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理吗?”
一团白茸茸的生物在颤抖低声着。
“我身上...”
平常应该醒目的白发现在变得暗淡,上面还沾染上了奇怪的东西。
“所以......”
她现在终于敢正视缠绕在自己身上粗壮有力肉肉的长条状物了。
“这究竟是个啥呀?恶心死了!”
突然的爆发,使语调不平稳,爆发完后开始大口的吸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
“淦,臭死了[比先辈更臭(错乱)],还黏糊糊的,这玩意是真的不是很合理,这种破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藤蔓...触手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太合理雌性生物开始试图用力挣脱束缚,现在的她虽然被缠绕但是站立着的,总归还是能活动活动,于是便将怀中的腰刀抽出拿在手中准备做些什么。
“对,也就是说不管什么,只要朝着上面来一刀,万事就解决了吧?”
自言自语的同时她抬起头望向手中的刀,通过刺入洞口微弱阳光可以看出是个女孩[妹纸!白毛好耶!(划掉)]
随着婹间的触手慢慢发出更大的力气,女孩也感受到了越来越难受,他知道再也等不了了!于是双手紧握住刀柄开始冲准触手蓄力。
“喝呀!”
娇小的身体涌出强大的力量,女孩拼尽全力的砍去,一刀下去,整个刀身切入触手—
“成了!”
女孩望着切入触手的刀身露出欢喜的表情—
“成个屁啊!不仅没切断,卡住了!”
触手肯定感受到了痛楚,也准备好好“报答”女孩,女孩还感受到了四周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伸过来。
等到近在脸颊上看清楚的时候,她知道,她玩脱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腰部被猛地甩起半空翻了一圈,四周的触手加速冲来将女孩的四肢缰住吊起来,等到女孩稍微缓过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刀也不知道掉那去了,估计没有情况比现在更糟了。
“就这样...就这样被吊着...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
可能她已经放弃治疗了,或者感觉这样子被吊的挺好,她闭上了眼睛,准备小睡一会,缓一缓。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状态,就是半睡半醒,还没过多久,女孩在黑暗之中感受到了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还流出一些难闻的液体,她缓缓睁开眼睛,但眼前的一幕使他精神一振!
“这不是我砍伤的粗肉触手吗?这东西还能动啊?刚刚的液体是它伤口中流出来的血?难道说缰在我胳膊和腿上这些细的,跟它也有些关系吗?”
还没等她思考完,触手就像专门将她弄醒来一样,感受到她醒来之后,马上缰绕住她的头部,平常长柔的白发和头部一起被紧裹在粗大的触手之中,触手外膜的液体和血液开始将这个紧秘的空间充满并用力挤压—
“什么都看不到了...”
女孩又一次缓缓合上眼睛,不过这一次不是她主动的。
“现在就连呼吸...都...都变得困难了。”
女孩的头脑开始感到晕眩自己也感到恶心,平常用来大口呼吸空气的口鼻也开始被动地被填充满,自己的发丝连同液体混合物把自己的头脑包裹住,凌乱的发丝加上液体像覆上一层蜘蛛网一样紧贴在皮肤上方。
终于,女孩快支撑不住了。
“多想...大口大口的...呼吸啊!”也不知道是低声的呼喊还是内心的声音,这个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一道热气透过触手奔袭到女孩的脸长,随后是法术释放的声音,随着火焰的扑鼻而来,女孩终于睁开了双眼,将口腔中的混合液体呕吐而出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这时的空气对她来说是多么特殊?
粗壮的触手被火焰摧毁之后,缠绕着她的四个细小的触力也随之松力,开始慢慢褪去颜色露出死灰般的白骨。
呯的一下,女孩掉在了地板上,身傍刚刚还把他包裹地死死的触手被撕裂成五六块,每块伤痕上还残留着火苗,她静静地躺着,身上的衣物也被淋湿,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释放法术救她一命的人大步走了过来,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好奇。
“嘿嘿,今天捡到宝了!”
“看这一头秀丽的白发!”稚嫩的双手捧起她的头发棒捏。
“哇!这个腿!黑丝!”双手放下头发然后摆弄起她的腿。
“win~win~win~”(动作不可描述)
“啧,多好的腿啊,要是不沾上这些恶心的汁液,多光滑,摸起来多好,不过,有了这些汁液好像更涩了!”少女的声音逐渐猥琐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四个字“像个变态。”
“哇!胸!但,胸...好像没有,有点平啊,不过摸起来又紧实又耐捏。”(你手什么时候伸过去的?好吧,看来的确是个变态)
“咳...变...态...”
