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慌不择路得跑进了房间,但是瞬间就犯难了。应该躲在哪里?猎犬的速度她再清楚不过了,根本没有时间躲住。那么劫持人质?倒是一个好主意。这栋楼里有很多的平民,以他们为掩护在楼内穿插可以拖住猎犬很长时间。但是人质反过来也会拖慢自己的速度,而这对体力弱势的自己是不利的。猎犬可不是一个轻易会放弃的狩猎者。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拖的时间太久的话很有可能猎犬的同伴也会到来,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同伴,但是按照最坏预想总是没有错。更何况自己事实上可以算作身负重伤,而猎犬则基本无恙。之前的那个M14地雷事实上对猎犬造成的那些表皮伤基本可以无视。
那么,也就没有必要逃跑了。想办法利用这里的狭窄地形和人质,直接最快速度得干掉他吧。大概察觉出自己被骗了的猎犬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算稳定,愤怒下的男人可是很容易做出傻事的。“张伟”银牙一咬,露出了疯狂的神色。转过身就要抓住一个身边的椅子上的小孩的脑袋。
“唔”
“张伟”的嘴突然被一只从背后伸出来的手捂住,左手被反扣在了背后按在了腰上动弹不得,然后地面塌陷出了一个大洞,在把“张伟”吞下之后的一瞬间就悄声无息得又合了上来。
“?怎么回事?”张伟从混沌中悠悠得醒转,眨了眨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想要呼喊却感到自己的嘴被按住无法发声。
“嘶嘶嘶嘶嘶嘶”张伟感到自己被一双冰冷的双手从背后抱在一个同样冰冷的怀抱之中,飞快得顺着一个黑暗湿润滑腻的管道下坠,不断的下坠。
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已经被抓住了吗?看来还是打输了吗?也是,对手那么强怎么可能会赢嘛?我现在这是被那条大蛇吃了吗?这是在它的肠道里面吗?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我这是又要死了吗?
“啪”在滑了很久,久到似乎可以穿过整个地壳之后,就像撞入了一个粘稠的液体中了一样,下坠开始缓慢减速最后平稳得落在了一个潮湿坚硬的地面上。
在张伟的视线对面的墙上挂着一盏油灯散发出昏黄的微光,四周的石头墙壁看上去粗糙而布满污渍,张伟能听到不远处潺潺得水流声同时闻到一股令人不快的腐败气息。这是在下水道里面?
抱住张伟的手松开了,“张伟”立刻前踉跄得跳一步转过身,看到了一个少女,一个纯白色的少女。
她的皮肤,包括嘴唇都像是白蜡一样,印刷纸一样的纯白温润,没有丝毫的血色。她有一头披到了背后的,就像刚下完还没有被尘世玷污过的雪一样纯白晶莹的长发。她的身上披着一件如同婚纱一样纯白素雅的简单长裙。她的身上唯一黑色的部分就是镶嵌在了没有一丝血丝的眼白中央的纯黑的眼球,黑得就像枯笔焦墨一样深邃的眼珠。她站在那里,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专注得看着张伟,神情中只有孩童一般天真的欣喜和快乐,毫无一丝阴霾。
在昏黄的灯光和污秽的背景中,她看上去是如此的不真实,与周围的一切泾渭分明格格不入,简直就像是把一个漫画里的人形剪下来放在一个照片中了一样。
她向前进了一步,伸出手,牵起了张伟血肉模糊的右手,怜惜得低下头看着。张伟本来想躲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身体在本能得被吸引被呼唤一样顺从了。张伟感到她的手冰冷而柔软,单单只是握着就让张伟感到舒服的瘙痒,就像有一千只蚂蚁在顺着胳膊爬上爬下,一点一点得咬下腐败的坏血。张伟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这条已经残破不堪的右手竟然有感觉了?
纯白少女用另一只手扶起了张伟左臂的上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张伟的胳膊,然后张开小嘴,把一根手指含到了嘴里,张伟能够感受到她的舌头在围绕着自己的手指打转,一寸一寸得前进,然后在张伟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能够碰到她的喉咙深处之后轻柔得抽了出来,一丝晶莹的唾液从纯白少女的嘴边连接着张伟指尖。
张伟屈了屈自己的手指,惊讶得发现自己的那根手指竟然已经完全的恢复如初,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纯白少女看到张伟惊讶的表情,甜蜜得笑了。
“啊~你是?”
张伟试图张开嘴询问的一瞬间就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少女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眨了眨眼睛,然后闭上眼,把另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舔弄,然后是另一根。在把每一根手指都含过了之后,少女伸出血红的小舌头,仔细得舔过“张伟”胳膊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得向上。她的舌尖舔到哪里,哪里的破碎伤口就重新合为细腻白皙的皮肤。
“唔,啊,啊,啊”
张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眼睛,开始低声得呻吟了出来。双腿交叉依靠在背后的墙面上才勉强站稳没有摔倒。
“啊”张伟感到她的胳膊被抬了起来,然后少女的舌尖顺着臂弯一点一点得旋转向上,最后舔到了她的腋下,让她浑身一个抽搐。而舔完腋下之后,“张伟”的整个胳膊都被治疗完成,张伟感到少女的舌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张伟慢慢得睁开双眼。
“?”她看到纯白少女闭着眼睛带着微笑的脸庞已经几乎要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张伟惊诧得瞪大双眼。
“唔”
纯白少女侧过脸咬住了张伟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深深得伸进了张伟的口腔里,与张伟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张伟闻到了一丝隐隐约约令人感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甜丝丝的奶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