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画出来的,哪有时间啊?···对不起了,跟你发了脾气,对不起。”“算了!”
“你这小子,男人怎么还那么小气啊。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不过···谢谢老师帮了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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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你今年多大了?”
“您问这个做什么,18岁了。”
“哟,小小年纪还懂什么是情啊。才几天的缘分就做到如此地步。那个妓女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啊?”
“是第一次令我动情之人啊。看到她就像看到丢失的自己···”
“···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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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准备好吗?”檀园的朋友有善在催促他。
“哦,好了。”
“哥哥,您听说过了吗?”有善的妹妹贞淑端着早饭在一旁突然发问。
“什么啊?”
“端午节那天,不是来过男寺党派(有龙阳之好的群体)吗。有个贵族给高斗锁(男寺党派头目)付了钱,将花旦(男扮女装的美少年)纳为侍妾了呢。”
“大清早的谈什么侍妾啊。”檀园给润福掖了掖被子,终于出来了。
“这个···是男人之间···那种关系。”看到檀园,贞淑有些害羞。
檀园在回图画署的路上想起贞淑的话,再加上自己对于徒弟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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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跟润福怎么总是成天黏在一起啊?”张孝元的小跟班唯恐天下不乱,说话一点顾忌都没有。
“物以类聚啊,他们两个反正在图画署都算是另类了嘛。”
“不管怎么另类,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画员啊。快去努力吧,明年我们也要戴上那顶帽子。”
其他学子根本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奇怪。
“他们两个肯定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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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师徒两人的画,王上回宫后大发雷霆,万万没想到韩国竟已腐败至此!
“谕旨!京城中所有官府要将官吏们的行踪毫无误差的上报!”
王上为了肃清吏治,派义禁府捉拿所有不务正业的官员加以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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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的朝廷岂可被低贱的画工所左右啊!”
“当然了,先王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咳血的吧!”
“主上殿下到底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此次被处决的人不都是右相大人的门生吗。”
“罪人之子当上了王,这是要为父报仇啊!”
“不过是抓几个行为不检点的人,不要自乱阵脚。”
“无论如何,别再让主上殿下抓住什么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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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润福跟檀园一刻也不敢耽误,通过作画为王上搜集了许多情报,王上对于他们的表现可谓是非常高兴。
“这幅画是亲眼所见吗?”
“是的,殿下。”
“如今京城里面居然还有巫婆行巫吗!”
“殿下,润福只是看到什么就画了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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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谕旨!经国大典上的刑典禁制条上明确规定,凡京城内行巫之人必定其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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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你说说看,担负着国家政务的右议政,居然在京城里招来巫婆行巫!你是怎么看的啊?”
“微臣惶恐,殿下。请殿下宽恕。”
“殿下,右相也是为了传宗接代啊。”
“宽恕吗,律法不该只适用于百姓和商人,也要同样适用于你们!违反律法之人,怎么能监督百姓守法呢!”
“谕旨!右相赵英承,在京城行了明令禁止的巫术,即日起罢免一切职务,发配边关!”
“殿下···殿下···臣知错了,殿下···”
一时间朝堂上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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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仅凭一幅画就罢免国家的重臣,这说得过去吗!”
失去舅父这一大助力,王大妃心里很是来气。
“别说是大臣,就算是娘娘,如果犯了错,就只能受罚啊。”
“可那不过都是一些低贱画工的短见啊!”
“论是非与身份贵贱有何关系。不是说不耻下问吗?”
“主上的想法总是刚直不曲,可是,有时在这个世界直不如曲啊。太直了,最终是会被折断的”
“我会记住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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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刚从王大妃宫里出来不久,就遭遇一支暗箭。
上面的信写道:罪人之子,不配为王!”
王上也不生气,只单单说了一句:“他们终于要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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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昨晚那种大逆不道的言论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这是要动摇王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