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这个笨蛋还是有天分的。
仅过了2天,一蹴已经基本掌握了姿势动作,其进度超乎我的预料。
但这样过了2天,一蹴除了速度有提高外,还是跟不上我的动作。我突然焦急起来,
而以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在乎搭档的!
“哎呀!”我意识到自己的木刀已打到一蹴的胫骨上,看到一蹴痛苦的样子,我突然
感到一阵心痛,慌忙拿药替一蹴敷好,然后冷冷地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可是.....”“不要勉强自己,”我突然把手放在一蹴头上,“今天就到这里,再见。”
明天...就是比赛了,可是一蹴还是和我不合拍.
“休息吧...”我突然对练习的一蹴轻声说,并把便当递了过去。
最近越来越喜欢给一蹴做便当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一蹴开口了:“那个...雅同学,可以听听我朋友的说法吗?”
“恩?”我突然来了兴趣,“是什么?”
“我们不能配合是因为...缺少信任,所以,”一蹴突然盯着我:“雅,你
相信我吗?”
“虚伪。”我别过头,“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虚伪的,互相不信任不过是人们
逃避失败的借口。”
看到空了的饭盒,我起身说,“继续练习吧。”
天黑了,突然一个老头伸进脑袋:“你们,还不回家吗?”
“请问现在几点了?”我疑惑地问。
“六点三十分。”
啊!六点三十分了!
我慌里慌张地说:“我先走了!”扔下木刀,换了衣服就向车站跑去。
咦?有点不对劲?
我一回头,差点叫起来。
原来我一直拉着一蹴的手。
我慌忙甩开他的手,向车站走去,但由于下雪路滑,我差点摔倒。
“我说....虽有门禁,但也不必那么慌张吧....”
“住口!象你这样生活在幸福家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我突然吼道。
雪飞扬的声音突然很大。
“我...是养子。”干涩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对不起。”我突然只能说出这句话,
“呵....六点四十了,我们走吧!”一蹴突然拉着我的手,向车站奔去。
然而,到了车站,只是得到彻底的绝望而已。
“由于道路问题,车站临时关闭....”
怎么会...我无望地想。
“雅,快上车!”一蹴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辆脚踏车。
“可是...”我看着一蹴肿起的脚。
“没时间了,快上来!”
“知道了。”我跳上车,抱住一蹴。
“开动了!”一蹴一蹬,脚踏车摇晃着向中目町驰去。
啊,一蹴的背...好温暖。
好想...永远靠在一蹴的背上,永远。
我突然对一蹴说:“快停车!”
“啊?为什么?”
“脚!你的脚,一定很痛吧。”
“不疼!”
“撒谎!停车!我要下车!”
“我不停!”
“笨蛋!”
结果就这么吵到中目町。
6:59,我回到了家。
然而,一蹴却摔倒在雪堆里----脚踏车打滑了。
祖母冷冷地看着,在我进屋后关上了家门。
我悄悄拿出纱代玲给我的电话,第二次拨通了那个号码-----第一次是命令他
来约会。
“...谢谢。”我只能说这么一句。
“啊...哈哈...没迟到吧?”
“恩...谢谢。”我很快挂断了电话,因为我怕一蹴听到我的哭泣。
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在青空下,自由地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