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聊!还要再聊!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臃肿的小说!作者笔力是真的差!
大段大段的聊天,故事没有一点吸引力!
还是赶紧remake吧,别搁这码字了。
——
走出了路段复杂的住宅区,修穹回到了中街。一队队卫兵急匆匆的穿梭于城中,从他们严肃的神情中能够看出城主的愤怒。
在自家府邸中,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屋里发生了那种惨剧,其性质基本等同于是在他们头上拉*了,new money最在乎面子。
而今天发生的事,毫无疑问的大大的折了他的面子。他已派下所有能够调动的人马,封锁吞云城,搜查所有可疑人士。
更生气的人则是江霖,昨夜那人潜入他的房间中,在他睡梦中杀死了与他缠绵的少女们,这不仅是对它的威胁,更是对他的侮辱。他已经将眼前一切能砸烂的东西全部都砸烂了,那愤怒而又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一头踩中猎人陷阱的野猪。
不过他们这么生气,修穹也就放心了。
修穹的目的就是让城主一家把注意力集中到早上的惨案之上,这样他们短时间就不会再去理会突然消失的南宫怜了。修穹已经厌倦了那些拐弯抹角,让所有人都能满意的结局不能让他满意。
悲剧才是对这个世界最明艳的点缀……哪怕是强行制造的悲剧。也许悲剧是人为的,但是承受悲剧的人却是真实的。
修穹原路返回城主府外,穿过法阵回到了江苓的阁楼之中。
南宫怜的家事,由她自己独自处理比较好。修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们……她不擅长做好人。
好人的束缚太多了,这个世上,还是坏人更逍遥些。
刚踏进江苓的后院,修穹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我去!发生了什么?”
花园之中,草地中的原本盛开鲜艳的花朵尽数被连根拔起,草皮被粗暴的撕开,摆放整齐的盆栽也被摔得粉碎。整个后院,都是一片破败的惨像。
“江苓出事了?”
想到这里,修穹连忙来到阁楼之中。
阁楼之中,飘散着梦幻的雾气,还有不知名的花香。
房间中央,在四面轻纱帷幕的包裹之下,江苓坐在其中,手握画笔,在画板之上细细雕琢着一朵妖艳扭曲的花朵。
看到江苓没事后,修穹松了一口气,她掀开纱幕,来到江苓身后。
江苓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修穹已来到她身后,只是自顾自的画着这朵说不出名字的怪异花朵。
“你很喜欢花?”
“喜欢。”
“这是什么花?”
画中的花,修穹从未见过。
“我不知道。”但是江苓依然在画着,在为这朵花增添一个个细节,花瓣该是什么样的,花蕊该是怎么样的,她似乎一清二楚。“很早之前,我就知道有一朵花。”
“花?”
“是的,我知道我要去找到它。”
“找谁?”
“找到那朵花。”
“为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要去找到它,我只知道这件事。那还是那时的我,所以我不停的种花,如果能种出那朵花的话,我一定能一眼认出它。”
“你种出来了?”
“没有。也许它……种不出来。但是它一定存在某个地方。而且,就在今天,我终于知晓那朵花的模样了。”
“这样啊。”
“你会帮我找到它的。”
江苓所说的不是疑问,也不是请求,而是预言一般确信的话语。或者说是……宿命?
修穹并不相信所谓宿命,因为他见过太多“应当做某事”的人最终折戟了。
为某人定下宿命的人也要有相应的实力去束缚他人的命运。
对修穹而言,未来必定发生之事应该被称为目标,实现的过程应当被称为计划。
“外面的那些花,是你破坏掉的?”
“它们已经没有用了。”
“这样啊……”修穹决定不再纠结江苓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来这可不是为了听她讲胡话的,“不过这些事还是先放下,我们来聊聊你家里的事。”
“侍女们全部离府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家中是何情况。只是……接下来几日,府中恐怕会戒严。我哥哥的师父,这两日就会来。”
“江霖的师父?”
“是我哥哥的,不是我的。”
啊,怎么会有同音字的烂梗啊。
“额……好的,你哥哥的师父对吧?”
“他是流云学院的三长老,实力为商级五阶,擅长使用风元素御剑战斗。”
“……”
“怎么了?他很让你头疼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他到这吞云城之后,恐怕就要等到开学之日才离去了,你要等到他离开之后才帮我吗?”
