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子炘叔父惹了不必要的麻煩、讓人家買好衣物才重新換好着裝,滿是尷尬與歉意的向她不停道謝,尤其被撞見遞給棉墊與交怎麼使用時很是讓人尷尬到羞紅臉,倒是子炘叔父她很從容的應對讓我在隔間更是感激不已。
真是還好是在子炘叔父在的時候面對初來生理期,不然跟朋友在一起一定都手忙腳亂、想想田峯他肯定荒的直闖進來不看場合就想發笑。
不過嘛、柊花她這本來就是女孩子的人不知有沒有來了?
「真是太麻煩子炘叔父了、要不是…」
「羽兒、怎能見外呢,不說這要不要先回醫院一趟?」不說回醫院的事回想自己因爲初來生理期搞得麻煩還浪費時間。
「咳、那我先打給和音前輩。」有些尷尬地我們先離開洗手間、弄髒的衣服收在袋子裏不然留在這像是弄個兇案現場。
「那個…只是有點痛而已。」摀着自己腹部緩緩說道,不想剛出醫院就得回醫院去。
「喂、和音前輩!?」
「怎了、纔剛走沒多久就打來?」
「羽兒她來初潮然後好像痛經很嚴重、想說這要不要先回醫院一趟?」子炘叔父小心詢問着,因爲擔心語氣上有些慌忙與緊張。
「喔、這麼剛好…不過子炘妳自己不就最清楚?」
「爲何!?」片刻子炘叔父臉上掛上茫然。
可以聽到麻生醫生在另一頭嘆了一口氣:「看妳是忘了當初誰的出糗模樣、怕痛又愛撒嬌真是看不出當初是個男孩子。」
只見子炘叔父露出少見的羞紅表情:「唉呦〜和音前輩不要再羽兒在時說啦,總得給人家一點面子。」
咳咳――挪了挪腳步、我可沒有聽到甚麼喔。
「哼哼、就妳愛裝――」
「前輩、和音前輩別拆人家臺呀,現在重點是不該談讓羽兒先回醫院?」
「唉〜看梓羽意願吧、其實回不回來沒有影響,會有嚴重反應是身體還沒平穩導致的過激反應,等調理幾個月應該正常了、當然作爲人家得長輩的妳也要好好教育――」
拉了拉子炘叔父的衣袖:「我可以…不用回去沒關係。」
「嗚、羽兒確定?」
「嗯、其實跟住院時的疼痛比沒什可比。」
「好吧、那我拿點止痛藥給妳。」說完便往包包裏頭掏着:「這回可不許拒絕、知道羽兒不想麻煩人但妳的叔父我是真的擔心!」
「嗯…」
明明很痛可注意力全集中在子炘叔父的包包中,明明沒多大、可每次看她都能從包包中拿出各種東西出來。
「哎呀〜羽兒怎一直盯着這款包?是不是很好看、跟妳說這款是跟哥哥磨好久才肯設計的呢。
「說甚麼包包不都一個樣、哼〜他自己明明是設計女裝的卻嫌棄女士包這部好笑嗎?」她侃侃而談很是高興說着父親的事情、只是我聽着有些恍神。
「嗯?等等、子炘叔父剛纔說啥?」
子炘叔父楞了一下才迴應:「甚麼、羽兒是說包包?」她舉了舉手中的包展示給我看、看得出子炘叔父很是喜愛跟愛護。
「不是、父親他的工作是?」
「哎呀、羽兒是忘了?哥哥也真是固執自己那樣就算了連羽兒都不清楚自己工作做啥了。」
「父親忙怎能去怪他…」懦懦地爲父親辯解一下,不然讓他們親兄妹吵起來那可犯了大錯。
子炘叔父看了過來:「好好、不說哥哥的壞話看妳這樣都不好繼續說下去。」
我們兩人走出女廁後恩雅堂姐摟着我笑道:「嘿嘿、真抱歉呢,姊姊可擔心死了!」
「恩雅堂姐,抱太緊了!」我拍拍她的手讓她鬆開。
「走吧,我們去逛街!」
「唉、還要逛啊?」無奈地看相恩雅堂姐,不看人家正疼嘛!?喔、應該是我表現得不夠?
恩雅堂姐對我眨了眨眼然後伸手摸了過來:「小羽很痛?」
面對她突來的手讓我錯愕地呆無所動作:「姊、突然摸人家腹部很嚇人…」不如說嗯雅堂姊每次摸過來都讓我心裏嚇一跳畢竟男孩子時可沒有這樣同性的互動。
嗯〜這可不是我的問題而是男生之間可沒這樣的舉動、當然除了打鬧時他們就很愛往一些奇怪的地方招呼了。
想起田峯以前跟其他男生時常做的一些蠢事便想竊笑,會莫名地想要比較打賭尤其他們比較的事情都是各種小事。
「小羽很敏感喔、以後被其他人碰怎麼辦?」
「纔不會沒事給別人摸…」瞧恩雅堂姐說啥話呢、我又不是什麼隨便的人會讓人摸來摸去,就恩雅姊事姊妹關係纔想說沒關係。
「哎呀、小羽真可愛。」恩雅堂姐又抱了過來摟住我的腰。
真不明白恩雅姊怎就喜歡這樣?
「唉、媽!」恩雅堂姐摸着自己的頭說道:「怎又打人家?」
「還不是妳又在欺負羽兒。」
「哪有呀、小羽妳說是不是?」她牽起我的手詢問道。
不能說是不是欺負不過恩雅堂姊確實是很愛戲弄人,可能這就是她親近人的方式?總之恩雅姊除此之外是個好姊姊。
「哼〜不說這、羽兒生理痛很嚴重妳先陪着。」子炘叔父想了一會才繼續說道:「我跟妳爸先把一些必需品買齊。」
不等我們姊妹有反應子炘叔父就拉着正在講電話太宇姑父離去。
「唉、子炘叔父以前是這樣的嗎?」雖說不是失望可見到不同以往在醫院見面時的溫婉與從容,總覺得挖掘了一點小祕密似、不知道子炘叔父回過頭會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嘻嘻、媽媽平常可不會這樣,是因爲在意小羽纔會如此。」
「是這樣嗎?」
恩雅堂姐拉着我到一旁座椅坐下:「那當然、妳姊不也一樣?」
「咳咳――姊、恩雅姊我怎不知道妳有這樣?」恕人家無知,子炘叔父會有那樣反常舉動如姊妳說的是心急是關心可姊妳貌似只喜歡戲弄人。
只見恩雅堂姐不滿地嘟起嘴:「哼哼、瞧小羽這不信的表情〜」
無奈地我只能安撫恩雅堂姐的情緒讓她不要有藉口又戲弄人:「姊、是我不好誤會妳行不?」
她露出壞笑摟住我:「怎樣、這樣轉移注意力是不是比較不疼?」
被她一說還真有點忽略生理痛、不過我心裏卻無奈皺眉,是子炘叔父的止痛藥起笑呢還是恩雅姊的奇特辦法起效。
「是是、恩雅姊最好了。」头倚靠在恩雅姊肩上,不说恩雅姊的做法是不是有效可有个姊姊能撒娇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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