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已经身陷在湿软的泥沼中,放弃无畏的挣扎等待救援才是最佳选择。
这个国家有些人试着打探我的道德底线而向我发出奇怪挑战。世界中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公约里清楚地写明并禁止一些武器的存在和使用,其中一种为声波武器,只因为那种武器杀人于无形且高效又环保难以被防御。我没有别人身上看上去灿烂无比的道德底线,更没有看上去像是为了大家而必须作出的牺牲的道德暴力,我不会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的选择而草草屈服然后再结束任何机器的生命,因为我一直认为是人类使用了武器而非武器主动去杀了人类。泥沼不会主动吞噬生物,泥泞是死的,生物是活的,谁对谁错管我屁事。
疯狂的科学家们得意地向我展示次声波这种武器能轻易击溃敌方间谍的最后的防御让他们轻易招供,而我个人认为这种武器并非只有这种用途还可以再强化它的应用范围。我曾考虑的是宗教精神暗示方面,于是我给那种台棺材般大小的机器装上了多多少少的零件和顺手写了个基于我仆人的小故事
“瘟神来了!瘟神来了!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它长什么样子!银发白衣,她是女的!她会杀了我们所有人!那些瘟神还有同伴,它的同伴会害死我们!得驱逐!得驱逐!”
这仅仅是个恶作剧,我并不会理会这幽灵般的细语能影响谁,因为我连那种机器都来不及启动就被疯狂的科学家给回收了。我知道它被量产了四台然后被扎堆卖到了边境的黑市里被心里满怀坏意的人买走,我不知道它们被部署到不知道什么用途上去了。那台被我配备了翻译器能翻译成全世界里的任何一种语言的原型机,它所带来的结果……鬼才去理它,它又不是人工智能,那只是一件像倒卖它的人一样躺在棺材里的武器而已。它的编号为VN030,它的名字和后期疯狂的科学家们中仿制我仆人的型号名字刚刚好重叠而已,二者没有任何直接关系,但是有人利用了这一点推行了自己的计划。
有个组织为了壮大自己的影响力而使用那种武器埋在某座小镇里,它本以为能用一己之力在混乱中建立属于自己的组织。他的组织和潘科正在调查中的传闻有关。一天那个拥有者因为一个错误操作害死了近乎整个小镇的人,居民们变得暴躁、好斗、冷血,甚至麻木地用手中的武器杀死自己的同胞,然后用自己的嘴巴把同胞的骨头啃食殆尽,他们残忍的行为被幸存的人耳口相传着,这违背了人类最基本的道德行为被掩埋在下水道的迷宫中。
“瘟神来了,瘟神来了!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我知道它长什么样!我能描绘出来那个恶魔的模样!瘟神不止有一个,它们成群结队地来,银发白衣,它们会害死我们的!”他们在混乱中用尽了自己的见识把口闻中的人用一切能塑像的东西雕刻出来,她的模样与四年后的伊姆神似,背后还刻着一个【修】字,连她的型号都被清清楚楚地雕刻出来。她的样貌被清清楚楚地印写在部分在小镇里幸存的人的脑海里。被血所套索住脚腕的他们终于找到令他们疯狂的秘密,他们为了隐藏这个秘密而在地下室设立了五位数的密码门,那个密码就是武器的型号。
他们为自己的所犯下的杀人罪感到自责,这些知道秘密的人组成一个小团体,这个团体收纳了全国无家可归或犯下滔天大罪的人。他们在这里可以获得自己的耕地获得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但是都得时刻闭上自己的嘴巴。若有不守规矩的人直接用最简单暴力的方式处死然后掩埋在少有人知的地下迷宫里。严格的监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总算忘却了语言开始了不平凡又正常的生活,秘密少一个人知道总比多一个人知道的好,他们的重生代表着所有的一切都要忘记,他们中的部分人或成为了渺小的细沙或徘徊在地下的某处。他们把自己各自代表的文化都封锁起来了集成为一个没有呐喊没有聆听的小社会。这个由社会的灰暗面组成的小社会自然也会是灰暗面的保护网。
