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中有一些危险的地方值得任何世代的人留意,其中一块为吞噬任何生物的又腐烂又淤黑的沼地。那种地方难以被冒险者越过,因为它的结构又湿又软的再结合重力的特性所以一旦被抓住就难以脱险。它的吞噬速度关乎闯入者的重量,这使得重型装备无法直接从表面上跨过。要想跨过就只能增加接触面的受力面积,不过我的仆人所在的那片沼泽谁也不能私闯,除非冒险者不要命的硬闯,不然你怎么死连我这个设计者都是不知道的。
那被蠕虫腐食着的泥沼地中,那里被囚困着一台机器人。她的名字叫E5930也叫伊姆,她张开双手双脚躺在那泥沼中面朝着天上那块漆黑的天空。她被泥沼死死地黏住了身体,她能做的只有动动几根手指头。她的眼球在溜来溜去没有停活过,她的双眼看到了黑暗中的白色假象,她的表情不安又慌张。那个令她不安的白影就是自己所属的修理店的人,是穿着白色修理衣的潘科一伙人,她们四人整齐地站在某面沾满了血迹的墙体里被面对着离她们几十米远架起来的机枪所包围。伊姆她以半透明的模样站在右腿捆着固定支架的阿金前几步流着泪。当枪声响起时子弹从墙壁的左到右划出了一条横线,先是林宗开膛破肚然后到野田再到到潘科旁边几厘米时枪火停了下来,原因是因为阿金的一声呐喊让所有机器停止了工作,以阿金的一红一篮的眼睛延续到全身的闪电状痕的一束束带着颜色的烧痕慢慢地占据他全身,他命令眼前的所有机器全部去死,机器就立马在他眼前互相射杀直至枪声消停。而伊姆双膝跪在他正前方痛苦地悲鸣着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失败了。”一个搭载了近乎人类的智能机器人在哭泣,她回头把愤怒的目光停留在互相残杀的军用机器人之后的两人,她们是约尔冯和另一个与她相似的人。
等等三秒后,她就被突然出现的黑洞吸回去没有光明的现实,那个现实非常糟糕,她那双明翠绿色的双眼被扣了下来踩成电子碎片。她在那座少有人烟的小镇里的某座被掀开了房顶的建筑物内被搞得破破烂烂。她的左胸用的水袋也破掉了,左手连着肩骨部件被整条拽了下来,她的双眼被挖掉所以她看不见一切。她正在用还能动的右手化作虎抓向着空气挥舞获取一片没被侵犯的空间。她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还能像一头熊张开嘴巴用尽全力向着正对面不远处金发的约尔冯喊着:“约尔冯!约尔冯!我要杀了你!”
“等到暴君诞生时,我就随你的便,若是在你能击败我的时候。”
“你休想得逞”
“没关系的,这一切都会顺从时间安排,你的命运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变。即使我现在放走你你也找不到阿金的对吧?到你能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如同预言机里算到的那样已经成为了一名任由愤怒操控的暴君了。”
伊姆的电量所剩不多,她连站起来的力都没有。
“你真是阿金的亲人么,我未见过亲自对自己亲人设套的人的。你只是被一个养育你的人洗了脑而已约尔冯,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醒来?”