“我之前也说过,会在流云学院开学前为你解决这些事。”
“那你就不可避免要与他碰面了。”
“要杀了他?”修穹问得很含蓄。
“如果你的计划需要的话,我没有意见。只是,你体内没有一丝灵力,怎么战胜他?”
“如果他需要死的话,我自然会让他死。我只想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希望我的母亲能够离开这个家,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恢复健康。”
“你母亲,真的是生病?”
“……我不懂。药师们都无法诊断母亲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可是她的身体却日益衰弱。”
“她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差的?”
“从哥哥被那位长老相中之后不久。”
“我明白了……”如果是来自修真界的毒,哪怕只是最低级的毒,都不是区区凡人能看破的。这就能解释为何那些药师无法为江苓的母亲诊断了。
“我会治好你的母亲的。”
“只是这样吗?”
“其他的事你不需要现在知道。”
“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呢?”
“既然那位长老来的那么急,我也只能与时间赛跑咯。今晚我就动手!”
“今晚吗……”
“今晚之后,你的所有问题都会解决的。”
——
再次离开城主府后,修穹顺着原路回到了南宫怜家中。
虽然不知南宫怜是否已经稳定住情绪了,但是好在修穹给她的时间很多。
即使现在她还沉寂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修穹也可以等她。她并不是多么关键的人,但是修穹觉得……她莫名的觉得,自己应该带上她。
踏进小屋之中时,南宫怜正坐于桌前,她的脸上虽密布泪痕,但是至少已经不再流泪了。
桌上摆放着一副展开的画卷。画卷之上,画着一名身着不灭教会制服、一米四的少女,温柔的凝视着画卷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这只是一副将少女的模样记录了下来的画而已。
『不灭教会之圣女殿下』
画的落款也仅有这单调的一句话。
“你……就是圣女殿下?”
南宫怜看向修穹时,眼角还泛着微红。
“我当然是圣女殿下。”
一位稍微年长些许的女性从另一间房间中走了出来,她看了修穹之后,瞳孔微震,神情之中,似在感动,似在责怪,不知对她而言,修穹的出现究竟蕴含着各种感情。
“圣女殿下,母亲临终之前将一切事情都告诉我了。”
她的语气并不诚恳,只是在以此来称呼修穹罢了。修穹是绘卷之上的圣女殿下,所以她们才称修穹为圣女殿下。
“……她都说了些什么?”
“我们是不灭教会的后人,当年母亲走进传送法阵逃离时,遭到敌人攻击,母亲她落到了这吞云城外的森林之中,因此她在这城中等候圣女殿下回归。为了防止被那些灭门之人察觉,她选择了做个凡人,终生都未曾修炼,我们一脉皆是如此。”
“她……是否有说,当年灭门之人是谁?”
虽然修穹也在紧锣密鼓的调查,但是五百年前的一场灭门惨案,有不少信息都已虽时间一同流逝,隐世宗族间各自联盟,互相掩盖,现在的修穹也难以收获多少有用的消息。
“只知道一处——罗天门。”
“罗天门!”
太巧了,太巧了。罗天门正是秘密掌控着30号服务器局势的隐世宗族之一,他们用于在现世活动的的门面名为罗天宗,是明面上30号服务器中最强大的门派。
30号服务器中每个踏上修途的修士,都梦想着能成为罗天宗的一员。
但是它对于现在的修穹而言,实在有些遥远。
“圣女殿下,是否希望复兴不灭教会?”
“不灭教会已成过去,你们也早与修真界再无纠葛。血仇由我亲自来报,你们就抛弃不灭教会的身份,平静的生活下去吧。”
她们与不灭教会相差了两代人,她们一脉为了能够在如此危险的地方等待修穹归来,因此选择了不再修炼,以免招来那些灭门之人。
如今修穹已归来,属于她们的过往恩怨也是时候放下了。
坐于一旁的南宫怜轻抚着画像,无力的问道:“现在这吞云城中,真的还有我们一家的容身之所吗?”
她已被公子盯上,哪怕有今日风波掩护,风波之后等待她的还是与过去一样的骚扰与折磨。
修穹来到南宫怜身旁,她本打算揉揉她的头,但是即便南宫怜坐在那,头顶的位置对修穹而言也十分勉强,于是修穹摸了摸南宫怜的大腿,温柔的说道:“过了今夜,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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