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打开菠萝包,落下空闲便打开看看,忽然想起了那个宛如路人的朋友,“睡觉”。
点开她的书,看了看评论,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无奈笑笑。
睡觉,你好像把简介改了啊。
依稀记得,之前的简介更为简短,但更刺痛人心。
我只在想,你回来了吗?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曾经,你说你不打算再写了,累了,厌了。我说,好。
我认为一味的迎合读者,会丧失书的灵魂。而且写的东西不被读者看好,甚至抵制,因此去讨好,那毫无快乐。
不过是故事的创造者,或是经历的改编者,世界的观察者,我们都不应该被外界的意想主导自己的思维。这才是自由的思想,真正的灵魂。
所以,我说好。既然那些人不接受你,也没必要继续写下去了,更何况,一次次的摧残自己,真的没意思。
忽然想起来,你好像说过,只有痛,才感到自己还活着。
对此,竟不知说什么。默默的赞同,但也认为还是有些极端了。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喜欢心理上的伤痛,悲楚,越多越好。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喜欢,想接触,越痛越好。
想来,我是缺乏情感的。只有这种强烈的刺激,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还是一个人。
也是好笑的,一个用身体上的伤痛换取精神宣泄,一个祈祷刺穿自己的灵魂感受烟火。
她是麻木的,痛苦。记忆折磨着她,使她必须找到发泄的方法,就是反复折磨着自己,即消除了一些精神上的苦痛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我呢,我是淡漠的。作为一个追求理性造物的存在,总是察觉不到人类情感的变化、感受。我总是在丧失这些,如果我还想做一个人,而不是冷漠的观察者,就应该保持自己的人性。
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是达成共识的——痛苦是最清晰强烈的情感之一。
其实痛苦是一种毒药。我说。
但是很诱人。
虽然说过,但我还是想提一句。我的文风继承于睡觉,且蜕变于她,她是我的第一个老师。
虽然她从未教过我什么。
作为老师,我一直会记得她,这,并不是随口戏言。
回到现在,顺手翻看了一小部分《请别》的评论,我总是想说些什么,但好像又无话可说。
怎么说呢,我认为没什么好说的,因为能明白的人终究会明白,不明真相的人只是当故事看了。
对于睡觉,我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睡觉可怜吗?可怜。可怜吗?不可怜。
睡觉自己都曾与我说过,她知道自己性格有问题,无法拥有感情也是自找的。
我不可置否。
偶尔交谈的时候我们聊过很多,她问过我的感情,我也问过她以前的照片。
其实挺有意思,感情这种东西,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她。
我倒是由衷的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虽然貌似并不可能,这难度很大。第一个原因就是她自己,但好像我们都是忘不掉别人的人。
只是在记下这些的时候,我才发现了这个共同点,倒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能聊上两句了。当然,我们聊的更多的是哲学。
睡觉曾经表示,我们之间的对话别人肯定莫名其妙,我赞同。
两个思维跳跃的人才能追逐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必须要有一部分相近的认知,所以说有的人注定一辈子也不会明白。
说起来,为什么我会写这本书呢?
我自己也忘了。
或许睡觉在写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写吧。她说是打发时间,我倒觉得揭自己伤疤那不是记录什么吗。
其实我自己不也在揭自己伤疤吗,算了,谁又比谁更好些,只是两个...奇怪的人罢了。