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寒风意外的孤冷,“呜呜呜”风吹过管道,发出一阵笛鸣之音,云明涛穿着保暖衬衫,外套一件黑色风衣,行走在一处空旷的山地间。
顺着山路边一条长长的管道走了很远,到达尽头时,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以如血墨般红的半月,天空星辰点点,云雾尽散。
映照出一副美丽绝伦的夜景,他数落一句,“要是没有那轮血红就好了。”
后看向不远处,一块杂草丛生的地段,看的认真,好像哪里有什么宝贝一样,过了一会他收回视线,转身向回走去,同时压了压头顶的圆帽,
“按照黄铜书预言的画面,这里应该就是那把剑登临的地点。”
“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使用它呢?”他摇头叹气的消失在山地内。
……
h国的天气非常晴朗温暖,不像海市,大雪连天,冰冷刺骨,需要穿厚厚的棉袄。
夜里,成老先生穿着背心,躺在院子内的摇椅上,一摇一晃非常放松,手上拿着一封还未拆开的信,他正了正鼻梁上的老花眼镜,
轻轻撕开了信封,一字一句慢慢品读起来,这越读越想笑,同时也感觉很温暖,又有些疑惑的自语,“丫头这是最近灾难片看多了,逗我玩吗?”
想想白格连夜赶来送信,信的内容又尽是些不切实际之事,根本没有可信度,但他一想到丫头被冻的哆哆嗦嗦的样子,就有些想笑,
望着那星,感叹道,“这丫头,真是个爱捉弄人的小姑娘,古灵精怪的倒是让我有些想她了。”
不多时,一个长相可爱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成老先生旁边,看着那信好奇问道,“爷爷,这是谁给你寄的啊?”
“你一个非常漂亮,还和你一样爱捣蛋的姐姐写给爷爷的。”他揉了揉小男孩的小脑袋瓜,满是慈爱的回应道。
“哏!爷爷我可听话了,才不是捣蛋鬼呢!”小男孩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说道。
落入成老先生眼内,感觉胜是可爱,好玩,“好、好、好,小宇不是捣蛋鬼,是个聪明听话的好孩子。”
“嘻嘻嘻。”听到这话小男孩这才高兴的笑了起来,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可爱,这时他才疑惑问道,“爷爷,我还有姐姐吗?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啊,她住哪里啊?我可以去找那个爱捣蛋的姐姐玩吗?”
成老先生抱起孙子,放在膝盖上,指了一个方向道,“你那个姐姐叫白格,住在m国,离的很远,坐飞机都要飞半天才能到的那种。”
“哦!”小男孩有些沮丧的说道,“太可惜了,白姐姐既然错失了我这么聪明可爱的弟弟。”
“嘿嘿,小宇怎么说你白姐姐错失了你呢!”成老先生好奇的问道。
小男孩一抬头,满是骄傲的自夸起来,“爷爷,你想啊,我这么懂事听话,活泼可爱的好孩子,那个人见了能不喜欢。”
“现在我不能去找白姐姐玩,白姐姐也不能来找我玩,错失了这么宝贵的黄金时间,真是太可惜了,白姐姐肯定会后悔没跟您一起来的。”
这是什么歪理,成老先生被孙子逗笑了,又揉了揉孙子那小脑袋瓜,“你这孩子,嘴跟你那个姐姐一样贫,都特能说道,哈哈哈……”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迷漫着丝丝血腥味,白格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怀抱住身体,她的额头很烫,身上的棉衣一直未干,湿乎乎的很粘稠。
缠在脸上的布条,早以被血液浸透,但好在止住了那往外流通的血液,“咳咳咳”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感觉脑袋很疼,身体很冷。
“感冒了?”她伸出那沾满血迹的小手,摸了摸额头,发现很烫,强行支撑起身体,一步一步向地下室旁边的水桶走去。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她感觉喉咙好像卡了根刺般难受,身体又好像是暴风雨中的一根小树苗一样,受不得任何吹打。
她虚弱无力的走爬到水桶旁,血手抓起水桶内的抹布,拧了一下,盖在额头上,安然的躺在了下去。
前前后后五六次,经历了一个白天时间,这烧总算被压了下去,彻底清醒后,她看了看自己的囧样,就好像个乞丐似得,暗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个身体很脆弱,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彻底醒不过来了,她现在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可怎么逃出去呢?被困在这里,四周是坚固的水泥墙壁,天顶和地面都是水泥浇筑而成,非常牢固,而铁门更是那种防爆破的,还是从外面上锁,只有最下面有个小口,可以送食物进来。
基本上没有可能逃出去,除非她能打过那两个中年男子,但现实是残酷的,早在之前她就试过,招来的是冷酷无情的抽打。
正在她思考的时候,“哐啷”铁门被人打开了,之前那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手上拿着跟皮鞭,笑的很邪恶,很恐恶。
“臭娘们,老子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没想到这才四天,又能活蹦乱跳了,哈哈哈……”
“说吧,高媛媛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十倍给你,放了我怎么样?”她按耐着怒火,以金钱诱惑男子放了她。
“哦!你很有钱吗?”中年男子打量了白格一眼,显然不怎么相信她的话。
“当然,说个价吧。”白格道。
“那娘们给了我们二十万,你这十倍的话,就是两百万,你有这么多钱吗?”中年男子轻佻的说了一句,又拉了拉手中的鞭子道,“骗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二十万,臭瓜皮,老夫的命就值二十万,这买凶的价也太低了点,白格在内心嘀咕一句,后才回应道,“我有,但不在我身上,你必须让我联系下我的家人,我们家可以拿出来。”
“你没有,还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想骗老子,好让你联系他们来救你吗?”中年男子怒骂,鞭子无情的抽向白格,还在叫骂,“臭娘们,还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真以为老子是二百五嘛!”
槽,真特么是个没脑子的狒狒,白格以手臂阻挡鞭子,被抽的连连后退,疼的面部表情一阵扭曲,屈辱求饶,“我没骗你,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没骗你……”
可男子根本不听,只是在拿白格发泄情绪,笑的很癫狂,好像个精神失常的患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