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咳咳,这不科学”
墨语一直重复念叨着这一句,不过好久没有感冒,果然还是一样的难受,不过一阵清凉从额头那边传来,这才让他稍微的好受了许多,不过还是昏迷不醒的。
“经脉差点破裂,而且睡觉还不好好盖被子,你不生病谁生病啊”夜夜在旁边照顾着墨语,还一边的吐槽,“你真以为修仙者都是神仙,还有神仙也会生病的好吧,只不过生病的次数没有俗世凡人那么多,所以才会给人错觉,修仙者不会生病,现在好了,看师兄下次还好不好睡觉了”
现在的夜夜可不像平常那样活泼,反而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敷毛巾、烧开水、熬药等,事事都要操心,就像是墨语的姐姐样。
“夜夜,你这么在这儿”
墨语似乎听到了夜夜的声音,他勉强的睁开双眼,发现在床边照顾自己的夜夜,他没想到,每次总是向自己撒娇的小师妹,竟然会有这样可靠的一面,未来也一定会是很好的妻子的吧,不过,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啊,小师妹为什么要嫁人啊,明明是自己的,然后有昏迷过去了。
“都生的这么重了,还是不老实啊”
昏迷的墨语还是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手,不过她也没有阻止,就这样任由他握着好了,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就让他好好睡上一觉吧,至于热水还有药嘛,还是等人醒了再让他喝吧,至于自己嘛,就坐在旁边看着师兄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语醒过来了,虽然比之前好多了,但鼻子还是好难受,就像是有什么堵牢一样,想呼吸,但呼吸不出来,想打出来,但又打不出来,果然好难受啊,他以后绝不像再次遭这样的罪。
“夜夜,你怎么在这儿,不去听学吗”
“师兄,现在天快要黑喽了,听学早就结束了”
“那如果被讲学的那些长老知道的话,肯定又要跑过来聒噪的”
“我已经跟师尊说好了,师尊批准了,再说了,我逃学师兄可是有一大部分的责任的,如果师兄不生病的话,我也不用逃学了,这样的话,师兄也逃不过的”
“是吗”
墨语看了会房间的天花板,随后便慢慢的起身,旁边的夜夜见状,上前去搀扶,“你现在病还没有好,最好不要起来”
“不要小看师兄我,我怎么会生病呢,生病这是笨蛋才会得的”墨语似乎有些不服气,但现在的他似乎没有丝毫的力气,根本不想起来,然后就直接的倒到床上。
“我都说了,你现在的病还没有好呢”夜夜笑道,“而且这算不算师兄变相的说自己是笨蛋呐”
“真是的,我才没有呢”此刻的墨语就像是小孩子般赌气,而夜夜就像是姐姐那样安慰着闹脾气的弟弟一般。
“师兄也别闹了,把这药喝了”
“这个我能不喝吗”
墨语原本堵塞的鼻腔,此刻竟然神奇的闻到药味,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大概前前世生病的时候,父亲总是给自己喝一大碗很苦的药,那种味道,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徘徊在他的嘴巴里面,以至于,每次闻到药味就很抵触,这次也不例外。
“不行哦,生病了,就要喝药,不喝药可不是好孩子哦”
现在夜夜的神情让墨语想到了什么吗,就像是给自己打针喂药的医生,我那个惹人可爱的,每次都会向自己撒娇的师妹去哪里了,这个师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师妹,快把我那个可爱的师妹还给我啊。
墨语似乎也无法拒绝夜夜给自己递药啊,他情不愿心不甘的接过夜夜手中药,但每次差一点点,还没有送入口中,又被墨语给拒绝门外,因为无论怎么样,闻到这样的药味,他都下不去嘴啊。
“师兄很不乖哦”
夜夜似乎有些生气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药送入口中,大概只喝了一口,而大部分还被墨语给吐出来了,所以这根本没用啊,如果没有甜味综合这药味,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下嘴的。
“既然师兄不肯喝药的话,那么夜夜将要强制师兄喝药喽”
“你想要干什么”
墨语张嘴的瞬间,夜夜将一勺药直接的塞进墨语的嘴里,“好苦啊”
看见夜夜逐渐的靠近,内心这种隐隐的兴奋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双手不知所措,而且脸蛋还逐渐的绯红,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一样,但夜夜的举动出乎于墨语的意料,只见她捏着自己的手臂,疼痛蔓延到全身,“好痛啊”身体的疼痛,再加上舌尖上时刻传来药的苦味,墨语的表情很不好。
“好狡猾啊”
“真是的,师兄,你到底想什么呢,你不张嘴的话,我很难喂的”
原来真的只是喂药啊,墨语感觉感情被欺骗了般,还以为真的要发生了什么呢,夜夜当然知道师兄的脑子在想什么,只是那种事要到成人礼之后才可以做啦,师兄竟然在想那种事情。
“所以,师兄你想自己喝,还是我来喂呢”
“不用了,我自己喝就好了”
开玩笑的吧,自己还没有病死,就被夜夜给掐死了,不过药还真的苦啊,见墨语已经喝光了碗中的药,满意的点点头,摸着摸墨语的头,“真乖,不过师兄你还是要早点休息呢”
“知道啦”可恶真的被看作小孩子了,自己明明已经不是孩子了,还有说到底,自己才是师兄才对吧。
“师兄,要不要喝点粥呢”
“我才不要呢”
说完像小孩子样的闹脾气,直接将躺下,然后瞬间的入睡,看到这里,夜夜还是不觉的笑了下,“还真像是小孩子啊”
墨语睡去一会,见还没有醒来,她才熄灭房中的灯,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生怕吵醒墨语似的,不过离开之后,很快她将思绪都集中在墨语身上的经脉,虽然她用秘法将墨语身上的进行修复。
不过并不像是普通的经脉断裂,反而像是蝴蝶破茧一般,“不知道放在房间里的古籍是不是有些碎片化的记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