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见的一抹多是个很爱撒娇的女孩。
但是在外却会对陌生或者稍微熟悉一点的人展露冰冷的一面,可在他面前,那种冰冷就会不复存在,只是一个乖巧的、可爱的一抹多。
要说稍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妹妹在外展现出冰冷的一面时,即便恰巧遇到他也不会在强行掩饰,而是冰冷的把话说完就在切换回形态对他说话。
老实说,没有一开始的猜测妹妹哪面才是真实的后,他开始变得极其享受这样的待遇。
就好像是这份温柔只给自己一样。
就比如现在的南宫月黔,正在享受着他一口一口的喂食,而他也享受着给妹妹喂食,可以说是双赢。
他并不知道,在自己得知少女还有另一面时,自己对她的看法就悄然发生改变,让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性格即使是冰冷至极,也是要为自己展露出温柔的一面,拥有这种想法的他貌似变得有点控妹了?既然不确定,那就是没有。
……
……
“姐姐,你不吃吗?”
南宫月黔看着一直给自己喂食,却一口也不给他自己吃,这让少女感到有点过意不去。
“不用管我啦,你先吃吧。”
他不以为然,依旧是给自己的一抹多喂食,后者见状从他的手中夺取勺子,又有点不舍上面的冰淇淋,于是一口吃掉,然后又勺一口喂给他。
这让他不禁一愣,想着自己才是喂食者啊,咋就成为被喂食者呢?
“啊~~姐姐张嘴。”
南宫月黔张嘴说道。
他依旧是不为所动,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接受喂食。
怎么说呢,很开心,可是想到自己是哥哥啊,怎么可以被妹妹喂食呢?如果接受,那是不是代表着自己承认自己是属于弱势的一方?
“啊,对不起,我忘记这个是我吃过的勺子,我换过一个。”
见他迟迟不为所动,南宫月黔就以为是嫌弃自己吃过的这个勺子,毕竟现在都那么多大啦,她虽然不在乎,可不代表他就不在乎啊。想到这点的少女本该释怀的,可是内心的失落感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想法,真的,谢谢你。”
南宫月见抓着一抹多的手,以免他收回去,随后一口将勺子上的冰淇淋吃掉,这让失落的少女双眼顿时一亮,重重的应下一声“嗯!”
对于他而言,又怎么可能会嫌弃自己的妹妹呢?
——
“所以说,妈妈的职业到底是什么?”
晚上餐桌前,南宫月黔又想起不久前的比赛,于是好奇的出声问道。
“这个啊,是……”
“咳咳、”
南宫爸爸想要回答,身处厨房的妈妈却突然咳嗽一声,让他想说却不敢说,“是家庭主妇公司的保姆,正好咱们家缺一个做饭保姆,于是就请了一个,谁知竟然就是你们的妈妈。”
最终,他撒下一个就算是傻子都能看透的谎言。
“妈妈,你就告诉我你的职业是什么嘛~~”
显然不相信的南宫月黔大声撒娇道。
这让身为爸爸的他感到很尴尬,自己这‘如此隐秘’的谎言竟然还是被揭穿惹,该说真不愧是自己养大的女儿吗?
反观南宫月见,一脸傻乎乎的模样呆坐在椅子上。
如果他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大声反驳“什么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咱早就看穿爸爸的谎言惹,只不过是懒得表示而已,才不是什么没发现呢,哼!”
……
“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呢?”南宫妈妈答非所问。
“那是因为我和姐姐定下一场比赛,看谁能推理出妈妈的职业,如果我是最后的胜利者,那么姐姐就要穿着那套女仆装在家待一天哦,难道妈妈你不想看吗?之前几次都是看视频和照片什么的,这可是难得一次的现场欣赏,还是可以触摸的那种哦。”
南宫月黔是越说越兴奋,这让本打算一直咸鱼下去的他都不好了。
南宫月见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抹多居然会说出来,原本以为就只是偷偷的在家穿一天,可一旦被妈妈知道,会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十九的概率会放下工作欣赏他一整天。
只因南宫妈妈是个女儿控。
虽然他不是女儿,可他的模样又和女儿有差别吗?不过这样的担忧很快就怕破灭了,因为一旦说出来,那么这场比赛就不成立。
“而且,穿上女仆装的姐姐可是可以服侍我们的哦,妈妈不想听听姐姐亲口说‘主人’吗?很酥很软的那种哦。”
“喂!小黔,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一个条件!”
南宫月见听到一抹多竟然如此说,他面红耳赤的站起来反驳道,若是在沉默下去,不就等同于自己答应这个临时加进来的条件吗?
听到他的声音,少女不以为然,说“现在不还没开始么,赛前做出更改是很常见的事吧,就比如马拉松比赛,可是参赛者突发变故无法参加,这种时候往往都会寻找一个候补成员吧,这种情况也是要在赛前完成的,就如同我在赛前更改条件一样。”
南宫月黔不以为然的解释道。
“可这完全是两码事,就连性质都不同,像是马拉松比赛这种的,往往都是会让候补成员一起训练吧,就是怕以防万一,才不会突然临时加入,虽然咱没有参加过马拉松,但是咱还是知道一点的。”
谁让他曾被荣幸的选为坐在终点线的休息区给比赛成员送水的干部呢。
好吧,就算没当过这个也是一样,毕竟老师都是会在教室说的。
少女还想说什么,可是就在这时,南宫妈妈的声音传过来了:
“小黔,既然是比赛,那么就好好的推理吧,不过既然我们都知道了,那么我就当你们的裁判,比赛时间持续一个星期,从明天开始,刚好下周五结束,你们各自宣布你们的推理,如果两方都没有推理出来,那么就选最为接近的答案为胜利者,你们看如何?”
“唔……如果只是穿的话……咱可以答应……”
南宫月见像只小仓鼠一样吱吱唔唔,看起来煞是可爱,想着如果给他投食会不会和仓鼠一样抱着啃。
“那么小黔呢?”
“我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啦,区区一只姐姐,我可是有很十足把握赢得这场胜负哦。”
“不可以作弊!还有,咱不是以‘只’为单位的!也不要加上区区两字,咱可是一点都不笨的。”
“放心吧姐姐,就算我真的去问妈妈,你觉得妈妈会告诉我吗?如果会,刚刚早就说了,也不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