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苏亚楼回到房间准备休息时,魔王守株待兔一般的坐在他的床上,以手抵床,双腿交叠,玉足挺翘,脚趾活泼的一动一动的,笑眼盈盈的看着他,仿佛是等待丈夫回家的新妻。
见到苏亚楼进门,她轻启朱唇,媚眼如丝的说:
“达令~你是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说,先·吃·我·呢~♡”
苏亚楼哪里见过这阵势,一张脸瞬间通红如鹅肝,心跳如雷,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发展太……太快了。”
“嗯哼~”魔王站起身,凑到苏亚楼身边,芊芊素手轻轻的贴在他的面颊上,丝滑如丝绸一般的触感让苏亚楼心中大呼过瘾。“别压抑自己了,乖乖的把身体交给我,绝~对会让你飘·飘·欲·仙哦~♡”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魔王是直接贴在苏亚楼耳边用悄悄话的声音说的,说完之后,她还不忘朝苏亚楼耳朵上哈一口气。
“你根本就不是天魔族,是魅魔族的吧。”苏亚楼直接被击坠,骨软筋麻的坐在了地上,苦笑着看向魔王。
“嘻嘻♡~,达令这算是认可了朕的魅力了吗?”魔王水蓝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媚眼如丝的盯着他。
“对不住了,我顶不住了。”苏亚楼直起身,一把搂住魔王的纤腰,猴急的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直接压倒在魔王身上。
“呀~达令,翅膀……很敏感的,要温柔一点。”魔王脸色忽然一阵潮红,翅膀一阵一阵的抖动。
“你的弱点……是翅膀?”苏亚楼一愣,他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魔王身上,然后魔王又压在自己的一对翅膀上,结果此刻的魔王看起来又痛苦又爽快。
他于是把身体从魔王身上移开,伸手搂腰把脸色潮红的魔王扶起来,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魔王黑翼上的羽毛。
“唔……嗯~♡”魔王顿时就如同被顺毛的猫一样发出愉悦的叫声,眼睛也眯了起来。
“怪不得你说要我给你梳理羽毛,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苏亚楼感觉魔王的羽翼有着别样的触感,和猫狗之类的毛并不相同,摸起来像是活的一样,还带着一股魔王本身的香气。
这时,魔王又把另外一边的白色翅膀主动伸到了苏亚楼面前。
“达令,不要厚此薄彼哦~”
苏亚楼无奈,只好一只手一个翅膀的抚摸起来,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丝异样。
一对翅膀不仅颜色不一样,就连从羽翼间冒出来的气味也不尽相同,黑色的这边更有“肉味”的感觉,白色的那边更有“花香”的感觉。
而且出人意料的是,只要多闻一闻白色翅膀的气味,他小腹处窜出来的邪火也平息了少许,似乎这个味道有清心凝神的妙用。
没一会儿,苏亚楼被魔王勾引出来的种种邪念也渐渐消失,他整个人比贤者模式还贤者。
“好家伙,这简直是戒色吧神器啊。”苏亚楼哭笑不得的想着,渐渐的停下了抚摸。
眯着眼的魔王疑惑的睁开眼,不解的看向苏亚楼。
“咱们,聊点普通的话题好嘛?”
魔王顿时明白了是自己白色翅膀的原因,顿时有些气恼的叹了口气。不过想着来日方长,倒也并不是很着急。
“既然达令这样说了,那朕……”
“首先……如果你第一人称用‘我’的话,我会更喜欢一些。”苏亚楼实话实说,毕竟听魔王一天到晚开口朕,朕的感觉很微妙。
“嗯~”魔王略有些不满的看了苏亚楼一眼,低下头嘟喃道,“知道了。”
“然后就是……其实你可以收敛气息乔装成人类,这样我们在一起的话也不至于被别人看到就引发骚乱,也能省下许多麻烦。”苏亚楼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循序善诱道。
“这个我要考虑考虑……”魔王有些抵触的说。
“没关系的,我只是建议,毕竟你要总是藏在影子里多少有些无聊嘛。”
见魔王无动于衷,看起来真的很不喜欢乔装成人的样子,苏亚楼也就不再劝了,转而说道:
“炼妖壶上显示,你的名称是魔王伊苏贝尔,所以伊苏贝尔就是你的名字是吗?”
魔王摇头道:“我有很多个名字,苍穹之主、云中君、大天魔王……伊苏贝尔只是其中的一个称号,意为不朽者。”
苏亚楼想到了魔王技能之中的“天魔不死身”,那她有这样的名字倒也不是怪事。
“那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呢?”
魔王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魔族的真名是不可以随意念出的,一旦念出,就必须与所念诵名字的魔族签订契约,献出灵魂,除非念诵者实力更强,否则灵魂必将被收割。”
“所以,达令就叫我伊苏贝尔就好。如果达令不喜欢,也可以给我起一个你喜欢的名字。”
苏亚楼此刻真的被魔王感动到了,眼前这个诱人的尤物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是真的很爱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他脑袋一热当场就立了一个flag:
“不必了,现在就叫你伊苏贝尔吧。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比你更强大的存在,到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吧。”
伊苏贝尔水蓝色的眸子笑盈盈的看着苏亚楼:“可是达令你不是要回地球吗?”
“啊这……”苏亚楼的脸纠结成了一团。
“哼哼,达令想要回家的想法有些动摇了呢。”伊苏贝尔再度一转攻势的贴在苏亚楼身上,“其实我也不想阻止达令回家啦,如果爸爸妈妈能够答应我们的婚事,那不是更好吗?”
苏亚楼直接哭笑不得:“好家伙,你人都没见就直接叫上了可还行。”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真要让父母见到伊苏贝尔这样的……说不定当场就去联络亲戚朋友准备办席了。
至于民政局那边年龄不够?不好意思,苏亚楼转生前,由于天朝人口少子化,法定最低结婚年龄已经下降到十八岁了。
苏亚楼甚至能够直接看见婚礼现场时,他的一群死党“儿子们”跑到舞台上给自己闹事起哄的画面了,吓得他连忙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
“从长计议,我回家这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听见苏亚楼这句话后,伊苏贝尔再次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