以修炼祖传的功法,可以得到家族的青睐,但这些只是一场投资,目的是可以获得最大的利润。
他变成女生后,就不能修炼祖传的功法,原本的投资就缩水了一半,为了榨干她的价值,他们选择了联姻,像买卖货物一样,将她卖出去。
根本不管白家那个人是个白痴,根本就不管她愿不愿意。
两者看似态度不同,实际上都一样。
他只是货物,家族的筹码罢了。
这么一想,她发现了一件很可悲的事。
“好像最把我当人看的,是言墨吧。我居然只和他只有一面之缘,真是可惜了。”
少女又看向了光亮的通风口,心中突然燃起了一个小小的愿望。
“好想再见言墨一次!”
“咔嚓!”牢房的大门有打开了。
少女把头扭过去,下意识地以为是有人来救她了。
当然,不可能有人救她,而是那个女人。
“你来干什么?”
“呵呵!我想到了一个新奇的玩法。”
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在空中甩了甩,邪魅一笑。
“狗狗的脖子上怎么能没有铃铛呢?”
说完,她就把那一串钥匙套在了少女的脖子上。
“你看来很不错,这种被金属拘束的感觉很有趣吧?”
女人起身,用脚尖抬起少女的下巴,俯视的目光充满了轻蔑,那种视线就像是在看待自己的万物。
“可恶!拿开你的臭脚!”
少女不堪羞辱,挣扎着扭动的身体,白嫩小巧的足弓在空中来回拍打,手掌时而紧握成拳,时而用力张开,竭力的挣扎后,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红霞。
但冷冰冰的枷锁并不会因为她挣扎得努力,而动容,相反那金属的摩擦声和脖子上钥匙相撞的声音使她更加的崩溃。
“好痛,好难受!谁来救救我?”
看着少女的绝望的表情,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扭曲的奸笑。
“怎么了?钥匙不就在你的脖子上吗?你怎么不是伸手去拿啊?”
少女被这句话气得差点昏过去。
WDNMD!明知道我现在动不了,还要钥匙放到我看得到摸不到的地方。要是我解脱了,我一定要败北奉还!
“你等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哼,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这猖獗的口气还可以为维持到什么时候!”
说完,女人哈哈大笑,离开了牢房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我呸!”少女对着门口吐了一口唾沫。
她看着脖子上感到钥匙,眼中再次闪烁出了微光。她咬牙说道:
“我会让你后悔把钥匙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保证!”
那女人做出了地下室,走向了家族的会议厅。
她刚进门,就有一个中年男子对她说话。
“夫人,那小子还是不愿意嫁吗?”
“是啊,夫君。那小子死都不嫁。不过,没有关系,有些灵术和药物也可以顺利完成定婚和婚礼,他的意愿并不重要。”
“好,有你办事我就放心了。”那中年男人话锋一转,对着一旁一个和他有七分相似的男人问道:“二弟,小海是你的孩子,你没有意见?”
“我只有宋海那一个儿子,并没有宋水儿这个女儿。退一万步说,如果我的女儿可以为家族的复兴出一份力,那我想她也死而无憾了。”
“你的态度令为兄很欣慰。”
说完,那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对着在做家族骨干说道:“这个会议是对联姻之事的详谈,这件事关家族的复兴,请诸位认真看待。”
之后,那男人就说了一些定婚宴的细节,几根筷子,几个碗,无一不细。
之后家族中的长老也对宴会的座位和节目提出来建议,整个订婚宴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不得不说,大家族的宴席正是可笑,没有必要的细节一丝不苟,却不问当事人喜不喜欢。
如果有人说当事人不喜欢,那大家就会说:“啊,这也是没有办法。要以家族利益为重。”
笑话,出卖家族中的人,要有脸说以家族利益为重?怕不是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比谁都响亮。
就在他们讨论订婚的时候,宋海已经打算逃婚了。
他艰难地甩掉脖子上的钥匙,然后解开身上的手铐。
“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