“你也只是一个人工智能而已,你根本无法知道人贪婪起来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怕。阿金也是个人,他比你更有前途发展性。人是集团生物,而你仅仅是个体户,我们需要一位能控制你这种个体类型的人,那个人必须要比我们更残暴、更冷血、更极端、更有响应力的人类,他是我自豪的弟弟。即使他失败而死去,你也能成为一个暴君的候补,不过我们拒绝一台疯掉的人工智能管制我们而已。其实我早就对你抱有疑问,为什么你那么在乎阿金?”约尔冯背后的影子与伊姆的城墙成相对面,她代表的是岸防跑,她已经把伊姆影子所代表的城墙近乎炸得夷为平地。
“因为他是希望的其中之一。”
约尔冯一脚把伊姆仅剩的右手踩在墙壁上,她稍微弯下腰对那无助的伊姆问道:“我深刻记住了被家人遗弃而时刻伤痛着,寂寞帮助我度过了无数个寒冷的沉眠夜。直到有一天他给予了我生存的意义,我正在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这难道不是我这个身为人类所能拥有的自私吗?为了他,我愿意牺牲生命。而你这个机器人知道什么?你能感知到生物的感情吗?你恐怕连‘希望’是什么都不会知道吧。”
伊姆与其浪费电量抗争不如先静静地向约尔冯进行心理战
“所谓的姐姐就是这你这种自私的角色吗?这就是你载脏嫁祸给我的借口么?既然我没有任何作用那就让我死去就好了。做法非常非常地简单,只需要一枪崩了我的电子脑就可大功告成。”她撇嘴一笑表示嘲笑。
“现在还不是时机,我得多等一会儿。等他接下来的时间里化身为一位暴君,一位完全不死的又能掌控你们人工智能意志的暴君,到时候再让他亲手杀了你就好了。难不成你的出现只为了要洗白他让他变为明君?”
“没错,在过去我曾试过无数次抓住洗白他的机会但都未能如我所愿。对你们来说我可是威胁啊。”
“明明是个比我还险诈的机器人还想伪装成圣母?不幸的是,人只会相信被政治编写的教科书那表面上的正史而非野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毫无掩盖的历史,我们仍然活在局域网里,这是一个出又出不去别人进不来的世界。既然如此那就让暴君征服世界,让他率领精兵破坏那不成文的规定,践踏和平的地平线,彻底把世界收入手中,人工智能怎么可能明白我们要追求的东西。自然界里的一句老话叫: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约尔冯不是个沙文主义者,若伊姆眼睛还在的话,她大可能看到正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约尔冯,约尔冯正在用袖子擦泪。
“怎么回事?泪水……”
“老板娘为我特制的防狼药水,在不进行电分解的情况下为冷却液,为无色无味一旦被电解就会迅速挥发在空气中,留下容易刺激喉咙的桂花香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听不见你咳嗽声,果然你已经不是人类了啊。那谈何弱肉强食?!”她执行了断臂指令分离了最后一条右手臂,然后朝着最近的破壁一跃而下,伊姆在五层楼高建筑物伴随着太阳照射在她银头而折射出来的闪闪光芒刚抵达地面上还没跑上几步就被随后一同跳跃的约尔冯踩在她背上动弹不得。
“我不是说了么,还不到指定时间你是逃不了的,这一切都是徒劳。”
“不,已经足够了,我十分清楚预言机的弱点。”
“什么?”
“预言机既然是一台预知未来的机器就要对时间记录十分严格,它里面执行的地球自传时间么还是宇宙时间?两个数字间的差距就是误差值,”
“一派胡言!预言机里就是提醒过你现在所做的就是……”
“是撒谎对吧?你高傲的同时疏忽大意了,我虽然是人工智能但也有我的一套处理方式。”伊姆用着那双空洞洞的眼窝看着约尔冯,而那约尔冯十分难以明白的自信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
“虚张声势对我来说没有用,你……”
“约尔冯你知道吗,这种情形我在过去的时间里重复了几百次都是失败,但是这次不一样了,我终于能赢一次了。”在约尔冯没有注意时,一台四五米高军绿色的类托鸵鸟型机器以最高速的速度朝着伊姆的风向直线加速奔来,那台机器把约尔冯撞飞到几米外的墙角,伊姆则是用剩下的双脚如同手一般地抓紧了那机器的脚使她能借着那不少于一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远离约尔冯,约尔冯被撞击至骨头严重变形选择了放弃追击。取代她追击的是从她头檐上飞过的Vn-030,那个长得与伊姆无异穿着白袍子的一个机器人。
在不久前,在另一处的建筑物里的两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两个油桶里,那个油桶里面有个阀门,阀门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被慢慢推开,先是一阵铁皮吸气声然后就是两个白哗哗的身影,从里面出来的人是阿金和戴着面具盘着头发的野田。野田用手尖仔细触摸着那油桶的切口再对着它里里外外认认真真观察那个双层构造的油桶问阿金
“这是一个双真空层构造隔音油桶,切割到制作水平虽然不是一流却能真的发挥作用,阿金你是怪物么,对了你学过多国语言么?这里可是很多国代表参赛,那些语言……”
“林宗给无线电里弄了个自动翻译芯片,这样就省去了一大笔器材费了。”
“从省钱技术上真是值得学习……”
“比起讨论科技不如先确认一下无线电里提到过的目标是不是伊姆。野田你知道机器是怎么区分敌我和识别生物和非生物的能力吗?”
