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跑出去没一会,几个人便开始在巷口处鬼鬼祟祟的徘徊,但第一时间并没有上前。
等观察了好一会才终于是缓缓来到彪形大汉身边,随即狠狠的踹了彪形大汉的尸体几脚,还吐了几口口水,而漠小北此时正在装死,紧闭着双眼,丝毫不敢有所动弹。
“这图泰终于死了,不过仗着是温斯特的狗,把原本属于哥几个的位置都抢了。”其中一个男子愉悦的说道。
“是啊,不过说实话他的点子还是有点硬,变异土元素能力者再加上听觉特强化,一般人要想杀他还真不容易,可惜啊,还是死了。”
“话说这个人也是蛮强的,看着样子应该是和图泰同归于尽了,嘿嘿,那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一个男子说道,还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你看,这是什么!”突然一道惊呼声从几人中间炸开,一人摸索图泰尸体的时候,一道光芒突然从尸体的上方浮现。
“大型能力结晶!”看清光芒的来源后几人顿时不淡定了,这种东西算是有价无市的宝物,但同时也代表着危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窥觊着,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怕到时候是有钱给,没命收。
几人低声商量了一会,一致决定先收起来,等以后再做打算,随后便把图泰其他的遗物搜刮了个干净,正准备逃离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停了下来,指着还被钉在墙上的漠小北问道:“等下,他的东西还没搜,看这身装扮应该也穷不到哪里去,不搜可惜了。”
另一个人也反应了过来,“差点把他忘了,看到图泰的东西太兴奋了,来,安卡洛夫,把他从那石柱上弄下来。”
说罢,那位名叫安卡洛夫的男子走到漠小北的下方,挥了挥手,压在漠小北身上的石柱便轰然垮塌,随即漠小北也落了下来。
可就在安卡洛夫准备伸手去接住漠小北的时候,安卡洛夫惊讶地发现,漠小北的尸体已经消失在了半空之中,他刚想扭头提醒后面的同伴。
当头刚开始扭动,一道血柱便从安卡洛夫的脖颈上喷涌而出,瞬间溅满了整个地面。
“你......你没死?”剩下的几人看着凭空出现的漠小北,一脸的惊恐,特别是看见已经瘫倒在血泊中的安卡洛夫的时候,更是直接撒丫子往后逃跑,自己甚至连对方的身影都没能看清就有同伴死了,这能力实在太可怕了。
漠小北长叹了一声,看着撒丫子逃跑的众人并没有选择追上去,他没有把握在短短几秒内取下他们的性命,更何况自己也追不上,不过好在自己现在总算是从墙上解放下来了,但目前还是要先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漠小北离开后不久,一队脚踏纯白色天马,穿着蓝色制度的队伍便从天空中赶来,显然这些人是桎荒城里的治安队伍,虽然图泰只是桎荒城的一个小角色,可他毕竟是作为权势在灰色地带的抓手之一,他的死亡意味着有人向桎荒城中的权势发出了挑衅,这是不被允许的。
“怎么样,能看出些什么吗?”其中一个男子沉声问道,他得给上面一个交代,不过就从现场来看貌似是很难看出什么。
“不行,只能推断是钝器击杀,不过居然能接近图泰的身,还近身击杀,这人的能力恐怕极强,按理来说城内的几大权势和图泰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他们不会出手,难道是其他势力的人?”一个女子回答着,不过很显然她也没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知道了,报告中原因就说是图泰和外来势力高手发生冲突,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涉外特勤部处理吧,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收队!”说罢,男子便用皮鞭抽打了一下身下的天马,腾空而起离开了。
而漠小北此时正躲在一家房屋后院的一堆堆干草垛缝隙之中,不过此时的他感到异常的虚弱,或许是多次使用能力的原因,又或是刚才被图泰击伤,鼻血开始止不住的流淌,整个人都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不一会便昏昏沉沉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嘈杂的声响传入漠小北的耳朵将他唤醒。
漠小北睁开眼睛,一个哑巴小女孩和一个中年农夫装扮的男人正在他面前大声交谈,哑巴小女孩咿咿呀呀的在空中比划着手势,而农夫装扮的男子显然是不太认同小女孩的做法,在激烈的争执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醒来的漠小北。
漠小北只是简单听了两句,男人是想要把漠小北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直接赶出后院,而女孩应该是有自己想法,不过漠小北不太看得懂手语,也不知道是想要干嘛。
男人此时也注意到了醒来的漠小北,语气十分强硬的质问“喂,小子,你是干嘛的,干嘛睡在我们的草垛里面?”
“我?我就是在外面流浪的,大冬天的看见这草垛,想热乎一点,就来蹭一蹭。”漠小北解释着,他当然不会说自己的躲避追杀的。
“蹭一蹭?我怎么感觉你像一个偷东西的贼”男人显然并不认可漠小北的说法,流浪汉可不会是这身打扮,这身衣服肯定是偷来的。
“随你怎么说吧。”漠小北并不打算再理会眼前的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即准备离开。
“看你这落魄样,这样,要不要留下来当个佣人,也算有个生计,总比在四处流浪的好,说实话,这也是看在我女儿的建议上。”
漠小北犹豫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在这座城里面有个住所和身份对于当下的自己无疑是利好的,顺便还可以更加从容的了解这个世界。
“行吧,和我来,你可不能再睡在这里,我那儿刚好有一个小房间,虽然不怎么大,通风也不太好,可好歹还有个床,你先凑合一晚上,我明天再给你看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男子朝着漠小北招了招手,示意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