女孩声音微弱。
“啊?你说啥?不好思想,我没听清。”
话音刚落,少女便将头蹭了过去听。
“不要以为救了我的命,就可以对我乱动手。”
这次声音大了点。
“什么?可以乱来?有这种好事!好耶!”
话还没说完少女就开始解开女孩的衣服。
“我约了索马里去开罗呀!(你不要过来呀)”
终于,在女孩的一声嘶吼中,少女停下了手。
“好啦,不和你玩了,一会我生火,你自己把衣服脱开,这样干的快点也暖和。”这次少女的声音正常了许多,像一个温柔的姐姐一样—
过了一会儿,火生好了,女孩将外衣摆好,只留下里层的内衣,蹲坐在营火旁,双手抱着膝盖,蜷成一坨球,像是在尽力让自己暖和一点。
这时,少女也端坐在营火的对面,手里拿的是肉罐头,将罐头热好后,向女孩连同勺子递去—
女孩接过罐头和勺子,还没吃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女孩开口了:
“这不是我背包中的干粮吗?你怎么会有?”
“害,当时我在树林中赶路,捡到的,你应该好好回想自己是怎么丢的。”少女从容应答。
“不关你的事,把包还我。”
女孩的语气中充满敌意
“包还你可以,但,我既然救了你一命,你总得拿出点什么报答我吧?我寻思你现在除了包中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能给我?”
少女露出思考的神情。
“提要求是你提的,你开条件吧,想要什么东西,我尽力给。”
女孩回答后用勺子挖了一块肉塞入嘴中。
少女突然露出微笑
“要不你陪我睡一晚?”
听完女孩差点把嘴中的肉吐出来然后马上咽下去,脱口而出:
“爬!(滚)”
“那可真是让我为难了,你自己也想想除了这样,你能拿什么报答我?”少女笑着说。
“我也不知道,但陪睡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对你!”女孩有些生气。
“尤其是对我?也就是说除了我,其他人都可以和你睡?哇,你也太不自重了吧?”
少女笑着说。
“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不可能做这种事!”这次女孩语调有些偏高,估计体力已经恢复好了。
这时少女大笑起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就开个玩笑,我要真想睡你,你想想以你现在的情况挡得住我吗?”
少女笑完之后就起身走开了,女孩都没出声,只是在安静的吃东西。
夜幕降临,女孩正在整理自己的包,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还时少女走了过来,像吃饭时一样,再一次坐在她前面,手中捧着柴火,边添柴边开口:
“你的队伍完全崩溃了,都完全死透了,别指望他们来接你了,尸体和已经安葬好了,最后一面估计你都不忍直视。”
听完之后女孩猛得抬起头,直视着对方,发现对方刚见面时一身华丽的衣装上面沾满了灰尘与血迹,见了之后自己心中也有种说不出上来的感觉。
就这样双方直视了一会儿,女孩开口:“几具尸体?”
“四具。”
女孩愣住了,虽然有可能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愣住了,然后又低下头,开始整理背包,但少女看到了,她在滴泪。
望着在营火对面落泪的女孩,她知道,旺盛的营火现在也暖不透对方承受打击后冰凉的心,她知道她自己该做些什么,但又无从开口,她在女孩哭泣时努力思考着,神情也十分严肃在火光的照映下多了几分威严,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的名字是什么?”
她的声音嘶裂了寂静。
“希尘...”
女孩停止了哭泣,抬起头再一次直视对方,金色的营火照着她的脸庞,显得格外美丽。
“好的,希尘,我叫诺廷,对,就这个名字,现在,我相信你叫这个名字,你也要相信我,好吗?”
希尘再一次愣住了,这次对方的语气温柔又有信任感。
“现在,我会至少和你一起走到你这次旅途的终点,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旅途者,这个世界的残忍我比你见识的更多,自然我也有能力保护好你。”
对方语气坚定,使人没有半点疑惑。
“但,你不是灵法使吗?你不应该过这样子流浪的生 活呀,你不是应该像贵族一样吗?”
“啧,他们那些人当上灵法使,可以说就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的,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冒,既然你也认为我是一位灵法使,那么我作为一个灵法使,向你许下承诺,我会保护到你到达旅途的终点,无论这个终点在哪,我也会陪着你,你愿意相信我吗?”
希尘再一次流下了眼泪,然后突然扑向对方,这次论到对方呆住了,希尘紧紧抱住对方,贴到她耳边底声道:“我正式雇佣你,灵法使诺廷,希望你能永久守住你的诺言...”语气温柔动听—
“你这一抱我确实挺开心的,但,你好平啊...”
(啪!头部撞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