这是一场以机器死亡的游戏,其中规定了机器禁止杀害人类。那么参赛选手的机器就得配置一套标准的识别系统。识别方法有很多种,生物模型库对照识别法但是效率太过低下。X光识别只能在短距离40米内有效。热红外线识别系统被认为是最有效的,但这些系统都有个共通点,就是敌我识别只能过分依赖电子设备识别而已,当然也难不成有人会在这种高风险情况下载人,在被外面的枪林弹雨中被打成蜂窝前我们要做的就是优先瘫痪他们。
“那不会产生非常大的误会吗?我觉得主动出来和大家澄清一下比较妥协。”
“你觉得所有事都会没有失败的时候?无线电里提到过‘我们被穿白色袍子的家伙袭击了!’袭击了机器还是人?为什么语气会那么慌张?情况越是不明朗就越要查得水落石出,然后把风险降至最低,这是老板娘的对我的教训。无线电中还提到过还有另外三个代表的人他们都头破血流着,两个重伤致死,另一个则是刻意提到过那穿白袍子身后印着一个字的白发机器人,作为管理她的我们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身,而伊姆的程序都是我们所维护的,所以我们更相信她绝对不是轻易滥杀无辜的人。”他拿出了笔记本翻开了一副临时绘制的地图。
“首先要确认那个白头发的人的攻击方式,伊姆她身上可没有装载武器,那些武器在与你那次私斗后除了手上的分子刀其余的都拆卸了,她可是处于无武装状态,而且输出功率也被我们调低了,她完全没有使尽全力的能力。我们原计划本打算在混乱中躲过去三天然后再忽然跳出来说我还活着就能得到安慰奖,现在问题来了,我们的计划为什么被破坏了?老板娘她专门与你调换身份可能并不只有让你发泄拳头用的,她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查出了点什么了吧……”
阿金他咬着手指头在原地来回转圈只管着看着地面时根本没有留意到旁边窗外的物体,野田是留意到了,她看到那白色袍子手指的末端连接着条条闪闪发亮的东西正在窗外用蜻蜓点水的姿态从她们身边跃过。野田指着窗外试着提醒他窗外飞过的伊姆,而阿金向她的方向以最快的速度抱着野田撞开了一段距离。只因为野田刚刚站着的那个地方居然从地下冒出了子弹的火舌。火舌如铁销遇到磁铁般追赶着身为磁铁的阿金他们。楼下的机器并没有停火的意思,它的子弹能射穿钢筋,逃离那里明显是上策。阿金公主抱着野田以像特种部队那样不要命的空降差不多从楼檐间飞到另一个楼屋檐,飞跃的过程中一发子弹命中了阿金的右脚,等他一屁股坐在地时他没有在意那流着血的脚继续抱着野田奔跑,被惊呆的野田根本看不见阿金面上的痛苦,阿金则是面无表情似乎早已习惯的表情问道野田:“猜想一下吧,为什么我们现在处于被允许开火条件下?我想向活人开枪已经超出了规定范围吧?”
“你这个怪胎啊!我们可是在被追杀耶!追杀!”她看到了阿金脚边留着一条血路。“你还受伤了啊!”
“机器人的追击没有那么容易躲开的,现在除了拆掉它就是躲过它。不过从那攻击方式来分析,那种机器人应该属于那种装备沉甸甸的火神炮的类型吧。穿透力决定了射程,你都能看到刚刚它的子弹可是能轻易扯断钢筋的啊刷拉刷拉地擦出火花啊!我觉得要与它拉开五百米左右的距离,现在的距离连一百米都没有,十分危险!”他完全没有理会那严重到变形的伤,直到他跑着跑着脚部终于折断而倒地。野田扶起他,在阿金的视野内找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冰箱,她们两人躲到了冰箱门时那在建筑物的黑暗处的机器才停止了攻击。
“果然是热红外线系统……这下子不会是往这里扔个手榴弹吧……”
“你有知道它距离的方法么?阿金你身上可没有测距之类的仪器啊,难道你对此非常有经验?”
