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老啤数落白格,“你就是来克我的。”他现在完被白格吃的死死,挣脱不开。
白格甜笑,“嘿嘿,我怎么能是来克你的了,我是来救你的,咱俩是知己是知音。”她吐露的是真心话。
老啤听后,笑了笑,有些洒脱的说道,“得,摊上你算我倒霉,老夫认了你这知己。”
“臭小子,瞅你这语气,怎么感觉还有些嫌弃我呢!”白格拍了拍老啤脑壳,嬉笑道。
老啤没回她,而是问道,“姐,你看到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这。”白格哑然,思考后,淡漠回答道,“绝望、恐惧、死亡、黑暗,在初期人类被打的溃不成军,街上野外到处都是尸体,最惨的还是h市,一个市的人被那些怪物几乎屠尽了,我还记得去哪里的时候,走到那里都是血都是肢体,还有……”
“停,停,姐您老人家别吓唬我了。”老啤听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打断白格回忆,接着说道,“未来的事,等到了在说吧。”
“嗯!”白格轻声回应,魅眼之间满是落寞,她回忆起的悲剧太多了,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老啤发现白格有些反常,不笑了,话也不说了,就很平静很沮丧,他指了指大路前方,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路在前方,你既然已经走过了一次,禁受过了考验,现在的你可以重来一次,何必再对那些未发生的事感到烦恼,路在前方,在走一次就好,当然我会陪着你的。”
被老啤这样一说,白格也放开了,“行,到时候跟着姐猥琐发育就好,姐罩着你啊!”
“欧克,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笑了一路,聊了一路,心情畅快,眼看天色渐暗,白云朵朵,太阳烘烤在上,火红一片,落日余晖火云点缀,胜是美丽。
白格上了公交,挥手告别,有些意犹未尽,突听老啤来了一句,“姐,记得给我报销啊。”
这句话就好像一盆冷水一样浇在她的头上,她苦笑,“真是个财迷。”
后反手就给老啤转了800过去,并补充一句,“多的两百算辛苦费了。”
不出三秒,“叮”钱被领了,老啤发了个狗头给白格,又补了句,“感谢,大姐慷慨解囊,以后您就是我亲姐姐了。”
白格看到后,想了想回复道,发了笑哭的表情过去,后收起手机,安静等待公交车回返。
想想她现在也算个富二代了,家里面给她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有四千多,这小姑娘平时也不怎么用钱,这些年零花钱存下来就有八万多,平时白卓还有意没意的给她零花钱,零零散散的红票子蓝票子,白格卧室抽屉内就有不少。
而白家发家以后,一直都遵守着一个原则,那就是穷养儿富养女,“男孩子嘛就应该吃点苦,日后才会有上进心。”这是楚琴说的。
“女孩子就应该富养,不然养了二十几年的闺女,要是被别人随随便便给骗了去,那我不心疼死。”这也是楚琴说的。
对此白家无人反对,协议生效。
回了家,白格吃了晚饭,回房间收拾了一下明天上学需要的工具啥的,准备妥当,虽然她是重新体验一次校园生活,对此毫无压力,但她还是想好好面对一次这崭新的校园生活。
晚八点左右,白卓来到白格房间,对白格隆重叮嘱道,“在学校受欺负不要一个人憋着忍着,直接告诉我,你哥我帮你出气。”
这哥对妹一直都很宠溺,白格心知肚明,捏起拳头就道,“哥,你妹子我现在变了,尽管放心没人敢欺负我的,要是有人敢欺负我,我就揍他,揍到他再也不敢惹我。”
白卓见妹妹挥拳头,非常开朗,他很高兴,道,“我看行,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揍他,打不过给我来电话,我叫人收拾他,出了事你哥我给你兜着。”
兄妹两,一唱一和聊的非常愉快,一直到晚九点白卓才离开白格卧室,等白卓走后,白格又刷起了手机,她的通信软件上朋友很少,大部分都是亲人,只有两个同学。
一个名字叫夜小何,白格初中时的朋友,还算聊的来,那时候她也还没那么自闭,单两人在离开初中后联系就少了,到了高二后基本断了联系。
另一个叫高媛媛,她大学时认识的,初认时高媛媛就对白格很好,两人只相处了几个月时间,大部分都是高媛媛缠着白格,相处的看似不错。
但现在的白格,对记忆中的高媛媛不管怎么看,怎么感觉有问题,因为她对她看上去非常好,好的都有些让人感觉她在做戏。
特别是车祸时,白格好像是被人要求了些什么,她当时情绪非常不稳定,出走后,没过多久车祸了,那段记忆却也在车祸中丢失了。
“高媛媛,她为什么要缠着白格呢?”她轻语,想不通高媛媛为什么要缠着,自闭、内向、不爱说话、和其他人很难相处的白格。
这个暂时放后面,她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给那些平时喜欢欺负白格的家伙们,一个下马威,最好的是杀猪敬候,拿一个人开刀,竖立自己的威严,要让别人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可拿谁开刀呢?她占时想不到,因为那些家伙都不是啥善茬,有些烦,她苦叫,“上学好麻烦,怎么还要老夫演习那种逆袭的土流程了。”
“要老夫,跟群丫头小子玩心计,老夫头一次啊,唉!算了、算了、算了,还是睡觉要紧。”她被子一盖,啥都不想了。
熬夜不可取啊,不睡容易掉头发,第二天还会顶上熊猫眼,精神不振,干啥都没劲的,不能熬夜。
“王,它不知道去哪了,这个世界也将要崩坏,百层国度,统治了一半,王的消失代表动乱,上面那些家伙应该也快安耐不住了,呵呵,杀吧,与我何干。”黑袍者,手住一杆灯,对一个黑影说道。
它的声音极为难听,就好像喉咙里面有口浓痰一样,说话嘶哑,刺耳有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