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钥匙，言墨走出了房门，大概是自己的战斗速度太快了，并没有现象中那样为重兵包围，门外只是偶尔走过有些白家打杂的人员。
“啊啊啊！是血！杀人啊！”
大概就是这样的喊着，那些没有战斗力的人就跑掉了。
或许他们会逃离白家吧。
不过这也只是想法而已，言墨并没有精力去管这些。
他就是走着，走着去那4.5层。
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应该跑才对，但他发现他越跑，头就痛得越厉害，实在是跑不起来。
随后，有一个人来到言墨的面前。
言墨看到没有看一眼，直接一拳打在他的心脏上。
然后那个人就死了，落在地上，他的眼睛睁的滚圆
“好奇怪，明明那么弱的人，我为什么要杀他?”
“好奇怪，明明那么弱的人，我为什么不杀他?”
“可恶，头还是好痛，不能在想了。”
言墨绕开了尸体继续前进。
可是明明他并没有做多余的事，头还越来越痛，甚至出现了幻觉。
脚下的地面脱离的实感，呼吸变得有些苦难，耳旁莫名传来了呼呼的风声。
散乱的刘海在随着灵气头摇摆，是言墨看不清前方的景象。
“那是什么？”
言墨在恍惚中，看到了一个声音。
那个人一身玄衣，屹立于半空，背对着言墨。明明周围灵力激荡，他身后的秀发却没有一丝颤动，好像狂风都要退避他三舍。
“你似乎开始察觉到了吧，我自己。”
那人慢慢地转过头，一双乌黑深邃的重瞳，看得言墨内心发寒，好像他的目光可以穿透一些，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对他来说仿佛都只是玩具罢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和我一模一样？”
“这个问题你只是想想就知道了。我，以你的智慧，其实早就发觉了吧。你其实一位上古大能，那只大胆的畜生只不过是再利用里的力量而已。”
“是蛇皇吗？住口，就算是他利用又怎么样？他是我的朋友，虽然目的可能不纯，但他确实是我的朋友，我不许说他是畜生。”
“很幼稚，不过也正常。你的人生只不过区区十余年，这十余年对人可能很长，但于我来说就是人生中一段旅游的时间罢了。”
“那么，身凡人的我，就让你见识我的回忆吧，看看你和我的差距。”
突然一把虚幻的灵剑直接插在了言墨的脑中，没有剧痛，反而传来了一阵清凉。
随后，源源不断的碎片汇入言墨的大脑，准确地说是塞进了言墨的大脑。
大脑的撕裂感刺激的言墨每一个神经，痛得他都站不稳，无力地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咆哮，好像快要疯了似的。
幻像对言墨很是满意，惬意地鼓起来掌。
“不错，你的接受能力，比想象得要强，很快，你的记忆就会被冲淡，只留下我的那份记忆，你就是我，而我会成为圣人，成为天地的主宰。”
然而，即使是圣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他还是算错了一点。
那就是言墨是言墨，并不圣人，他的记忆很坚硬，并不是靠其他记忆可以冲散的。
而且，也不是就一人想给言墨传输记忆。
在圣人幻想给言墨传输记忆的同时，言墨的手表也在微微发出震动，淡淡地灵力波动循序渐进地干扰着言墨的大脑，也在给言墨传输记忆。
这个手表是海岛任务后，荀思邈给他重新配的，具体有什么功能言墨也不知道。
但现在看来着这个手表的功能还是满强的。
言墨的一击并没有被圣人的记忆填满，而是在脑中形一个巧妙的平衡，自己的记忆占了三分之一，凡圣的记忆占了三分之一，圣人的记忆占了灵另外的三分之一。
圣人对于这样的结果，感觉很惊讶，但他也没有强行扭转言墨的记忆。
圣人有圣人的准则，对于小辈出手，一次就够了。如果反复正对小辈，会被天地大道又要烦扰他了。
而且，这样也就足够，圣人的记忆已经觉醒大部分，在天道的影响下，言墨变成真正的圣人只是时间问题。
“我的大弟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说完这句，言墨终于从疼痛中恢复了清醒，现在除了脚边的尸体，幻想和头痛都已经消失，只剩下无数混乱的记忆。
“我是要干什么？”言墨想自己问道，但他发现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好像是要成为大侠吧，可是什么是大侠，究竟要怎么做呢？”
言墨的心中是一团乱麻，眼神中没有神采和聚焦，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但他的脑中还是在尽可能地整理思绪，想要完整把这些记忆融汇贯通。
而就在言墨思考的时候，三当家率领武装人员，占领了下场的过道，将言墨团团围住。