“没有,话说野田你刚刚你指着窗外见到什么了吗?”
“伊姆飞过去了,不过不是穿中衣而是长袍,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背后刷着一个【修】字,她的手指里拖着根根白色的银丝……”
阿金打开了对讲机,里面传来“这里是3队,他们朝着2队那边去了!”
“你看呐野田,我们现在可是处于联合追击了,看来我们有必要要用肮脏的手段处理问题了,如果你要脱离追击你会怎么做野田?”
“谁知道啊!”
“两种选择,一个是伪装潜行,但是我们无法逃得过了机器人的视线只能选择充分利用地形,我和林宗在前天开始就摸探了整个小镇,这里不少房子都设有地下室,我们要躲进去,那里还有一条路。”
“喂喂,外面可是架着机枪的机器啊,怎么个躲法啊。”
“这种以机器死亡的游戏当然少不了炸弹啦,我刚刚太慌张了忘记引爆事先准备好的炸弹啦”阿金又掏出了一个遥控器在在上面输入了阿拉伯数字后那栋大楼的那层就瞬间被瓦砾给掩埋了。
“居然是定向炸弹,准备未免太周全了吧?”
“怎么那么像乡下人啊野田,你没有看过你昨天递给我们的那张白纸么?”
“偷看是违背武士道精神的。”
“我就知道,好吧,我来告诉你好了,那是一次潘科随意在镇里溜达时从废弃的房子里找到的一本日记说起,这个小镇里有一段令人不安的传闻,这个镇的人在过去的某段时间里都发疯了,他们不断地和身边的人相告【瘟神来了!瘟神来了!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它长什么样子!银发白衣,她是女的!她会杀了我们所有人!】……”他们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用不远处的铁棍撬开了被锁死的房门,他们在漆黑一片又阴冷的地下室里找个角落坐下来处理伤口。
“【那些瘟神还有同伴,它的同伴会害死我们!得驱逐!得驱逐!】为这几句话疯癫的人一下子占据了整个小镇,这个小镇里大部分不是死于心脏麻痹就是迁走,留下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天生残疾的人,其中聋哑人占了全部。这里发生这样的怪事的时间为四年前,那时候本国还处于边境战争的中期,那就很容易让潘科联想到‘利益’问题上。于是她给我们下达命令要我们在基于参赛条件下描绘好小镇地图的同时让我们试着寻找关于这一传闻的真实性。”
“你们的思维不像是普通人啊,轻易就能给人一种‘我做过详细调查,所以我很懂你的底细的感觉’你们真的不是侦探转行来的么?”
“不先确定总闸开关情况就乱搞电路可是非常危险的。”
野田对那些话并没有感到任何兴趣,她借着手电筒的光整理阿金右脚上的抢伤,那子弹打碎了半条骨头,切开了血管烧灼了肌肉,野田皱起了眉头。伤势严重为什么阿金看上去并不感到痛苦?伤口和血只需要卫生巾和卫生棉条以及碎布就能处理,她从黑暗的环境中把身边的枝状物给绑在他的腿边作固定,阿金那笑嘻嘻的样子让负责伤口处理的野田十分不爽。
“你难道不感到痛么?我光是看到就已经心里麻麻的!”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忘记了痛苦啦,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痛不痒。在我朦胧的记忆中我还记得我受过更疼痛的伤,只是忘记了什么时候的事了。但是那痛苦我还记忆犹新,相比之下我的腿部的伤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过在担心伤势前我们得继续逃,地形利用只能短暂,我们很快就会被包围,而我和林宗在绘制地图时内急地找个小角落方便,试着好奇心玩探险游戏就乱闯入了地下室,我们意外的发现地下室里设置了一扇老式一米高的五位数密码保险门,密码只需要转动几秒就行,密码为vn030。那种保险门在每个地下室都能找得到,而每扇门的门后面都连着一个基于下水道的迷宫,我们没有查明那密码的含义也没有深入门后面的迷宫,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打算进入迷宫的时候就浑身不舒服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我们一下子就吓怂了退回来,而现在我觉得我们能在那令人感觉不怎么友好的迷宫里面躲一下。”
“等等,阿金你说是一米高对吧?一米高的对吧?为什么这里有扇两米高的门啊。”
“两米?开什么玩笑,我清清楚楚记得是一……”阿金看着那被手电筒照射的一扇巨门感到奇怪。阿金打开了无线电“二队正在靠近中,途中不知道撞了什么玩儿不过不影响追杀行动,我们准备到达。”阿金冒着汗催促野田“别管啦,快打开就是啦!”
