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闲谈融洽,吃饱喝足后,白格帮成老先生收拾碗筷,顺便给洗了,才继续跑休息区看小说。
日落月起,星辰变迁,转眼以入夜。
白格看了下时间,发现八点多了,伸了下懒腰,骨头咔咔咔直响,又简单舒展了下身体才感觉好了许多。
放好书后,白格跟成老先生告别,出了图书馆,路遇一豪车拦路,车上下来一极其俊俏男子,他的眼冷,身寒,剔骨的冰寒气质。
“鹤言,你有什么事吗?”白格皱眉问道,身体在发颤,很是古怪。
鹤言淡淡道,“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说着就亲自给白格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这个冰库男,通过调查知道白格住在校外后,有些不放心,所以就亲自来接人了。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白格倒谢,接着掐了掐她那肉乎乎的脸蛋道,“我最近长胖了,所以想多锻炼锻炼,减减肥,就不坐你车了。”
“我不建议。”鹤言出乎意料的来了句,他看着白格,看的认真,一字一句道,“你是我未来的媳妇,胖点无所谓,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再说谁是你未来老婆了,老夫是你说能供就供的吗?”白格在内心吐槽,表面不动声色道,“鹤言,请你自重,当初来我家退婚的是你,现在婚约已经解除,你已经不是我未婚夫了,请不要这样骚扰我。”
“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希望你能原谅我之前的冒失。”鹤言本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此刻既然毕恭毕敬请求原谅,想来他也做出了重大决定。
白格想了想,后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她点指,轻笑,“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永远都不要靠近我,可以吗?”
鹤言听后,冷目直视白格,有怒火有无奈,但他终究还是同意了,只是脸色一直很不好看,关车门时都是狠狠摔的。
白格注视着车离开,一直表现的很自然,等车完全消失在视线的时候,她突然瘫倒在地,把自己给怂笑了,“窝囊,老夫咋就会这么怕鹤言了。”
她腿软,一站起来又摔了下去,气的直捶地面,“艾玛的,这绝对不正常啊。”
鹤言开车出了学校,在不远处被几个人给拦住了,几人手中都有棒球棒,敲了敲车前盖,“咚咚咚”带头人叫道,“姓鹤的,老子盯你也有一段时间了,乖乖给老子下车,再磕头认错,说不定老子一高兴,就原谅你了呢!”
鹤言是学校兼职顾问,平时人也不高调,传出去的身份更是普通,有人敢找他麻烦也正常。
现在的鹤言本就心情不好,见来了几个出气筒,立马就下了车,脱下外套,双手插兜很酷很帅。
几人面面相看,见鹤言这副高姿态,哈哈嘲笑道,“还给我们装逼呢!真是不知死活。”
“你要是……”
砰,一记直拳入面,打的那说话之人牙齿都脱落数颗,后抱面惨叫,鹤言冷目一扫其余四人,道,“下一个。”
他的声音冰冰冷冷,没有任何温度可言,眼神更是布满杀气,压的四人都有些不敢直视他了,后缓过来,带头之人努叫,“一起上。”
四人凶狂,直冲鹤言而去,叫嚣不断,手中棒球棒更是狂舞,气势不弱,鹤言无惧,轻松躲避开一棍,就对那最近之人腹部狠狠来了一拳,打的那人当场吐出一口胃液。
后手接住一棍,脚部发力,一个翻打横拳,给了那男子一击,但后背却突然唉上了一棍,“扒拉”一声非常响亮。
鹤言忍着那火辣辣的疼反身,抱起那人就是一记过肩摔,又补了一脚直接将那人踢的站不起来,才一步一步走向那带头之人,淡笑道,
“我现在心情不好,希望你能老实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带头之人,额头冷汗直冒,他是真没想到鹤言既然这么能打,五个人连人家一个照面都接不住,真特么丢人。
那人一步一步后退,身体都在哆嗦,他感觉自己就是在面对一头凶残的野兽,那冷酷无情的气势,和那毫无顾虑的打法,都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他后退,腿软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有些惊恐的道,“你知道老子爸是谁吗?”
鹤言皱眉,走到男子面前就问道,“你是谁?”
男子又道,“你知道老子爸是谁吗?”
“啪”鹤言直接抽了男子一巴掌,道,“我的耐心有限。”
“你知道老子叔叔是谁吗?”男子捂住半边脸,道。
“啪”又是一巴掌。
“槽,你完了,姓鹤的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男子气急败坏,说着他的靠山。
鹤言可不管那么多,抽就是了,又是一巴掌,抽的男子左右两边脸肿大数倍,说话都在流哈巴水,惹人发笑。
男子“哎呦呦”叫唤,“鹤你……个憨批~儿,老子~记住你了,你知道……我祖父~是那个~撒吗?”因为两边脸颊肿大,搞得男子说话断断续续,还在喷口水。
鹤言面沉如水,看着已经成猪头男子,没笑,也就他这个人能憋住了,换别人早笑了,“我说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扬起巴掌就抽向男子肿胀的脸颊,一顿“啪啪啪”抽的男子脑袋左右摆动,跟拨浪鼓似得,惨叫连连。
男子被抽怕了大叫,断断续续道,“哥~大哥~别打了,~我说 ,我都说,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你是谁,谁让你来堵我的?”鹤言冷声道,思考着是那个仇家派人来的。
男子一五一十吐露,名赵文,就是之前缠白格的人,还发狠说要弄死鹤言,不想根本打不过,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鹤言知道后,打了个电话,不久来了一波人,抗着五人去了医院,杨秘书善后。
鹤言独自开车一路到了白格租房前,抽着烟,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也没穿好,落魄感十足,他看着公寓房,抽了很久的烟,直到深夜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