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自己的不利,手握长枪的男人用精灵般的灵敏跳出仓库。
而一出场便对男人造成极大的恐吓的存在,那个骑士慢慢举起手中的螺旋剑。
“躲好。”
“——?”
少年发不出声音,不是因为此日发生的各种混乱。
只是,因为眼前的御姐太过靓丽,让他失去了言语。
——我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她出现的原因,我所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这个高挑的,美丽的女性,跟外面那个男人是同样的“怪物”。
“——我会,打赢他,所以躲好。”
撂下这句话,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骑士装束的御姐,毫不犹豫的跳出仓库。
“——彭!”
在造成了如同炸药起爆的声音,骑士向发起枪兵冲锋的起跳,倒是先给仓库地板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更给其内的少年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今天好像不算风很强的日子吧?但为什么刚刚在眼前,却感受到了八级台风一般的锤打。
……无法,相信。
少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沉浸在梦中。
“什么啊,那个家伙……”
“——锵!!”
枪兵沉默着的袭击了从仓库跳出的骑士。
而黑红色的身影则在空中挥动螺旋剑,击打在挥来的长枪之上,爆炸声再次响起。
——纯粹只是冷兵器的挥动,而已……吧。
战斗……否,战争,开始了。
战斗,是互相能给予对方致命一击的争斗,不管有多大的实力差,只要有能打倒对方的方法,那就叫作战斗吧?
就算从这意义来说,这两人的争斗也是战斗……
但是毫无疑问,以“人类”概念中的战斗完全无法形容眼前局面——如地震一般的震颤在顷刻间传遍整个庭院,大地在两人的脚下撕裂,相互撞击的冲击力更是直接将地板削去数米。
——仅仅只是错开的气流就能切割开地面,那就更不用说他们所处的空间了。
“啧!第七个Servent——!竟然是Saber,最难缠的那一个!”
即使是枪兵这般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实力,在与对方的角力之间,也感到力不从心——那苗条的女性身体里,竟然寄宿着那种蛮力!
剑与枪再次相撞,轰鸣声如雷霆般响亮,只是武器的挥动碰撞,便引起了一阵狂风,让地面的龟裂更加深刻。
“哼——!在蛮力的较量之后,便是技巧了吧。”
就像是操控车辆一般,当速度起来了,便无法做出精密的操作,战场的厮杀也是如此。
能够在如此力气之下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和防守,本就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但是对于处在战争中心的两人而言,做到这点比呼吸还自然。
对于场外的旁观者,卫宫士郎来说,他已经完全看不清战争的细节了,甚至与身影都无法辨晰。
呈现在他眼前,只有黑红的身影与水蓝的阴影缠斗着。
“不选择发动宝具吗。”
“哈!你还有心思管这个?”
挥舞的长枪快似云雾,朝着骑士攻击过来——然后被骑士无一例外的防住。
轻而易举,比呼吸还要简单,骑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挡住了男人所有攻击——实力差距太大了,男人完全居于下风,在正面的对抗之中。
接着,在男人心生退意的瞬间,没有空隙的,如同豪雨般的剑舞,那兵器与兵器对撞爆出的声音不由得联想到铁匠的打铁。
男人一边咋舌一边勉强挡开。
——老实说,即便他是要杀我的对手都不能不佩服。
但是也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不是要打倒而是要斩倒,骑士像这么说似地更踏近了男人。
像要把他斩成两半,挥出浑身全力的一击。
“别得寸进尺了!你这家伙!”
或许是终于找到了空隙,男人消失了。
不,那只是消失般的后退。
骑士挥舞的螺旋剑,裹挟着剑上红莲的斩击则砸进了空无一物的地面。
对男人来说,一次次地挡住骑士的猛攻,身体已经忍耐很久了吧。
他克制住自己,为了这一瞬间两脚猛地一跃——因为他发现刚才的一击,才是决定胜败的空隙────!
向后跳了几公尺的男人,在着地的同时弹了起来。
可以说是三角跳跃吧,他像逆转自己刚才的跳跃一般朝少女跃进——相对的——骑士的剑还嵌在地面上。
那空隙,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一秒不到就又刺回的鲜红长枪,和剑仍插在地面上,却如陀螺般翻转身体的骑士。
“什么——?!”
攻防也在一秒的瞬间内,再次完成转换。
注意到自己大意的男人。
和。
用一秒更快的瞬间内凭空从火焰中取出螺旋状长枪完成全力横扫一击的骑士。
“——锵!——呲咔!!”
钢铁被切割断裂的声音——源头是Lancer的武器,枪杆被切断了3/1。
“怎么了,Lancer,被Saber用与你一样的长枪武器打倒了,你的枪兵之名会哭泣哟。”
“你这混蛋——!”
“既然你不过来的话,那我就过去了。”
骑士架起螺旋长枪,朝着眼前的敌人冲了过去。
“你这家伙!很成功的惹怒了我!所以!再见了!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野兽蹬地。
就像在放电影,La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
他把那已经变为短枪的长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
“——去死吧!!”
那从少年看来也是很愚蠢的方法。
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骑士是没用的。
事实上,骑士一边跳越短枪,一边打算斩倒Lancer的向前踏出。
在那,瞬间。
“——穿刺——!!”
与本身就带有强力魔力的言语同时地——
“——死棘之枪——!!!”
朝下段刺出的短枪,往骑士的心脏处迸射。
“哦——?!”
身体浮起。
骑士被枪弹飞,划过了很大的拋物线,朝地面落下——不,着地了。
血流了出来,之前连擦伤也不存在的骑士,此刻,心脏被贯穿,流出了大量的血液。
“这就是你的宝具吗。”
长枪,确实是朝少女的脚下攻击的。
但那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骑士的心脏。
但是枪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
那种样子,太过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刺向骑士胸口的错觉,所以才奇怪。
改变轨迹贯穿心脏,并不是什么合理的事。
长枪不是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贯穿心脏“这
样的“结果”……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
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只要使用就『一定贯穿心脏』的枪。
这样荒谬的一击,谁能够挡的住呢?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所以是必杀。
只要被解放,就一定能贯穿敌人的诅咒之枪。
“老实说……有点疼。”
“什、什么……?!”
“——是非常幸运吗?还是有延缓死亡的加护?你为什么还没死!?”
枪兵对此只感到不解。
流了那么多的血止住了,连贯穿的伤口也合了起来——燃烧的治愈之炎在间不容缓的治疗着骑士。
——所谓不同层次就是这样的吧?
虽然知道她不是什么普通人,但这样未免有些太超过了?
不管是能与Lancer互砍的技术、还是每一击挥出的巨大魔力量、或是像这样自己治疗伤口的的身体,少女都明显地比Lancer来得优秀。
“说不定~我马上就死了呢?毕竟心脏可是被刺穿了呢。”
“你……没有躲开我的『穿刺死棘之枪』,却也没有死掉……你究竟是什么人?!”
“职介Saber,一介无名的Servent,称我为灰烬即可。”
“Saber,我记住你了!在下次见面,我绝对会不留情面的杀死你!”
“一路走好哟,Lancer。”
………………
有点短,但是先码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