野田按照他所说的密码轻松地打开了那扇沉重的两米高的保险门,不过里面的东西让她忍不住拆下面具呕吐。她的呕吐声引起阿金警觉他的心跳剧烈加速着令他眼前一片空白昏头晃脑,他靠近那保险门一看大吃一惊,里面有一副类似棺材型的机器,而机器旁边布满了碎骨。他二话不说就上去把机器的电源给关掉才能让他恢复正常呼吸。
阿金感觉到地面的震动,轰隆声在那个漆黑的房子内被放大,无线电里沙哑地传来“2队已经抵达目的地!”
“喂喂野田!快起来扶起我啊!他们追过来了啊!”
潘科把那在角落偷窥她的小孩带到了在某座迷宫里的某处小木屋用缰绳把他半吊在空中,小孩的只剩下一条底裤,其余衣物已经被剥落到一旁,其中一个黑色的铁锤放在这些衣物最上方,它无疑是被潘科拷问所代表的重要的角色。林宗在一旁的炉火精心烧灼着手里拿着的铁叉。潘科则是在一旁拿着皮带在空气中随手一甩就甩响了“啪”的一声巨响。她面带微笑扮演的是一个仁慈的拷问官。
“扮演聋哑人的技量都被我拆穿啦那就老式承认好呗,你们在这座小镇上制造混乱与不安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吧?不说的话,我就把那玩儿给烙在你身上咯。”她拿来烧红的铁叉随意在那个孩子的面前晃悠一圈,小孩子略显害怕,旁边扶着眼睛的林宗看得头冒冷汗。
“潘老板没必要这么……”
“这么仁慈是吗?你看看那衣服上的小锤子可是武器的一种,别以为我会跟利用科技愚弄人心的组织手下留情,我这人啊最讨厌任何人跟我提起什么封建故事了,这个世界打一开始就是依靠着科技而进步的!”她说着说着不小心就把手中的烙铁给烙在自己脚搞得她流着泪喊疼,而那孩子只会看着哈哈笑。
“啊疼疼疼疼!你笑个毛线啊!”那冒着青烟的铁叉的马上转向了那孩子的脚丫上,那孩子立马从刚刚的笑声换为疼痛声,变化之快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连一旁看着的林宗都赶紧缩起了脚。
“要不要继续一下痛苦?”
那个小孩并没有就这么招了他不是聋哑人的事实。
“只能继续加强了”她索性扔开了铁叉掏出了电击器,那玩儿抵在孩子的腹部稍微电了几下,孩子立马如同抽筋了般全身绷直了。
“意志力很强,值得嘉奖,只要你一点头我就不折腾了。”小孩子立马点点头,林宗看着就呆了地合不上嘴。潘科没有按照她的约定捡起铁叉再次烧红,她啥都不说也不解释,直到红叉无情地与小孩结合在一起发出响耳的脂肪燃烧声和尖耳的残叫声,连林宗都要捂住耳朵忍受。她拿开了那冒着烟的铁叉放进了炉火中又等待新的一次加热。铁叉再次烧得通红,而这次潘科拿它抵进孩子时他终于失声大哭了。他不停地骂着潘科“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
“小屁孩,游戏是时候结束了,快告诉我是谁在这里设置了那种次声波武器!”
“呜呜哇,不知道啊不知道!”他能连贯开口说话了
“你们的上级在哪,不说的话我可是能喂你吃炭块!”
“潘老板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