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白格隐约间听见耳边有呓语,“找到钥匙。”
“找回钥匙。”
“需要钥匙。”
……
呓语不断,她头疼欲裂,感觉脑袋都快炸了一样难受,她已经醒了,抱着脑袋,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又用手死力扯着那乱糟糟的头发,睁开一直眼睛,“该死,到底是谁在说话?”
她忍着呓语,一只手捂着半边脸,另外一只手颤抖着撑起身体,一步一步走下床,打开窗户想通通风,却发现夜空中的月亮既然是血红色的。
那血红色的月亮,洒下一层暗红色的光幕,整个城市都被映照在,这样诡异的血光之下,红的煞眼,诡异的犹如提前进入了末日一样。
白格宁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找回钥匙……”
那呓语的声音加快了,不停进入白格耳内,她那美如画卷般的容颜,此刻都表现的有些狰狞,她痛苦,死咬嘴唇,咬的滴血。
忍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呓语,她疼的死力打着自己脑壳,又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好是惨淡的样子,让人都不由得有些心疼。
这个不知是何处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此刻的白格双眼血红,出了一身汗,红润的脸颊都变的苍白如纸,身瘫软在地板上,发丝粘在脸上,很是凄美。
她自语,“找到钥匙,找回钥匙,需要钥匙。”这个声音到底是从何处传来的,她不知道。
就感觉这个声音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而是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非常遥远。
“是诡运吗?它到底要我寻找什么钥匙,这个钥匙又在哪里呢?”白格思考,后苦笑,“就这么几句话,是跟老夫玩谜语呢。”
摇了摇头,起身,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一样难受,她眼看窗外发现月亮已经变回了原来的颜色,再看时间发现是傍晚凌晨一点多,也就是说呓语出现的时间大概在零点左右。
她盯着月亮,很长时间没有动一下,发现血月再没有出现后,才自我安慰道,“应该没事了,希望它不要再来找老夫了。”
她可有些怕了,这个声音简直就跟锯片一样,一卡一卡的,进入她的耳内,堵住耳朵都能听见,特别是这个声音进入脑海时,那种脑袋好像要炸了一样的感觉,太折磨人了,而这个身体对疼痛很敏感,那不是要她命的吗!
匆匆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白格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一夜她失眠了。
第二天早,白格顶着一双黑眼圈,无精打采的下楼,白卓看后,直笑,“妹啊,不就上个学嘛,至于紧张到一夜不睡觉吗?”
因为房间容音效果非常好,加上白格咬着嘴唇,忍着没怎么叫出声,所以一家人都没发现。
被笑话,白格困没想搭理白卓,匆匆吃了早饭后,出门,白卓叮嘱、叮嘱、再叮嘱,后出门还叮嘱,“记得有人欺负你,给我打电话。”他还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
白格听见后,举起手摆了个OK的手势,并回应道,“知道啦!”
后吐槽,“老哥,怎么比老妈还啰嗦啊。”
“再说老夫,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