而张开了这张保护网的人是约尔冯·金。她按下了手中的启动按钮,多台武器启动的回音徘徊在直径为三公里的小镇四面,她当着这里的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居民披上白衣并把容妆伪装成多疑的潘科,她化身为那传闻中的瘟神的同伴,在竞赛开始后没多久她把自己伪装成潘科的模样当着居民们用双手快速杀害一个活泼的生命,哪怕他们看得见自己的同胞死了也不能大声呼救,因为这里的人大部分没有语言能力也打不过这个怪物。约尔冯是张开血淋林的大嘴笑着杀人的,她疯狂的杀戮行为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危险的恐怖的。行动是同时进行的,由翻版的仆Vn-030手指头牵着若隐若现的细丝摧毁了春田重工的机器,当然这都是被整备机器的西野·拜登看到,还没有等他们制止眼前这台穿长袍背后写着一个【修】字的机器就被随后的轻舞削成轻伤。谁敢对它开枪的人,他将会在下一次的攻击中必死无疑。竞赛选手们就放下了竞争对手的身份向别人求救一起制止那个疯掉的白色的修理队。在次声波武器的作用下,他们一致达成了追杀意识,他们把这个意识解释为正当自卫,他们太相信眼中看到的所有物了。
在武器的暗示下,这一行为都是用来催促这座小镇里的所有人都认为追杀是最妥当的选择,选择杀掉这群罪大恶极的犯人远比抓捕这群无罪的犯人还要有效。反正哪个的选择结果都不会是好的,在这个小镇下躺着的迷宫中里工作着的次声波武器的干扰与暗示下,一切都是约尔冯说了算。在人证物构成的浑水中潘科一伙人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能改变这一切的恐怕只剩下残缺的伊姆她了。子弹的飞行速度会影响命中率,出膛到命中目标中所需要的就是时间。伊姆她知道国家中运行着的预言机的设计缺陷,那套系统除了遵循使用者的DNA之外还有一套时间系统。我交付的预言机的一天时间设定为地球自转时间,也就是23小时56分04秒,就是说恒星日而非太阳日。这么做就会让一天内的3分56秒没有纳入那预言机的计算时间内,我的仆人她能在不可能会有的三分钟的时间内中寻找突破点,寻找一个对她自己来说认为最好的选择。
“236秒已经足够了”伊姆双眼看不见漆黑楼道,她听见更深的地方间歇性地传来枪声和吆喝声榴弹的爆炸声,然后是金属撞击瓷砖的声响在狭窄的楼道中回响。她赤裸着双足踩着松散的弹壳铺成的地毯来到了地下室,她听到一段段接不上气的欢呼声,那是阿金的声音“哈…哈哈…最后一个了吧…哈哈哈哈!第六台终结者拆卸…完毕!野田!你倒是夸我几句啊!”
声音就在不远处,伊姆往里面喊道着“阿金…阿金!阿金!”伊姆正在小步跑着,因为没有了双臂保持上身的平衡而让她在平地摔了个跟头。她被赶来的VN030抓住了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伊姆试着踹开她,而那条腿就被马上给削断。她就像是等待屠宰的畜生一般被拖拽回地面,但是她自信的笑容已经绽出,她自信地从嘴里说出一句令VN030非常不理解的话。
伊姆:“你难道没有自己要做的事吗?”
Vn030不懂这句背后所代表的意思,因为她仅仅是个执行任务的机器而已。这些被仿制的仆人有个弱点,它们只是机器而已并没有实质上的灵魂,属于半人工智能范围,灵魂的存在就是这种机器的漏洞,这台机器和普通人一样要用体感感受着眼前的事物而时刻分析着,伊姆要做的相当简单,她把一段追杀约尔冯的代码压缩为几十个字节被030的传感器一个不剩地录入电子脑里分析着,她很快松开了伊姆自个儿红着眼逃走了。她双眼冒着红光对着视线范围内的一切舞动手指尖上的钢丝撕裂周围的一切建筑物。她的破坏力不比她的原型弱,前来增援的人形追击机器都看到了这个穿白衣的怪物都毫不留情地开火射击,子弹和榴弹对她的表面没有一点用处,没有东西能阻挡她逃走。它选择的攻击对象都是模糊的,但是出手又是那么干净利落又有效的。各式各样大小的自走武器在向它倾泻弹夹里的所有子弹,被弹开的子弹撞碎了墙壁的一角挂起成大尘。被反弹的子弹混杂在尘埃中,那子弹弹向了旁边的居民,活人被卷入了血海中。这被扬起来的尘埃正在朝着约尔冯所在的方向袭来。约尔冯没有必要畏惧,她插着手站在路的中央等待着这台疯掉的仿制品。
“那是一句能影响未来几率的咒语么,可惜还是太迟了E5930,你的意图我早就摸透了。”约尔冯的身体构造早已出乎我的想象,她的身体能轻易防住了那台红着眼睛的机器的钢丝并轻易扯断。她近身于仿制品的脑袋轻轻松松地给予仿制品致命一击。“太弱了。”她在其他机器赶来之前就连同着030消失了。
阿金所在的那个地下室是个死胡同,保险门后没有路。逃离那里的话就得移动到另一个地下室,要移动就要经过那被子弹洗礼过的街道,阿金拆下了伊姆的头以方便移动,而野田戴着面具,面具上显示着地图和她们的所在地点。
等确认周围没有危险之后,阿金怎么拍打手中的无线电都无法使用。
阿金:“伊姆你说我们的电台居然被找出来并被摧毁了?那两台备用的难道也被摧毁了么?”
