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声音是…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听到林芝的叫喊,原本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儿的墨白居然直接坐了起来,看向门口的眼神里掺杂了惊喜和些许惶恐。
“墨白姐墨白姐,你生病了吗?”
“…啊?”她稍稍想了想,还是挤出笑容回答:“没有没有,只是昨晚没睡好…”
“啊,这样吗…”
林芝不知道从何说起,时隔七天,虽然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却又都堵在喉咙里,一句也吐不出口。
“…为什么睡不好啊,难道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她的意思是说原计划是不是受阻了。
“不要总是想这些东西嘛…”墨白看了看眼前这个略显腼腆的小女孩,心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坏坏的想法。
“是因为这里睡不习惯啊,和以前比起来少了什么。”
“嗯?”
虽然单纯的林芝没听懂,不过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前睡觉的时候总有一个抱枕,现在突然没了,你说我能习惯吗~”
她的语气渐渐变得不对劲了起来,明明是那么动人的笑容,却让林芝感到背后一阵凉。
“来,给我抱抱嘛~”
她笑容满面的张开双臂,像是撒娇一样的嘟起小嘴,投去了满是期望的目光。随着被子被掀开,单薄的内衣完全遮不住大片的白玉。
灵芝的目光顿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停留了一瞬,随即马上把头扭开,满面通红的责怪:“你是变态吗,大冬天的,连个睡衣都…”
这时候,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出现,随即,黑胡子壮士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还在大喊道:“林小姐,你等一下,殿下她——”
说实话,黑胡子真的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到灵芝满脸通红和惊慌的把门狠狠一扣,他整个人就捂着鼻梁骨后倒在地上。
“呃,发生什么事了?”
老实人黑胡子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没什么,你进来的不是时候罢了!”
“可是,可是殿下说…”
“没事的哦。”林芝还在支支吾吾的解释的时候,墨白插话了:“郑先生不用担心我,你可以跟上官说,我已经没事了。”
“……哦。”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墨白又笑了笑,调侃道:“小林芝的心跳好快啊,明明都是女孩子呢,难道你在性取向上有什么误差不成?”
我呸,贼喊抓贼,明明你自己就是个拉拉!不过林芝也只敢在心里说几句,她总不能说自己性取向正常吧,性取向正常不就喜欢男人了嘛…唔姆,总感觉无意间否认了什么东西,算了,不管这些。
“好啦好啦,别再一直扶着门把背对我了,衣服穿好啦,总感觉你像是看了什么不能看的东西一样。”
墨白披上了外套,理了理凌乱的长发,走过去凑到林芝身边,弯下腰,轻声呢喃:“所以,陪我出去吧。”
“啊,出去干什么?”
“不出去,难道你在这里给我(制)做抱枕啊?”
“…!”
“所以啦,这么久没见,还是多陪陪我吧。”
墨白的角度看不见林芝的表情,后者已经是双眼瞪大,头冒蒸汽,脸上红的通透。
出去,难道是要去那种地方吗?
“喂,不要不回我话,到底陪不陪我去逛街啊?”
“…嗯?什么东西?”
林芝觉得墨白的新问题和刚才八竿子打不着。
“我是说,陪我去城里逛逛街啦!我要买个抱枕,懂了没有啊?”墨白突然使劲揉了揉林芝的小脑袋,然后愣住了:“啊嘞,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墨白满脸不解。
“guna,明知故问!”
“…所以陪不陪我去嘛?”
“唔……那行,可我听郑叔说…”
“没事没事!”墨白打断林芝的话,心血来潮的用双手捏她的脸蛋,一会儿扯成方形,一会儿扯成三角形。
“李在赣神母…”
“嘿嘿嘿,就是觉得你可爱…我身体真的没问题,是他们不想让人打扰我睡觉才这样说对你说的。”
“哦。”
虽然说还是有点害羞的,不过这段时间遇上了如此之多的美少女(包括她自己),林芝都快对美少女这种生物拥有免疫力了,一般情况下,还是能做到,脸不红,心不加速。再加上之前和这位公主殿下相处许久了,现在勉强不会总是被吓到。
“墨,墨白姐,出去逛街,真的只是为了买个抱枕?”
“那不然呢,难道你还想和我约会?”
“啊不是不是…”
林芝赶忙摆手否认,虽然她确实想问这是不是某人的真实目的。
“我是说啦,只是去买这个东西,不需要叫上我吧?”
“其实这只是顺带的,还想带你去城里看看。”
额,真的这么简单吗?
“可是可是,墨白姐你不是……还在被全国通缉吗?”
不是说被通缉了1000年吗,难道要像在普鲁斯那样踢斗篷?别开玩笑了,这跟在街上大喊我是可疑人士有什么区别?
“没事没事,我有办法的。”一边说着,她一边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梳子,递给林芝。
“来,帮我梳梳头发。”
哎,难道换个发型就好了吗?
看着满脸黑人问号的林芝,墨白憋着笑:“哎呀你帮我梳就好了。”
说罢,她抽出梳妆台前的椅子,双腿并拢,端庄的坐下,就这样把一头秀丽的蓝发甩给林芝。
“额,好吧。”
接过梳子,林芝稍稍打量了一番:好家伙,明明是一个几乎被全大陆通缉的头号“罪犯”,但也不能忘记她可是全大陆最强帝国的二公主…不,现在应该是亲王,或者叫皇妹。这把梳子虽然没有什么装饰品,不像童话故事里皇室所用的那样镶嵌珠宝密布,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多么的昂贵。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整个梳子都有同一种材料雕成,也许是某种矿石。金蓝色的纹路,半透明,而且这些,而且整把梳子还在“流动”,给人一种虚幻感。
她,很生疏的用梳子从那栏发上流过,可是结果出乎意料,这梳子所过的地方,全都变成了一抹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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