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言冷目,做势要过来抓巴白格,以平心中那个不痛快,白卓移步挡在了白格面前,道,“现在想反悔了,晚了。”
鹤言瞪眼,气势瞬间就上去了,道,“这婚不是还没退的吗?意义上白格现在还是我未婚妻,我找我未婚妻怎么了。”他脸皮突然间厚了起来。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脸了。”白卓自语一句,转而问道,“你这是突然喜欢上我妹妹了,可这一见钟情吧,不太现实,几个意思明说,别拐弯抹角的。”
白格是不敢插嘴的,因为她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鹤言就有些怕。
“随便你怎么想,这婚现在不能退,就算把婚约纸毁了,白格她也是我的未婚妻。”鹤言一字一句说完,语气非常之重,有一种不可违逆之气魄。
他看了眼躲在白卓身后的白格,眼神冷厉,好像在告诉白格,“你给我等着。”接着他对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合生道,“叔叔,我晚上还有点事,就不多打扰您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白家,这时白合生才开口,道,“闺女,你喜欢言小子吗?”他抽了根烟,夹在嘴上,就是没点。
鹤言一走,白格又活蹦乱跳起来,屁颠屁颠跑到沙发上,给白合生点上了烟,道,“爸,我不喜欢那家伙,他那人吧有暴力倾向,你女儿我要是嫁过去,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唉!我知道。”白合生站起身来,手背在后,有些烦闷的样子,“这事,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说完他就向外走去。
白卓也跟了上去,并对白格道,“我陪爸走走,晚点回来。”
等两人都离开了别墅,白格这就从冰箱拿了瓶啤酒,又顺手把他爹的烟给摸回,自己屋里去了,一手冰啤酒,一手掐烟,冰凉入口,刚开始确实有些不好喝,但她就途那个意境,酒醉人心不醉。
点烟吧她还有些感叹,“这味跟我第一次抽烟一样,咋抽咋呛人,还真有些怀念那时候,几个人一起抽烟喝酒,露天雨地,落地为席,光膀子就喝,猜六字。”
感叹完后,她喝了口啤酒有些烧嗓子,胃还有点火烧感,不舒服,抽烟了直咳嗽,“咳咳咳”咳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这烟她怎么也舍不得扔掉,不抽一半她不甘心。
这就是有毛病,她对啤酒烟是真爱,人了有个习惯,啤酒不喝完绝对不扔,烟不抽一半怎么也不想掐掉,就好像有强迫症一样的感觉。
没几口她就醉了,抽的烟也把她熏够呛,完靠一股意志硬是把酒给干了,躺床上脸红的就跟熟透的苹果一样,额头冷汗不断,身体还在发抖。
后呕吐不止,脸色变得惨白,她醉了,拿起手机就给老啤去了个电话,道,“马卖啤,老子告诉你,你要是这次还特么选牧师,老子不把你腿给打……呕……”她猛吐。
电话另一边的马卖啤,立马就担心了起来,问道,“我的姑奶奶哟,您这是上那喝酒去啦,身边有没有朋友啊,别把自己给灌倒了啊,现在赶紧回家躺着去,别疯了。”早在之前两人就有了联系,谈的开,相处的也还不错,当然是单方面的。
咳,白格一皱眉,道,“老子在家了,你特么给老子听好了。”
“嗯!我在听。”
“你一定要选刺客,只有刺客才……呕……”她又吐了,另一边的马卖啤就有些听不下去了,道,“姑奶奶,您喝醉酒了,就多喝点热水,好好休息别再说话了啊,就这样了,拜啦!”
他一把就挂了电话,感觉脑壳痛,“刺客和牧师,刺客,还有八个月时间,这姑奶奶惹不起啊,惹不起啊。”
他感叹,这几天被白格威逼利诱可谓是毫无尊严了,特别是那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丑事,被白格一五一十道出,那个脸啊,还真没处放了。
又以这些丑事逼他多多出去找事干,还被威胁,如果不去就把他以前意淫校花的事给抖出去,那还得了,最后他只能一一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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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九点整时楚琴才回来,在得知退婚一事后,匆匆跑到了白格房间内,刚进门就连忙捂住了口鼻,因为空气中到处都是那种酸硝的气味,有些刺鼻。
她扇了扇空气,后发现白格整个人都跟一坨烂泥一样,趴在床上,衣服都被汗透了,头发很乱沾染着汗迹,地面上有一大滩呕吐物。
旁边的办公桌上还有一瓶啤酒跟一包烟,楚琴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她这心也疼了起来,斥责道,“不就是退婚吗,退了就退了,糟蹋自己身体干嘛。”
她扶起白格就往外走,因为这个房间内到处都洋溢着硝酸味,不好闻,边走边教育,“闺女,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吗?还抽烟,都是谁教你的,要是在敢喝酒抽烟糟蹋自己,我就关你一个月禁闭,知道吗?”
就在楚琴话刚说完,白格这醉意上来了,口碎,“额!妈您关不住我的,额……,你儿子我可是要干大事的……人……”
“闺女,你说什么胡话了?”楚琴听后,摇了摇头道,“都醉成什么样了,既然还说自己是男人,唉~~”
她叹气不已,途中被白合生看到,他问,“这是怎么了?”
“喝酒了。”楚琴气不打一处来的道。
白合生宁眉,心想,“闺女不是非常乐意退婚吗?怎么这刚转头,就喝上了。”他想了想,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一样。
这一夜,白合生和白卓睡一起,两人都有些睡不着,都在想白格的事,楚琴和白格睡一起,还算安稳。
她轻抚女儿秀发,带笑,“睡着了比小时候还要缠人。”
此时的白格正入梦想,整个人都缠在楚琴身上,闭着眼睛,却不知道在梦些什么笑的有些猥琐,可那漂亮的脸蛋怎么看怎么可爱。
“命运的始末,终端的开始,灾祸之处的安宁,诡异的动乱,末日之中,谁愿意当那个出头鸟了。”一名黑袍者,讥笑道,它面向湖,干枯的手掌中有一杆灯,步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