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后的南宫月见就去洗了个冷水脸,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
走出浴室,发现少女坐在沙发上,从侧脸可看出,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说是难过?
“小黔,怎么了吗?我看你表情快哭出来了。”他走过去关心的问道。
却听到少女重复在说“没关系的,姐姐是刚睡醒,还未完全清醒,是没看到我,没有无视我,一定是这样的。”语速就像是开了三倍速。
“小黔?”
“啊!姐姐,你果然没有无视我,我就知道姐姐不会不理我,呜……”
这一刻,她从难过中恢复过来。
“ばか(八嘎),我怎么可能会不理你呢,抱歉,刚才可能是我还未完全清醒,以至于没能发现你在这。”南宫月见认为自己才是该道歉的那个,他太粗心大意了,以至于没能发现自己的妹妹就坐在沙发上。
虽然有睡眼朦胧的原因,可还是会有性子的关系吧。
“没关系的,姐姐没有无视我就好,姐姐是因为工作太累,所以睡得比较久,就像昨天,睡得比以往还要早。”南宫月黔摇了摇头,享受有着他的摸头杀。
“啊,说起昨天,谢谢你帮我盖毯子。”这一点虽然是很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还是感觉很开心,心中暖洋洋的。
“没关系的,我也不想看姐姐着凉。”被道谢的少女感到一丝开心,就好像刚才的难过不曾存在。
“还有,你在纸条上写着高估了我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蠢吗?都说了我是很累才没发现的,不是蠢!”南宫月见用指关节钻着少女的太阳穴说道,表示自己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是笨蛋。
古时的蠢人可以说是很多,可当今世上,是越来越少了。
因此认为很笨很蠢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实际情况是怎样,他不知道,这一切也只是他这么认为的。
“我才没有说姐姐蠢,这只是姐姐自己这样想的,顺带一提,姐姐这样有种间接承认自己很蠢的嫌疑。”
“才不蠢!”
“其实我觉得蠢并不是贬义词哦。”
“管它贬义词还是褒义词,咱就是不蠢,聪明的很,不接受任何反驳,哼哼!”南宫月见双手抱胸别过头摆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所以用出自己的独门绝技,不管对不对,他不要别人怎么认为的,只要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那么就是这样的。
若不是说这话的南宫月见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于可爱软萌,或许会给别人的印象降低评分,但若是加上软萌的外表,这掉分项将会成为新的加分项,就如同现在的南宫月黔一样。
看到这样的他,内心止不住的想要对他做出一件事,就是抱着他的小脑袋畅快的揉搓着。
她咽下一口口水,“姐姐,可以过来一下吗?”
“干嘛?”他一脸警惕的看着表情开始变得很不对劲的少女,不免心生畏惧,猜测自己过去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若是他们妈妈在家还好,可问题是现在不在家。
“你过来就知道了,我这里有好看的。”
“小黔,你这样很不对劲哎。”他后退一步,随时准备逃跑。
“哪里不对劲?我哪里都对劲的很啊。”
现在的南宫月黔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显而易见的痴化了。
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若是过去了,铁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这话是很危险的,若是在外面,被好心的人听到都会被当作是诱拐了。”南宫月见说完就感觉哪里不大对劲的酱紫,可是又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可是你的一抹多哟,哪里会有危险,而且这里是咱们家,不会有碍事的人出现。”
“哈?你现在都不掩饰了是吧!就是在家,没有外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南宫月见看到少女向自己走过一步,他就闪到了沙发后面。
他知道,自己的运动神经没有体育成绩为优的南宫月黔好,所以要利用地形来拉平这一点,那就是围着沙发跑,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速度差别太大,都不会被追上的。
“么!姐姐就服从我吧!”少女气急败坏的说道。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问你想干什么了?你又不说,我哪里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吗?你不说我怎么可能懂?所以你快说你想要干什么,不然我不会懂啊!”
“说了有什么意思啊,我不说你应该能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啊!”
“真正的懂不需要说!”
“我又不是算卦的,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
“对,是没什么意思。”
“姐姐现在觉得我说话没意思了吗?”
“是我说的没意思吗?”
“我说没意思就没意思吗?”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
“……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南宫月见不想再这样无限循环套娃了,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已经没话可说了。
“家乡话:哦想要搓你。(语速过慢是‘我想要搓你’,过快是‘我想要*你’)”南宫月黔的语速很快,但是,想要表达的却是‘我想搓你的头’。
这又如何让他懂呢?
“……”
空气戛然而止,他没有再说话了,少女也冷静下来了。
不待她解释,就看到他走向座机前拿电话统放在耳边就说“喂,妈妈,小黔病的不轻,建议住院治疗,咱会努力工作承担医疗费的,尽量不给家里增添负担。”
“姐姐,你听我解释,我是说我想揉你的脑袋,不是你听的那样,这全都是方言惹的祸。”南宫月黔连忙解释。
“别随口将锅甩扣在方言头上。”南宫月见显然是不相信。
“都说了这是真的啦,我没有甩锅!”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的是不是真的?”
“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你应该知道这是真的。”
“我又不是你,怎么可能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或许说的是真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也相信你说这是真的,那你说的假的就会取代真的成为真的,那那个真的又是不是真的啊?”
“那就是真的啦!没有假的可言,而且我都是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把姐姐按倒在床上圈圈叉叉!再说,我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兄妹啊,又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