伊姆:“嗯,是的。他们能随着信号逆向寻找我们布置在箱子外的电台找到并摧毁。我更无法借助别人加密的电台跟你们取得联系。你们现在得时刻和这里的居民保持一段距离。”
野田:“怎么了?”
伊姆:“有人伪装成我们的样子对着这里的居民进行杀戮,她们中有人伪装成我们的样子。血已经渲染了这片土地,而罪名已经转移到我们身上,我试着阻止她而被落得这个残缺的模样。而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请你们与老板娘汇合,我知道她在哪。在此之前,我需要你把我移植到路上被破坏到还能用的机器人身上,我急需一副新的身体,不然等待我们的是无差别的射杀。别暴露自己,记住,千万别暴露自己。”
野田手指抵着下巴说:“就是说有些角落已经被尸体占据,而且我们是面临着被追杀咯?怪不得那些疯玩儿对着我们毫不留情开枪。 ”
阿金:“这就足够了,我们没有杀人,我们是清白的,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澄清了,老板娘说过:人在愤怒时会盲目的,得和他们拉开距离让他们平息一下才能出场。”
伊姆:“其实还有更糟糕的,伪装成我们的人还袭击了竞赛的人,他们的设备更有能力找到我们并杀掉我们。”
野田:“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伊姆:“确切来说是看到面就要开枪击毙,绝不手下留情。”
野田跑着跑着就软了脚了,她说“我有点晕厥了,天昏地暗,忽黑忽明……”
他们在废墟中寻找掩体躲过了其他机器人的搜寻,下水道并不是最好的去处,那是一条迷宫,一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迷宫。在迷宫的一处,那里的一间小木屋里传来阵阵沉闷的哼哼声。一个小孩正被潘科用羽毛扰扰小孩的胳肢窝逼着开口,那个小孩忍住眼泪死死闭着嘴绝不在开口说一句话。不过他的情况变得相当不妙。潘科连忙放了他下来,他捂着心口十分难受,他的眼角开始露出沙子令他痛不堪言,手指甲也在脱落了,他正在渐渐沙子化。潘科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断地摇摇头拒绝说出口。他抢了潘科的纸和笔在纸上写落【不能说!说了我就会变成沙子】
“这是武器的一种么?快回答我!”【更不能提起!那只会让我加速沙子化】
“这座小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有规定,不能想象和说出来,我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一旦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管谁都会变成沙子】
“那你一定知道下水道是埋骸骨的吧?”【我不知道】
“那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在那座建筑物里看到谁袭击了我身旁那个家伙么?那家伙怎么了?为什么那家伙好像被什么吓破胆的样子逃走了?”潘科抓住了小孩的双肩,她太着急了,林宗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老板娘的行为实在是太激动了以至于他试着劝着潘科。小孩都呼吸困难了,他那双被沙子占据的眼睛正忍受着剧痛看着潘科写下【人命和情报,哪个重要?】
潘科短暂的思考让小孩子有机可乘,小孩子从地上捏起来了一把泥沙扔向林宗这让林宗睁不开眼。他试着逃离这个小木屋,他正跑到小木屋的正门时发现房门早已被上了锁,这让他无处可逃了。他背靠着角落看着潘科正朝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而让他竖起了全身的寒毛。他没有就此停下向外求救,他拍打着木门大声啊啊啊地向外发出求救信号。潘科三两下就用布条把他给绑起来了。潘科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片。那张纸片上画有一个女性,她发界线从中间分开至两侧的长发,五清秀和一双黑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个混血儿,她就是约尔冯·金。
“你认识这个人吗?”
