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未来的军事行动中的士兵将会有四大特性,高数字化、高效率、高杀伤力、高机动,满足以上条件便会成为军中的泛滥的普通士兵。但是在生活中,军工品和民工品二者之间的性能作用还是存在明显的优劣区别,好比用潘科这种经得住种种考验的特殊产物来应付一批劣质的小流氓,那些追击她的人根本不懂得生命的可贵。潘科反抗起来毫不手软,比起普通的士兵所遵循的钢铁规矩对她来说就是废纸一张,这不是单纯以俘获敌人为目的作战,如果一开始是以击毙为目的的话供他们下手的机会多得是。对敌人的疏忽的代价就是给自己快递一份不包邮的医疗报告。
这些人以为身上佩戴的那些小玩儿能对潘科自制的简陋的动力装甲起到什么大作用就大错特错,他们的陶制防弹衣根本无法防御机械臂强大的撞击力,这些人大部分内脏被震裂爆内出血而昏倒。一些是进行最后的反击,任由他们从怀里掏出闪光弹、烟雾弹、音爆弹也对眼前这个戴着面用层层铁皮包裹着的家伙毫无办法。他们自以为能在一轮轮的伏击中击倒这个身高2米的机器,均以死亡命丧老街中。
她看着面具里显示的电量剩余数到了可怜的20%嘀咕几句:“这些家伙只是一些不怎么样的一般人而已,不过我对神出鬼没的偷袭战术消耗战不是办法。没有人手的我完全身处于劣势,糟糕透了,要是这些家伙下次用的是突击步枪我可真的完蛋了。作为人质的阿金他们居然那么快就被运走了,孤立无援的感觉真是久违。”
雨水自由落下的滴答声在骚扰着她的听力却无法骗得过机甲上的感应器,从她背后偷袭的伎俩又被她快手的一个反击给击破了。
黑衣人接听着模糊混杂的无线电:“生擒这个家伙太麻烦了,击毙她更是难上加难。”
无线电2:“我申请狙击援助!我们的手枪枪根本对她毫无办法!”
无线电3:“我这边四个伙计彻底丧失攻击力了,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彻底杀掉我们,对她来说我们的牺牲只是热身运动!”
无线电2:“如果谁击倒她我就请大家去吃顿好的!”
无线电1:“队长他说过要亲自上阵,然而现在我都不见他一个鬼影。”
队长要有掌控全局的能力,要么是俯视整张地图的飞鹰要么是沉默的狙击手。狙击手的致命一击才在无线电的呼叫下打出来了一枪正中面具的眉心,然后这些人一拥而上搞定了这只怪物,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面具裂开后那个家伙是一具和潘科差得十万八千里的机器人替身,它的机能停止与现场的人吃惊不已时所白费的几秒时间已经让大局已定,尽管他们会快速反应搜索真正的潘科在何处时,他们将来的败局已经被定了下来。
“针对我这种装甲的狙击枪,口径都不会低于12.7毫米。为穿甲而设定的弹种怎么算射程也会起码会有两公里那么远。在这条老街周边两公里内穿破云霄的高楼必然是视狙击的最佳好位置。狙击手也当然不会只有一个,我锁定了一个东北方位的狙击手,他是所有狙击手中隐蔽能力最好且关闭了所有无线电拒绝与外界联系,他的这个反常的行为让我疑惑,他就像是知道我会发现他藏在反光的玻璃窗内黑暗的角落处静静守候待着我真身的出现,我非常清楚心灵感应这种东西会怎么应用自如,这种玩儿如同制导导弹那样令我可以蒙着眼也能百发百中。”她扛着一门接连着几十块蓄电池的枪状物瞄着头顶上完好无损的天花板扎好马步稳住后就是连续几十发的抛射射击,炮口冒着的是空气被电离过的臭氧,目标命中的整整好是趴在东北处躲在建筑群里架着狙击枪的家伙,那个家伙被破窗而入的针刺刺得全身是洞重伤致死。
“还没完还没完,还有西北处对那家伙惊魂未定的小跟班!”缓缓地把炮口从右转向左又是一轮抛射轰击,小跟班也对那突如其来的如炸裂的烟花般轰击散落一地。
“还有放火烧我店的!”从怀里掏出改装过的钉枪连破门而入的家伙都不看一眼就对着他的眼睛射过去,一排排平时看上去不怎么有杀伤力的铁钉被她打掉了一盒又一盒,气枪里的气打光了就上菜刀,菜刀没刃了就换回气枪,她被命中了多发达姆弹就是倒不下,皮肉被打得血肉模糊,金属与金属摩擦出来炙热的火花,屋子里的灰尘在空中起舞。
那些人奋勇作战却不料这又是一个守候猎物的陷阱,只要敌人的天眼没了旧街就又会是她的天下。这次敌人灵敏的鼻子总算赶不上她的步伐,他们的战力大减也处于十分的不利。更何况面前那个拿着菜刀穿着白衣戴着面具的家伙又会不会是一个等待自爆的陷阱?小屋内狭窄的空间内扬起来的粉尘一接触火苗而爆炸,它的杀伤力也是非常足的。
操作着陷阱的真身距离爆炸不远处屁颠屁颠地转移着,没有了天眼的街道可安全多了。 “果然没了眼睛的部队就是废物么,一群只会打达姆弹的新兵。”
来到又一处楼檐角落拆下砖块从里面掏出一套电台戴上,打开电台就是一句话
“伊姆,找到阿金么?”电台的另一边传来长长的刹车声和玻璃被什么东西刺穿以及几声枪响。
“沙沙沙……人质解救完毕。”
“果然在前一天时间内对你进行基本机动维护是正确的做法,不过你也会预料到这一刻吧。对了别破坏车辆,你会开车的吧?载我一趟。”
“沙沙沙……去哪?”
