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我说了什么吗?”
南宫月见对此感到比较好奇,按照以往,少女应该会缠着他问个清楚的,可是今天的少女格外乖巧,完全没有要问的迹象,(哦对了,这并非是我们之间的事情),突然想到这一点的他后悔问那么冲动出来了。
“好奇,如果我问,姐姐会告诉我吗?”
少女的反问让他沉默了。
这个回答也是在少女的预料中,因此不会感到失望,不过好奇倒是挺好奇的,“等到哪天姐姐想要说出来的时候,我会认真当一个听众的,我会耐心等到那一天的,哪怕姐姐一辈子都不打算告诉小黔,那也是无所谓的,只要像这样能和姐姐并肩走在被夕阳笼罩的街道上回家,小黔就心满意足了。 ”
看着说出这番话的少女,南宫月见将手放在比自己高几cm的少女脑袋上揉了揉说道:
“本当にバカな妹ですね。(真是个笨蛋一抹多呢)”
“才不笨呢,我的成绩可是、比姐姐要好哦,还有,区区一只傻乎乎的姐姐,竟敢擅自揉我的头,看我反击。”南宫月黔不服输的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就是一顿乱揉。
头发也因此被揉乱了。
“啊,那我还是你的哥哥呢,身为一抹多,不可以以下犯上揉我脑袋。”
“哼哼,谁让姐姐先揉我的。”
“身为妹妹,被我揉脑袋难道不应该蹭蹭我的手安心享受的吗?”
“才不要咧。”
南宫月黔表示自己才不会和只小猫一样被摸头就蹭蹭手。
“那就当好一个一抹多,不准以下犯上摸我的头。”
“也不要呢,姐姐都没有我高,被身为一抹多的我摸头理应闭眼享受着才对。”少女果断拒绝,她可是很享受摸南宫月见的脑袋。
其一是机会不多,其二是手感好,摸着蛮舒服,其三是他的反应很有趣。
因此想让少女有机会不摸他脑袋,就好比不准她用手拿筷子吃饭般,怎么可能接受嘛。
…
被夕阳染红的街道上,有着两个瘦高的影子在互相嬉戏,他们并肩走在通往名为‘家’的乐园,而他们的主人,则隐在这夕阳之中。
……
回到家后,南宫月见的灾难再次降临。
原因是洗完澡的他来到客厅,发现家里的电视正放着他穿女仆装和客人互动的视频,他的父母就像是看电视剧一样看的津津有味。
这才让他反应过来,原来少女少女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本就是冲着录视频去的,而不是临时想要录制。
猜想他们之所以会知道今天女仆咖啡厅会举办生日宴排队,全是白梓爱瞒着自己告诉他一抹多的,然后一抹多又把这个消息告诉南宫妈妈、
除此之外,他就想不到还有谁既知道他妹妹的联系方式,也知道今天会在咖啡厅举办生日盘对的人了,毕竟是连他本人都不知晓的事情。
……
“快!关!掉!啦!”
南宫月见面色通红的跑到电视机前挡住他们的视线,这样的公开处刑让他羞涩不已。
可他并没有选择直接拔掉电视机的电源线,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有什么关系嘛,毕竟是那么可爱的小月,而且我们前前后后已经看了好几遍。”南宫妈妈天真的眨了眨眼睛,表示既然已经看了那么多遍,再让我们看几遍也是没关系的吧。
但是,他又怎能接受这样的观点呢。
“既然如此,那就别再重复看了啊!就算要看,也请不要当着我的面看!晚上多到被窝里看就好了!”犹如小猫般的大喊声在他的口中发出,这萌到了身为一抹多的南宫月黔,若不是有家长在场,都有点忍不住上前再次揉揉脑袋。
如果少女真的上前摸了脑袋,他真的会像小猫一样炸毛吧。
要说为啥,是他老爸回来了…
……
南宫妈妈看时间差不多,只好忍着想要继续看的想法离开客厅去准备今天的晚餐,而少女则去洗澡了。
此刻的他正坐在小板凳上享受着来自爸爸贴心帮忙吹头发。
以前的他一直都认为洗完澡吹头发是挺麻烦的事情,有这个想法的他曾好几次犹豫要不要去剪短头发,不过都被南宫月黔以各种理由阻止,久而久之,这种想法就不再拥有,反倒是变得极其享受来自他人的帮忙吹头发。
就比如现在。
“爸爸,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南宫月见微转脑袋看着自己老爸问道。
他想要问的问题,也是困扰心中许久的事情了,只是一直没啥机会可以说,现在客厅就他们父子俩,认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错过就不知道下次会是在什么时候。
“可以啊,请问吧。”
“爸爸,那个,就是……我想问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女生啊?”
是的,他长得像女生这一点并非遗传南宫妈妈,而是他爸爸,除了不是长发,身高只比正常男性要矮一点点,还有就是突出的喉结,其余的就和女性几乎无异,明明是个三四十岁的人了,感觉就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听到这个问题的南宫爸爸手一顿,然后才回答到,“我觉得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还不是遗传爸爸的……”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能看出喉结的哦。”
“还不是爸爸这么像女生,所以让爸爸的基因误以为爸爸是妈妈……所以给了我类女生的基因……”
南宫月见是睁眼说瞎话。
他也不是没有查询资料,资料上说一般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已经变声了,亦或者正在经历变声期,而他就好像是个真女生一样,直到现在都没有经历变声。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算什么道理,或许只是我发育的比较晚吧,说不定等你步入高中之后就开始逐渐明显起来。”南宫爸爸一边替他吹着头发,一边开口安慰道。
“呜嗯,其实……明不明显都无所谓,我就是想告诉爸爸,刚才你看到的其实都是假象,我不是想穿才穿的,而是兼职所需……以前也不会穿这种,今天只不过是店长开了个玩笑,让我只有那个穿……”
南宫月见之所以扯那么多,完全是不想让自己的爸爸误会自己。
得知这一点的南宫爸爸吹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对于他扯这么多就是想说这个而感到无奈,这让他忆起以前的自己好像也曾这样解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