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言一时没理解白格这突然道歉干嘛,但看她那眼神躲闪,毕恭毕敬的样子,很是疑惑,问道,“你怕我?”
“怕个屁,老夫谁也不怕。”白格在内心吐槽,可身体还是在颤抖,她很疑惑,为什么会怕这个男人,就算他气势再强也不应该这样怕啊?
思索过后,白格才道,“我不怕你。”
“那你倒是正眼看着我?”
“我还有事,先走了。”白格脚步虚浮,要离开。
“我冲徐你离开了吗?”鹤言一手就拉住了白格玉手,阻止人离开,这时才继续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白格不想回答,死力拉拽着手臂,可力气确实不如鹤言大,手拉的生疼也没挣脱开,她脑回路一转,对外就大喊道,“救命,救命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人耍流氓啊。”
鹤言没有阻止白格喊叫,而是出其的忍不住笑了,又冷着脸,笑的不怎么好看。
而车内的杨秘书,看后,早以乐开了花,捂住嘴憋笑,“言总这追女孩的方式可真强势,就是这姑娘说话咋就突然这么逗了,哈哈。”
叫了一阵来了几个人,杨秘书连忙下车拦人,解释,“叔、婶,人小两口闹别扭吵架呢!我都看半天了,没事,咱不用管。”
可这话让白格听了去,咋一瞅也不认识这个人啊,那他干嘛跟她过不去,白格指着杨秘书就骂道,“你香蕉里个扒拉,别胡说八道,谁跟这臭流氓是两口子了。”
被骂,杨秘书不动声色,笑了笑,“大家看啊,口是心非,就是两口子,还不承认。”
阿叔阿婶听后,看人郎才女貌的也不像假的,摇了摇头,纷纷离开,并劝说,“年轻,婚后闹别扭也正常,想开点啊,姑娘。”
……
一通劝说,白格被说的没脾气了,闷闷不乐的样子很是可爱,等人都走后,鹤言才适当问道,“怎么不叫了?”
我叫你个屁,白格差点爆粗口,但还是忍了下来,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鹤言听后,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包烟,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以后不许再抽烟了,知道吗?”
他的声音带有磁性,雄厚而有有力,白格听后欣欣道,“可以。”心里在嘀咕,“老夫想抽就抽,干你屁事。”
她视线下移,本能反应不敢直视鹤言,弱弱问道,“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鹤言冷目,对白格这种有意躲着自己的意思,有些不高兴,直接问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这突如其来的暖味,搞的白格都是一槽,记得第一次见面就是退婚和厌恶,第二次见面还是退婚只是少了厌恶,这第三次怎么还关心上她又管上她了,她吐槽,“这男的是不是贱啊?”
后道,“我住宿舍的,几步路就到了,不用送。”
鹤言不语,手拉着白格就是不想松开,心情突然间低落起来,才道,“注意安全。”
说完就松开了手,上了车,杨秘书见后连忙走上前去,进入车内道,“言总,这个小姑娘是……她好像……”
正所谓局中者迷,旁观者清,杨秘书早看出来两人之间应该有什么关系,但明显白格不喜鹤言,有意躲他,而鹤言好像对白格忽远忽近有意又无意。
杨秘书想说,但碍于老板是那种冷冷的人,又不好劝解打击人,犹犹豫豫半天没说话,鹤言突然道,“杨秘书,你说一个性格孤僻的人,突然变得有些不同了,而我之前伤过她,我应该怎么挽回她呢!……走吧。”
见小老板,突然多愁善感起来,杨秘书都有些心疼了,启动车子,说出见解,“言总,如果您真伤害了她,我看还是去道歉吧,真诚的道歉,往往可以得到她的善解。”
鹤言没有回话,只是眼看窗外,有些落寞之感……
白格一路回到女生宿舍,她住在103号,想想宿舍内都是女同学,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住进去,占便宜,所以这次来是准备搬东西转移的。
而宿舍内只有三个女同学,高媛媛和另外两个,白格是九点回到宿舍的,三人还未睡,都在刷手机,突然看见白格回来了,高媛媛喜笑颜开欢迎,下了床就一把抓住了白格小说,有些柔弱的说道,“小格,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闹得你非要和我绝交,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柔,样子有些委屈,好像随时要哭出来了一样,这样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见了都有些心怜起来。
可白格却怎么也没那种感觉,她看着高媛媛,确实有些可怜,但她决定的事可不会被三言两语改变,而是减缓了说话的方式,“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你也知道我性格内向不喜同人交流,所以还是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说完就挣开了高媛媛的手,收拾被子什么的去了,同时解释道,“我喜欢一个人住,就不多在这里打扰大家了。”她以,以前的白格为例,说着谎话,也不算慌话的慌话。
高媛媛做势要帮忙,被白格拒绝,她表情很委屈,可心里却在想,“以前只要我一装种可怜的样子,白格就会同情我,什么都顺着我的,怎么现在不管用了?”
另外两名室友见后,对高媛媛道,“媛媛,不用管这个自闭内向的大小姐,人家里有钱,狗眼看人低,就是瞧不起我们。”
“就是,媛媛你干嘛要跟这种人交朋友,不值得。”两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喜欢白格,平时也在后常常道白格坏话,明目上说的少,现在直接当面说了。
高媛媛听后,内心在笑,但表面还是一副为白格说好话的样子,道,“白格是我的朋友,丽丽、雅雅你们不要再说她了。”
这话不轻不重,可看在两人眼里更生气了,为高媛媛打抱不平,“媛媛,人大小姐都不把你当朋友了,你还为她说话,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根本没资格当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