“言墨，你已经被包围了，快点束手投降，我们饶你不死。”
三当家走在最前面，对这样言墨吼道。
但言墨并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沉浸在自己记忆中。
三当家不知道言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知道言墨可以是以一敌二击杀两位合气境巅峰的强者，这让三当家是在不敢大意。
他一挥手，对着身旁的下属命令你道：“你，对着他的大腿来一枪。”
“是！”
“砰！”
子弹干脆利落的穿过了言墨的大腿，顿时大腿上就开了两个洞，血流如柱。
言墨受到子弹的冲击，稍稍倒退半步，但总的还是保持直立。
一次呼吸的时间，血就止住了，并且透过长衫上的破洞，众人都看到新生的肌肤，连结痂都没有。
大部分人没有修为，只是普通的武装，看到这一幕差点直接吓得打自己一耳光。
他们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如果不是梦，人这么会有那么强大的自愈能力。
三当家看得出来，由于言墨诡异的自愈能力，军心有些涣散，立刻出言助威。
“大家不要怕，他只是自愈能力强，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东西，他一定有他的弱点。”
“狙击手准备！这一次射击的腰椎，击倒后大家一起上，一定可以将他擒拿。”
在远处楼梯口，轰的一声爆响，一颗子弹精准地打在了言墨的腹心。
一般这种威力的狙击弹，打在普通人的腹心的话，就会产生半米的空腔，基本上一枪下去就可以把人打成两半。
但这可狙击弹都没有打穿言墨，甚至连他的衣服都没有有打破，只是因为子弹摩擦空气产生的高温，焊在他的长衫上。
不仅是围住言墨的众人，就连混迹上流的三当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从刚才言墨什么都不做就接住子弹，他就看出了两个实力之间的那句。
言墨使用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那不是灵力，也不是魂力，更不是这么别的力量。而就是直接挡住，处于概念的挡住。好像事件的因果都是在言墨的掌控之中，子弹就像是一个胆怯的孩子，言墨只要一个眼色，它就吓得不敢在前进一步。
但三当家并不会说出自己的胆怯，即使他知道他们干不言墨。
他大吼一声，说道：“大家不要害怕这个只是幻术，我已经感觉到他受了重伤。大家上！”
说着，他就朝着言墨丢了一个烟雾弹，自己冲进了烟雾弹中。
当时，那些众人都是懵逼的，他们完全不敢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能相信老大做的话。
所以他们没有多想为什么他放出烟雾弹，就一股脑地冲了进去，势必要生擒言墨。
但就在人群混乱的时候，三当家却悄悄打碎了天花板，溜走了。
“一群白痴，跟了我这么久，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活该被当作弃子。”
“不过，你们放心好了，你们会成为我长生不老之路上的垫脚石，你们会永远活在我的记忆中啊，呵呵。”
三当家的嘴角扬起了诡异的微笑，好像是已经看到那最后的永恒。
“你怎么会在圣人的头上。”言墨对着那种回忆说道。
天上是一位白衣少年，区区元婴，也背负机械翅膀，出现在他头顶。
少年面对圣人的威压没有丝毫胆怯，反而哈哈哈大笑。
“圣人即是天地，而人之立于天下地上，今我仍然立于天地之间有何不可？”
“你这是狡辩！”
言墨朝着空中一掌轰出，一阵狂风直接撕裂虚空，撕碎了白衣少年的双翼。
但白衣少年并没有惊慌，只是借助自己的灵气缓缓地落在地上。
“师尊，怎么？我冒犯了圣威你都不杀我？”少年嬉皮笑脸地走到言墨身旁做出了一个淘气的鬼脸。
“是的，但我不杀你，也是对你的一种惩罚。”
“借口！师尊根本就成不了圣人，算了吧，我们想象办法放弃灵力改修其他方法也行。”
“不行！这句话请不要再讲了，不然我就杀了你。”
“如果你没次都可以说话算话的话，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还不是你是我的大弟子，我下……下……”
言墨不敢正视白衣少年，他想说出自己的下不了手，但心中对于灵力大道延续的执念不允许他说出那句话。
回到现实，一阵灵风直通天花板，三当家顿时强烈的风暴刮到吐血。
“可恶，言墨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会打中我的！咳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