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出拳武术,与其说是“武”不如说是“舞”缥缈不定的方式不像是在格斗,而更像是某种将打鼓和跳舞组合起来的舞术,无法明白对方会使出怎样的拳头,只能够凭借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去格挡
“你的朋友们都去哪了?之前背着的巨大物体就是怪兽少女吧?就算是在异世界也要组织起邪恶的组织又要像以前那样对完美的伊甸国度带来恐惧和不安吗? 放心好了,在把你杀死后,我会找到她们,就像是对待暴食那样,掐住脖子,一拳,又一拳的......打死。”
也许是因为说话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最终,大胖挥空了一拳,但仅仅是这一拳就发生了关键性的一刻,恋躲过了这一拳,但同时大胖的左拳同时挥动过来击中了他的腹部
渡鸦使了个巧劲,只是一个很短的空隙,直接伸出一个侧腿把他绊倒,双手重新召唤出在半空中的太刀
与此同时丝线也缠住了还在半空中大剑的剑柄正快速的回收过来
“所以我才不会打架的时候放音乐,你根本就没听见我的驱动器释放大招时候的音效”渡鸦冷静的嘲讽了回去
“什么?!”
“必杀模组,确认 必杀一斩”太刀响起机械的女声,乌鸦的眼睛亮着红光
“你死定了”
渡鸦率先拿到了手中的太刀刀起刀落又一次狠狠的斩在节制的胸口上,迸发出零星的火花后又转动刀身刺向他的腰间,却又被节制用手一把抓住了刀刃,但为时已晚
渡鸦顺时割破了他的手掌将他的腰间硬生生的划破过去,跳起的火花就像黑夜里的烟花那般璀璨夺目又转瞬即逝
渡鸦割破了整个节制腰间站在了他的后面,把刀刃收纳在腰间。
浑身刀伤的节制痛苦的大叫起来,捂着胸口痛苦的翻滚在地面上,鲜血开始从铠甲上慢慢渗出。
再快的丝线也不可能跟得上可以瞬间移动的驱动器,可谁说缠绕的丝线是回收到节制手上的?
是的,渡鸦意识到自己大意了,那巨剑并不是要回收到节制的手上,而是为了在半空中飞舞砸到对方
巨剑宽松的刀刃砸在了渡鸦头部的面具上,恋也跟着吃痛连连倒退,巨剑沉沉的镶嵌在自己的面具上
渡鸦站在地上晃了一晃,随后用手抓住剑柄用力的扒开镶嵌在脸上的巨剑,将它随手连同玻璃的碎片一起丢弃在地上,面具上的玻璃露出了一道裂缝,玻璃下的紫色独眼活动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便马上朝着节制倒下的位置看去,可是,节制本人已经消失不见,地面上只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拖痕朝着小巷里行走,消失在了这茫茫黑暗之中
渡鸦也不敢怠慢,他没有第一时间解除变身,想到对方还有可能会在发动第二次袭击也顺势跳到房顶高处上,消失在了夜市之中。
小巷内,大胖解除了变身,右手搀扶着墙壁,左手按压胸口渗透出来的鲜血卖力的向前行走
“那就是黑暗铠甲的实力吗,及时是有装甲保护,那种斩击也能够破开胸口,可恶,我这种半吊子对付这种刀剑专家还是太勉强了吗”
大胖卖力的走着,但每走一步路都会被巨大的疼痛所侵袭,他嘴里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冷汗,逐渐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前进,从一开始还能扶着墙走,再到渐渐的只能停在地上半蹲着休息
他发现自己的生命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墙上红色的血迹就像是自己的生命线一样从一条直直的红线再到自己倒地的位置后急转直下,大胖左顾右盼,却发现周围竟没有一个人
“渡鸦没敢追进来吗?” 大胖感到庆幸,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经济人的电话,电话的另一侧只是回了一个“喂?”后立马就挂断了
“我去!”大胖放开手机一看已经没电关机了
可恶,难道天要亡我吗?大胖还想嘶吼,却早已每这样的动力,他开始感觉到非常的疲惫,非常的想要睡觉,腰间的驱动器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变成光粒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胸口的疼痛好像也不再那么疼,自己也感觉到越来越疲惫。
【我就这么死了?明明还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完成】
大胖不甘的闭上了眼睛,矮小的恶魔踱步走来手里愉快的摆弄手机,在手机的备忘录上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大胖与渡鸦战斗的每一个细节,当他打上句号后
又看了一眼大胖,自言自语的开始说起话来,又同时联系起了罗森:“这个异世界人又是兼顾战斗又要当音乐人,一个人这么全能给的工资也不少吧?
真辛苦啊,能够和那个黑色的家伙打成这样真不容易,那样的刀法可是真正的高手,不知道和三百年前见到过蛙人剑圣比起来技术如何”
恶魔敲打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黑暗的巷子里照亮了她赤红的皮肤,
她尖尖的耳朵动了一动:“哎呀?有人来了?这脚步声听着像刚才的女人,那这样我也不用干多余的增值服务了,要好好珍惜这个女人哦~ 大胖。”
恶魔弯下腰靠近大胖的脸颊笑了一笑,大胖虚弱的身体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她摆了摆手后爆开一阵烟雾,凭空消失了。
“从这里翻出去的话就出城了”临音指着不远处一个个高高的城墙向巧可说道
“这里说是怪兽纪念园,不如说更像是一片废墟。”巧可看着周围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这片地方到处都是被破坏的砖块与断裂的木头,泥泞的地面上还残留着烧焦的味道,甚至还能见到一只流浪狗嘴里叼着一根骨头杨长而过。
刚才还载歌载舞的街道只是跨过一条街后就来到了人间地狱
“是为了不让人们忘记怪兽灾害才故意保留了这一块地方没有进行重建,绝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回忆起那些过往自然就没什么人来到这里
临音蹲在地上用手拿起了一勺漆黑的泥土楠楠说道“我回来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