“向烧我店的人讨债,他的距离也就几千公里,去机场坐坐飞机就能到的。”
“……其他人的伤势较为严重,他们也要去么?”
“野田的话是个多疑的家伙,放下她不管的话也会有漏嘴的那刻。另外两人就当是难得的休假吧,你就当作是旁述者把你心中的大概告诉野田吧,我已经选定这个孩子做下一任队长了。刚刚路遇算命的家伙说我面色苍白活不久,所以交替工作得提前做好。”
“……沙……明白。”
雨还没停,乌云还没散,名为潘科的人也还没停下脚步。在医院病床上躺着的是两个用绷带绑得面都看不见的失败者,一个手断了一个腿断了,除去行动不便之外还丧失了自保的能力。按理来说应该给这些人质加强安保,可在别人知道你全部信息时你要反其道而行之,这两个人没准也是一个陷阱以至于没有人找他们麻烦。
缩水版的潘科无法拥有那副黝黑的面貌只能以【代理人】的身份委托她的精神主治医生委托个任务,年迈的老医生就知道会是一个怎么艰辛的任务。他看了看便签后就把保险箱里的药物打包给了【代理人】,一方面准备逃跑用的车辆,看上去严肃又神秘的任务却被医生他乐呵乐呵一点都不慌不忙。
“潘科这个人,生性多疑,行动较为谨慎,逃跑的方向让外者模糊不定难以预料。表面上看上去像是落单在城市里的祸害根源之一的老鼠人人喊打,实际上正是这只老鼠把人民的目光看到了各自的肮脏之处,一只游离黑暗中的大老鼠难道碰到了导弹的开关按钮?那种低级错误不会是有头脑的老鼠会做得出来的吧。”
递上黄纸,上面写着【少夸她,不然野猪也会上树。】
“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可由小白鼠打出来的洞有多大我就不清楚。万一挖着挖着挖出了宝就好了。”闲谈结束是开始行动,穿着遮蔽全身的雨衣坐上车跑在高速公路上,路途中理所当然被拦下检查,可这群人果不其然又上当受骗,医生也对他们翻箱倒柜般粗鲁的查车方式尤为不爽。能嘲笑就那句话“你们是白痴么?”
要远距离长途跋涉并非只有空路,陆路水路也充满不可预知性。他们完全失败了,损失了战力又引起居民不安,当地政府没有坐视不理又有苦难尽,只能当一般黑帮火拼事件处理,这么做才能解释子弹和枪炮的存在。
潘科:“然后那群混蛋把我经营了三年半的修理店和辛苦积累的评价全都毁了!还好买了房屋保险,仗着这些单据我就能敲诈一笔大的!还有这副身体原因,我并不能和阿金他们说上一句话,一说话我就要变成沙子,这可是非常疼的。所以只能跟你发牢骚啦伊姆。”
伊姆:“其实按照预想,投降就能免去一连串的麻烦。”
潘科:“这可不行,明明有人陪我玩为什么我要和玩伴们过意不去?他们中的一些不安定要素我可一点把握都没有,不反击的话我可能会被打断双腿彻底丧失逃跑的机会吧。他们的作战首先是生擒才没有全力应付,多亏他们如此,阿金他们才上了宝贵的一节应付突击的课程。看他们的熊样就知道在这次突击中吃了多大的亏。”
伊姆:“对老板娘您来说,父爱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潘科:“那些部队,就是他的手下,我能对这么的一个人给予怎么样的感情?”
身在黑暗处颠覆反转,卫星无法定位她的位置,躲得过安检躲得过闭路电视,她在移动着逃跑着,普通人难以预料她会在哪里出现,坐立不安的便是她那年迈九十高龄的坐在轮椅上靠营养液维持生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