那个小孩看到那张照片时先是震惊然后手指指着图片上的人说了声“她!”后全身就快速化为一滩沙子,沙子里混杂着热血,他就在潘科和林宗慌张的注视下彻底化为一滩染血的粉尘状的沙子。头发到指甲,什么都变成了无法再造型的粉尘了,在场的二人目瞪口呆。
“潘老板这、这……”
潘科拿出无线电试着呼叫,但是无线电无法启用信号一直呈红灯状态。她对着无线电扭一扭拍一拍都不管用。“看来我们的电台被砸啦,而我也知道点秘密了。我已经想到接下来我们身上会发生什么事了。林宗我们得逃了。”
此时潘科耳边又传来阵阵幽灵的低语,她眉头一皱就发现不对劲了。她立马往林宗的方向转头望去,而林宗就像是中毒般吐着白沫在地上无法动弹并抽搐着。林宗正被被次声波再次攻击着,而这种武器除了隔音外无法抵御,而双层架构的油桶就是为此而制造的。潘科把他塞进去身旁的那个看上去不起眼的油桶内,再给桶子盖上密封盖子就能让她松一口气了。她脑海里思考着“强度又增强了,那个声音又加强了,约尔冯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看来简简单单的杀人行为应该不是你的目的吧。我若是要嫁祸给我就好办了,但是这种嫁祸是不是太显然了,果然这是一个陷阱,而你又故意让我踩了陷阱那么然后你会怎么做?难道为的就是那么的一种变化过程么?那么谁是主角?居然事件发生了就要推动那么就得有个主角出现,是阿金吗?还是伊姆?”她正思考着,正准备打开保险柜的门时她的耳朵听到了金属撞击金属的碰撞声。有东西正在保险门的后方刮过来。那唯一的出口处的门又如何?那里不断地传来用蛮力撞击的声音。地下室没有天窗,她面临的危机恐怕只有被抓了。迟早只是时间问题。结局都是不安的,那么只能抄起身旁的铁铲了。
“哪都躲不了么,既然是在地下那就只能往上挖,但是头上是水泥地,要伪装还是拼手一拼……不过小孩子不是说他不知道迷宫的事么,那就能证明他不是屠镇的一员,也不知道这里的秘密,那么是谁在保险门后?”潘科抵着铁铲靠近了保险门碰撞几声
这个小镇并没有直接参与了AU计划,这里仅仅是作为收容一些具有攻击性反社会人格的人所组成的小型乌托邦的地方而已。但是总有人会相违背这种原本看上去非常好的建议而试着建立起基于这种心理的宗教。错误的开始仅仅是因为一次使用错误而导致了整个镇的人疯癫发狂,最后这里发生了人吃人事件,而那些被咬碎的骸骨就是堆放在下水道中。被我的小故事所愚弄的人更是把伊姆的样子清晰地记录了在各自的日记本里。她被神魔化也被幸存的人拒绝着。在那些在次攻击下幸存的人把这里的所有罪名毫无根据性地推卸给了身为瘟神的她。幸存下来的人大部分是残疾人,他们多数是耳朵失聪而聋哑或神经器官直接受损,他们渴求治疗的时候上级就派了约尔冯来了。她第一个否认了武器的存在而对所有人谎称这里没有任何问题并给居民们免费注射浅蓝色的镇静药。次声波武器是周期性发动的,这里的倒霉事是不会停息的。而居民们无法开口否认这一切,只要提及到这里的事他们无一例外会变成一缕缕细沙。这得多亏了疯狂的科学家自主研发的蓝药水的一种变种,那种药水能防止关键字眼泄露,一旦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也不用省去子弹的功夫自个儿迅速癌化直至全身细胞架构破坏组织变质到崩坏,然后那些泄密的人化为颗粒状散成一堆细沙。
没有证人那证物怎么办?交给约尔冯这种人马处理。据说她伪造证物的能力已经登峰造极到不缺任何一个细节。从指纹到笔迹再到废墟中的笔记本。即使你用专业仪器都无法看得出其中的疑点。而吸引潘科所调查的那本笔记本大概就是处于她手的。约尔冯的行为就是在吸引这个神经紧绷的人为了调查每个细节而奔波在小镇的各个角落让人看到她那身白色的衣服让居民们认为她就是瘟神的同伴而让听闻过那传闻的人提高警惕。这里或许会发生外逃事件,但那些人很快被一个不剩地捉回来给关在距离武器最近的地方在武器的影响下进行互相残杀。这里没有人能离得开,更别说那些能能回来报声平安的。这里是反社会人格的乌托邦,而乌托邦被破坏自然就如同马蜂一般倾泻全窝出击。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武器正在围攻着潘科身旁的小木门,终于攻进去了,他们在那小木屋内只找到了油桶里的林宗,保险门那边背后的那个通道早已被落石封死,潘科正在跟在一台银发机器的屁股连摸带滚地前进着。
“伊姆你出啥事了,怎么一下子又成了一台武士了?”
“太难说清了,阿金和野田已经被俘获了,老板娘,您认为什么东西能贵的过生命的?”
“这是圈套吗?”
“您的选择将影响今晚的结局,在那之前,我想请您细心理解什么东西能贵的过生命甚至胜过生命。”
潘科沉默着在脑海里回想着刚不久在小孩子彻底化为细沙前的一行字
【人命和情报,哪个重要】
PS:草泥马早知道就不搞这个大大新闻,这下好了,为了圆了结局我开始拖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