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慕权捂住自己被刺伤的要害处,露出痛苦而凶厉的表情,对原先暗藏在一边的护卫喊道“还不快追,把那贱人抓起来。”
“是,是。”周围迟迟赶来的护卫队,一队队的跑走,去搜寻。
“不用这么麻烦,你先好好养伤,我去会会这个烈焰魔女。”焰诺对着受伤的青慕权说道,当然一旁的护卫队也没有停止去搜寻的步伐。
焰诺见青慕权四周有着充足的人生护卫后,便慢悠悠的随意朝一个方向走去了。
焰诺离开后,一位想献殷勤的护卫凑近青慕权身边,“大人,我在四周发现了这个,还请大人过目。”
那是一个破旧的本子,青慕权翻开,上面写的是一个个名字,有着一些被划掉的名字,那正是这些天死去的人,而青慕权发现,自己的名字被正正的写在所有名字的最上方,用的是鲜血般的朱砂红,写的很大很深刻。
是那,她回去了是吗,难怪,不过谁能给出她这些名单的,哼。青慕权看完后脸色阴沉,思索着。
“很好,你干的不错,你叫什么?”
“回大人,在下王不五。”
“好,这样你帮我做一件事情,你去到这里然后,把里面的人……”青慕权让王不五靠近,在他耳旁说着什么。
“只要你把这事情干好了,回来后我有重赏。”话毕,青慕权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焰浅浅还在原先那条街道上游荡,心里倒没多在意那个披着头帽有些眼熟的人,因为她的注意力早早就被四周一些玩闹的小摊子给吸引了,捞金鱼,扔圈套娃娃等。
这些摊位上都有着相应的检测魔力灵力使用的器具,能保证来玩的是凭借自身,而不是靠着术法。
焰浅浅此刻就在一个套圈前面玩耍着,只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集市人多了起来,好像不远处有些吵闹的样子。
“呼~”好家伙,赶了这么久的路终于赶到了,实在是太累了,焰浅浅这家伙怎么没事乱跑呢,害的我白跑一趟。
城门前正充满怨念,轻轻喘气的正是迟迟到来的墨流风,经过又一次的狂奔瞬移,有着一定的熟练度后,这次他用时合计两天。
为什么熟练了还更久了?当然是把去到了的那个晚上也计算了进去,毕竟墨流风也不是铁人,不能做到刚狂奔过去发现不对就狂奔回来。
虽然说墨流风某种程度上比铁人还猛,并且连续狂奔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那情况墨流风只能说,可以但没必要。
又回到了青城地界,可以感知下洛璃在做什么了。想到洛璃,墨流风有些怀念的笑了,倒是有几天没见了呢。
在墨流风的感知下,神识内属于洛璃的光电出现在了翠金阁附近,闪烁一阵之后光点居然消逝了。
“???”这让墨流风看不懂了,怎么我才一回来就感知不到了,是留下的印记坏掉了还是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可太糟糕了,墨流风想象了下洛璃发现自己留下监视的印记后,对自己摆露看待变态的神情。嗯?怎么感觉有些,,,不不果然还是太糟糕了。
但是现在没了印记,那就找不到洛璃具体的位置了,于是墨流风决定先去峰驼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洛璃会去的地方的线索。
事不宜迟,墨流风没有选择进城,而是一个瞬移直接到了之前待过的院子里,这部分距离对于墨流风来说其实是随便位移的,但是,唉虚山离这里果然还是太远了,淦。墨流风再次埋怨一手害自己赶到虚山的焰萧。
一到院子里,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墨流风不由眉头一皱,事情好像逐渐严重起来了。
走出院子,原先古朴的胡同巷子,此刻已经成为了人间炼狱,布满青苔的石砖板,如今染上了斑点般的血迹,遍地是残肢死尸,传来的味道是如同屠宰场里那刚被宰杀的猪种的新鲜浓烈的血腥。
墨流风向前飞去,没错是飞的,因为他的感知下,那一处好像还有着生命的迹象,至于为何不是瞬移,因为瞬移有着一个前提条件就是目光所及之处,还有就是自己定位过的地方。
而弯弯曲曲的小巷里,短距离的瞬移明显没有直接飞过去的快。
很快,墨流风就到了,这里是峰驼的家门前,峰驼的头颅此刻正倒在他家门前的门槛上,人已经死透了。
而不远处,有着一个神色癫狂的男人正用着砍刀朝一个小男孩挥砍下去,那个男孩墨流风有点印象,好像来的时候正一个人在一边踢着球。他的母亲在院子前看着他玩耍,然后织着毛衣,他的父亲正好挑着担子回来,回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抱起,带回院子里。
是一个很正常很温暖很普通的一家三口,而这样的一家几口,在这个古朴得肉眼可见的巷子里,难以想象会有多少。
但是全巷子的人现在只剩下了男孩一人,男孩身旁倒下了两人,看起来恰是他的父母,而男孩着呆呆的坐在哪,双目失色,连即将挥落到自己身上的砍刀都没有理会。
当然,既然墨流风在,那么这屠杀的一幕墨流风就不会再让它发生,转瞬之间,男孩出现在了墨流风原先在的位置,而墨流风面对砍下来的砍刀,没有闪躲,下一刻,男人倒飞了出去,身上是一个被砍刀砍伤的痕迹。
这是墨流风从回溯能力中体会出的剑招,穹剑式,穹指苍穹,而这正是其中一个功能,一如天穹中的星星一般,斗转,星移。
墨流风的控制下,对方并没有死,他还需要在对方身上了解些信息,而且这样的人渣就这么死去,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杀人,谁让你来的。”墨流风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说了我就能不死吗?”男人嗤笑道。
“当然,不可能。”墨流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逐渐癫狂的男人。
“那我为什么要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笑容越发猖獗,无惮。
“呵。”墨流风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疯子或许能无惧无畏,但是你很显然还不够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