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
“小家伙我就丢到这里了,我在厨房还有工作,再见。”
史特隆先生把怜儿放到床上,并且自她小手中拿回烟盒之后,便懒洋洋地出了房间,与我的处境不同,在可洛洛前辈的严格监督之下,他是半分钟也不敢和年轻少男少女共处一室的,如果不小心让前辈她知道了,大叔他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变得难过。
在上一个月,史特隆在一次应酬之后,便被可洛洛下令禁烟了十五天。
在那十五天内,大叔他都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可大叔他会过得怎么样我可不管,而我眼下所面对的局面却非常严峻!
「咱竟然有机会一个人单独待在安妮前辈的房间!」
「莫不成上天是在暗示我去完成某个重大的使命吗?」
汗水悄悄打湿了我的额头,我大口呼吸著充满安妮前辈气息的空气,试图由此沾上一点出自于美丽半精灵的仙气,我东望望,西看看,心里头有几百把声音开始了不可告人的闭门会议,最后我们得出了安妮前辈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会回到房间的诱人结论。
「只要做得隐密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有一个活生生的女神摆在前面,如果不好好了解她,那简直就是犯罪!」
我深吸一口气,鼓气勇气,摄手摄脚地走到了安妮姐的衣橱前面。
「无论看见了多少次,我还是非常在意──」
「安妮姐的SIZE!」
刷啦!
决然地拉开抽屉,眼入是色彩缤纷的大人世界!
「这种整齐到好像饭碗叠饭碗的程度,真不愧是安妮前辈!」
「那么,接下来就是──瞻仰圣物的时间?」
在大宇宙意志的驱使下,情不得己的我唯有把手伸向安妮前辈的内衣,与小孩子的内衣明显不同,安妮前辈的文胸比我和小蓝的儿童内衣要更厚一点,也更柔软一点,但仔细摸上去又好像多了一些硬绷绷的金属体,总而言之,感觉非常之高大上!
打量著手中这两个碗型突出物,我强烈地意识到自己和前辈的战斗力差距。
「或许,咱应该把追逐的目标放在小蓝身上。」
「少女就应该和少女比较,潜力再强的勇者也需要磨练的过程。」
「他朝有日,咱一定也可以成为一名战斗力强大的看板娘!」
就在我对著前辈的文胸立下宏愿的同时,一张绯红的脸蛋却是静悄悄地飘入了我的视野,也不用任何言语对白,我也能够读懂怜儿此时的眼神。
──古山姐姐,你在做什么?
我心中慌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怜儿──你要不要也来摸一摸安妮前辈的宝物?”
怜儿歪了歪脑袋,也不疑有诈,便乾诡地摸了上去。
我立时捉住这一个时机,露出一个奸狡的笑容:“哼哼哼,怜儿你现在也摸了它了哟,那么咱们就是见不得光的共犯了,记住哦,如果被大人们知道了这一件事情,我们便会一起被惩罚,所以你千万千万记住不可以跟安妮姐姐她们提起这一件事情哦。”
啊呜~~
然而,怜儿只是打了一个富有个人特色的呵欠,便转身重新爬上了床。
几秒钟之后,她便发出了打呼的声音。
真是一个善长睡觉的幸福孩子。
亲眼目堵了怜儿的睡觉效率,我一转脸又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便把文胸完美归位,继后转开目光望向房间内的其他事物,譬如说桌面上的那一本封面写著「日记』二字的神奇书籍?
「不不不!无论怎么说,偷看人家的日记也实在太没有品了。」
「我们来看看小时候的安妮前辈好了,那一定非常可爱!」
我张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坐上了安妮前辈的书桌,把爪子伸向日记旁边的相册。
在幽室的房间中,我惴惴不安地打开了前辈的相册,前两页首先是发黄了的旧照片,我也如期地看到了小时候的安妮前辈,那时候的安妮前辈留著文静的麻花辫子,好多的照片里头她都绽放著欢欣的笑颜,半点也不像现在的前辈,即使永远不缺笑容了,但总是没有照片中那般率性。
「不过,咱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前辈多些,成熟的御姐大好!」
「嗯?!等等!这个金发少女是谁!」
我翻到了相册的后面,便发现后面有著不少安妮前辈少女时期的照片,其中很大部分都有著一名金发少女的身影,那金发少女最常穿著一条绿色的裙子,脸容阳光而美丽,而且看著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一个金发少女。
「金发少女?金发少女?」
我一边疑惑著,一边翻开接下来的几页。
接下来的几页也有那名金发少女的照片,不同的是,那名金发少女已经长大成熟了,外貌甚至要比安妮前辈还要成熟丰润不少,而在这一个时期,安妮前辈的笑容则渐渐有了现在的影子,渐渐地少了率性的开朗,多了几分淑女的淡然与静美。
「这一个金发女人到底是安妮前辈的什么人呀?」
「为什么我来了石头屋这么久都没有见过她?」
我继续翻往相册的后页,意欲寻求真相。
但在相册的其中一页,忽然出现了一个会动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表情玩味的安妮前辈,琥珀色的眼睛满是狡黠的神情。
诧异间,照片中的安妮前辈竟然说话了!
“爱偷看别人隐私的贼子,可是要好好惩罚~~”
在安妮前辈玩味的声音中,一阵强光自相册中照射而出,在下一刻,我顿时感觉到我脸颊上面好像多了什么毛毛的长长的敏感的东西,意识到事态不妙的我当即把相册归回原位,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到疏妆台的前面,看向那水银镜中──
“糟糕了!糟糕了!这次死定了!”
“早知道就不偷偷乱碰前辈的东西了!呜呜!”
镜子中,我的脸颊旁边滑稽地长出了两撇老鼠触须,这些触须是敏感极的,光是用摸的就令我禁不住打了满身寒战,更别说是把它们全部强行拔下来消灭罪证,如此一來,我便只好乖乖正坐到前辈寝室的门口,一边思量著道歉的说辞,一边等待安妮前辈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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