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出逃坐标
凌晨三点的监控警报响起时，林然正把偷来的门禁卡按在消防通道感应器上。他裹着从保洁车顺来的工作服，袖口还沾着茶水间的咖啡渍——那是两小时前他故意泼在值班秘书电脑上制造的混乱。
"嘀——"
感应器亮起刺目的红光。林然盯着门禁系统突然跳出的提示框浑身发冷：
【员工林小然您好】
【您的体温波动触发外出管制条例第3.2款】
【请立即前往最近的安全屋接受检查】
身后走廊传来皮鞋敲击地砖的声响，规律得像倒计时。林然转身冲进楼梯间，却在拐角撞上整面指纹识别墙——不知何时普通消防门被换成生物认证系统，扫描光束正自上而下笼罩他全身。
"验证失败。"机械女音温柔地宣布，"检测到未经登记的生理期体征波动，已自动上报人力资源部。"
林然在绝望中扯开工作服，露出里面穿反的男士衬衫。这是他偷偷保留的最后一件旧衣服，此刻却成了催命符：第二颗纽扣的位置缝着微型发信器，正随他剧烈起伏的胸口闪烁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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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的排风扇嗡嗡作响。林然蜷缩在配电箱后面，看着手机上实时刷新的通缉令：
【走失员工姓名：林小然】
【特征：穿着违规服装，携带公司机密（体内植入物数据）】
【危险等级：需要立即回收】
轮胎碾过减速带的声音由远及近。林然屏住呼吸，却在下一秒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三辆黑色商务车呈包围态势，车顶扫描仪射出透视红外线，将他衬衫下未拆的缝合线照得纤毫毕现。
"坐标G7区确认目标。"为首车辆的扩音器传来顾承渊的声音，"林小姐似乎忘了..."车门滑开，露出闪着冷光的金属拘束椅，"...你的卵巢保养疗程还剩最后三次。"
林然转身就跑，却踩到突然升起的减速带。他栽倒时看见地面渗出的液体正快速凝固——是顾氏建筑特制的智能凝胶，此刻像活物般缠上他脚踝，将挣扎的双腿固定成M型。
"逃跑惩罚程序启动。"顾承渊的皮鞋停在他眼前，锃亮鞋尖抬起他下巴，"知道为什么选车库吗？"他按下遥控器，四周突然变成全景监控室，"这里每根立柱都是全息投影仪。"
墙壁浮现出数百个监控画面：林然在茶水间偷钥匙、在更衣室换装、甚至...昨夜躺在床上用旧手机搜索"变性逆转手术"的全过程。最中央的屏幕上，是他此刻被凝胶固定的特写，双腿间打着重度马赛克，却标注着「骨盆开合度：38mm」的精确数据。
"公开处刑？"林然嘶哑着嗓子冷笑，却在看到顾承渊解表带的动作时僵住。男人慢条斯理地抽出金属表带，卡扣弹开的声响在车库回荡："不，是现场教学。"
当冰凉的金属贴上大腿内侧时，林然突然明白这是什么——表带内侧刻着精细的刻度，是专门用来测量他皮肤敏感度的工具。顾承渊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上次在这里，你的耐受时间是7分12秒..."
表带突然通电。林然在剧痛中弓起腰，却听见布料撕裂声——旧衬衫的接缝处全部崩线，露出里面新换的蕾丝束腰，金属骨正随着他颤抖的呼吸深深陷进皮肉。
"惊喜吗？"顾承渊用钢笔挑开束腰搭扣，"今早更衣室监控显示，你偷偷扔掉了医疗胸罩。"随着最后一道束缚解除，林然胸前突然传来滴滴声——那是埋在皮下的体温传感器，此刻正因剧烈情绪波动发出警报。
车顶降下机械臂，末端连接着熟悉的珍珠母贝纽扣衬衫。顾承渊亲手给他系上第一颗扣子时，车库广播突然响起："回收程序完成，现在开始执行矫正方案第22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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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正室的单向玻璃映出林然被固定在诊疗床上的样子。他盯着天花板新装的环形显示屏，那里循环播放着他逃跑的全过程，关键帧被标注上羞耻的技术参数：
【逃跑路线长度：427m】
【最高心率：142次/分】
【体表最大湿度分布点：腰窝至耻骨联合区】
"知道错在哪吗？"顾承渊戴上橡胶手套，指尖划过诊疗床边的控制面板，"不是计划不周密..."床垫突然变形，将林然腰部托起形成悬空弧度，"...是这具身体每个反应都在我数据库里。"
当冰冷的扩阴器贴上来时，林然在监控画面里看见自己瞳孔骤缩的瞬间特写。顾承渊的动作像在操作精密仪器："宫颈口收缩指数超标，看来逃跑让你很兴奋？"
诊疗床突然倾斜45度。林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迫面向墙壁——那里投影着逃跑时被拍到的私密画面：便利店厕所隔间里，他正颤抖着撕开验孕棒包装，而此刻画面边缘新增了标注：「尿HCG检测：阴性（但黄体酮水平异常）」
"惩罚要开始了。"顾承渊按下红色按钮，诊疗床两侧伸出环形机械臂，"首先是语言系统重置。"机械臂末端的电极片贴上喉结，林然听见AI语音提示：「检测到违规用语"放我走"，开始电击矫正」
电流穿透声带的瞬间，墙壁投影切换成实时声波图。林然的惨叫被转化成起伏的频谱，在达到某个峰值时，顾承渊突然插入一句："说'主人我错了'。"
当林然终于呜咽着吐出这句话时，机械臂突然释放出温热液体。空气里弥漫起甜腻的奶油香，顾承渊用指腹抹过他被弄脏的嘴角："接下来是触觉再教育。"他打开墙上的金属柜，里面整齐陈列着林然逃跑时接触过的所有物品：便利店收银台、出租车门把手、甚至...那个被他当作救命稻草的公共电话亭。
"猜猜我要用哪个？"顾承渊拿起电话听筒，将拨号盘转到"9"的位置——这是林然当时没能拨完的报警号码。金属圆盘突然通电，林然在电流中痉挛着达到顶峰时，听见了录音笔播放自己今早在电梯里的自言自语："...做完最后一次手术就逃..."
惩罚结束时，林然被套上特制的连体拘束衣。乳胶材质完美贴合每寸曲线，后腰处装着实时监测屏，显示着两行字：
【逃跑能量消耗：587kcal】
【建议补充方式：静脉注射营养液+人工授乳】
顾承渊最后给他戴上项圈式耳机，里面循环播放着经过声纹处理的誓言：
「我自愿成为顾承渊的所有物」
「从染色体到荷尔蒙」
「从指纹到声纹」
「从此刻到子宫孕育出继承人为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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